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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不鸠想要甩开上官香香时,上官香香先他一步甩开月不鸠的手。
还慢条斯理的拿出一方帕子,擦拭自己玉白的手指。
月不鸠气得鼻子快歪了。
这上官香香简直是欺人太甚。
不过,还不等他大发雷霆。
他眼睛的余光瞟到一抹红色,他的眼瞳顿时放大,不再理会上官香香,而是专心致志看一个方向。
那是……
南寥寥的搜魂术,成功了。
只见薄雾朦胧处,一缕白烟,从跪拜在地上的,一个修士的脑袋中缓缓浮现,紧接着,一个令月不鸠刺目的画面,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修士脑海中的声音,在偏厅中响起,清晰的进入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月不鸠的脸色很难看。
却见白雾中的他拿过账本,头也不抬地说道:
这是搜魂术,从当事人的脑海里搜出来的画面,绝无造假的可能。
月不鸠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他自修行以来,从未像现在这般的难堪过。
南寥寥什么也没说,搜魂还在继续。
还是这个修士脑海中的画面。
月不鸠坐在他的莲花峰主殿,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个前来送账本的记名弟子,声音傲慢地说道:
白雾中的月不鸠,神色倨傲。
而跪在他面前的记名弟子,则战战兢兢,恨不能将脑袋钻进地底下。
有这么两段画面,月不鸠的罪名基本可以盖章。
南寥寥停止搜魂,没有再为难跪在地上的记名弟子。
他并没有做任何手脚,只是翻阅了记名弟子的记忆,这名被搜魂的记名弟子活了下来。
没有死,也没有变成傻子。
得知自己死里逃生,记名弟子恨不能五体投地拜在南寥寥面前。
被搜魂的感觉,实在是令他恐惧。
你完全不能支配自己的身体。
那一双眼睛窥视着你的记忆,你想要阻止,却根本没有办法让对方停止窥视。
更重要的是,头颅钻心的疼,好似有什么在大脑里面撕开。
那是一种比刀剑之类的武器,在自己身体上扎一万次,还要令人痛苦。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当南寥寥停止搜魂的时候,他甚至忘记了感谢掌门的开恩。
他就像狗一样,伏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整个人都像是水里浸泡过的一般,哆哆嗦嗦地打着寒颤。
脸苍白的就像毫无血浆的厉鬼。
身边的记名弟子,虽然无法感同身受,但也看得出,搜魂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
他们恐惧地颤栗,不断向南寥寥求饶。
这一次,他们的求饶声,真诚了许多。
“掌门开恩,求求掌门开恩,掌门开恩啊!”
“不要,不要,不要……”
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有一个记名弟子,就像一个被无情的大手提起来的小鸡子一般,悬浮在半空中。
被南寥寥用灵力吸出来的执事弟子不是别人。
正是先前对南寥寥阳奉阴违,尖嘴猴腮的年轻人。
他吓坏了,整个身体在死命的挣扎。
他只是一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
可南寥寥对他的态度,比对待之前那个稍稍有修为的记名弟子更加恶劣。
至少之前那个,南寥寥不曾饶有兴致的欣赏对方恐惧的神色,再一点点的搜索对方的记忆。
搜魂对于普通人的痛苦程度,更高于修真者。
那种痛苦,不亚于凌迟。
掌门身为金丹修士,虐待一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未免落了下成。
毕竟,对于修真者来说,普通人几乎是蝼蚁一般的人物。
“掌门……”
沧岐道君忍不住开口说道。
当众如此折磨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非常不妥。
沧岐没有说完,就看到了接下来的画面——
只见尖嘴猴腮的年轻人,脑袋上飘出一缕白烟,白烟呈现出一个清晰的画面——
【“落霞山来的那个使者处理了?”
“那是当然,死得透透的,脑浆都出来了,绝无生还的可能,小人怕出现意外,把他脑袋杂碎了,连眼珠子都碾得碎碎的……”
“做得好!哈哈哈,真有你的!”
“嘿嘿嘿,全仗掌事信任,若没有掌事在背后撑着,小人可没有那么大胆,那可是仙门的使者呢。”
“呵,什么仙门使者,区区一个筑基初期,竟敢在老夫头上撒野,他脑浆取回来了吗,快给老夫端来,今天你做的不错,老夫给你留半碗,筑基修士的脑浆,你小子可有福气了。”
“嘿嘿嘿嘿——”】
白烟消散,尖嘴猴腮的年轻人和那个看似仙风道骨的掌事的笑声,却像是不能消散一般,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
沧岐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月不鸠脸色铁青。
这偏厅里,除了那些做了亏心事的记名弟子,有一个是一个,露出极端愤怒的神色。
其中最为激动的,是掌门身边的林子轩。
他面色潮红,咬牙切齿,似要将这个尖嘴猴腮的记名弟子碎尸万段。
南寥寥同样阴下脸,他回头,看了一眼刚才企图阻止自己的沧岐道君,“沧岐长老以为,此人应如何处理!?”
“杀了他!”
刚才还想要规劝南寥寥,不要对普通人下手的沧岐,此时毫不犹豫地说道。
他口中所言的杀了,自然不是一剑穿心,直接要了对方的性命。
而是慢慢地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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