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算是给自己一个放纵的机会……
就这几个小时,她可以不克制自己的感情。
得到满意的回答之后,杨堔从床上起来,走到了白静面前。
他撩开白静的头发,将锁骨链戴到她脖子上,眼神凶狠地警告她。
“你再敢摘下来,我就掐死你。”
白静被他的眼神盯得发毛,后背一阵凉意。
“哦,知道了。”白静随口答应下来。
看到白静服软,杨堔的心情好了很多。
他搂住白静的脖子,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吧唧一声,特别响。白静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啧,还羞?又不是没亲过。”
见白静脸红,杨堔更是忍不住调-戏她。
他站在她身后,将胳膊穿过她腋下,狠狠地搂住她,整张脸埋在她的头发里,嗅着她发间的味道。
很淡很淡的香味,但他闻了却有种急火攻心的感觉。
白静现在是中长发,梁朝阳去世之后,她就没有再剪过头发了,之前的短发已经长长了,齐刘海也被偏分到了一边儿。
这样子,看起来比以前成熟了很多。
之前有人做过一个调查,调查的结果是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喜欢长发的女人。
杨堔一直觉得自己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一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其实他更喜欢白静短发。
短发的时候又年轻又纯,看起来比现在好欺负多了。
现在留这样的头发,像那种女强人……一点儿都不软。
抱着白静蹭了一会儿,杨堔终于满意地松开了她。
松开之后,他又用手揉了几下白静的头发。
“你怎么不留以前那样子的头发了?”杨堔问她。
白静说:“头发长了,没时间剪。”
杨堔嫌弃看了她一眼,“本来就不好看,现在这样子更丑了。”
白静:“……”
“算了算了,切蛋糕吧。”杨堔见白静垂下头不说话,直接转移了话题。
他走到柜子前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把蛋糕的包装拆开,拿出蜡烛和盘子。
当白静看到蛋糕上的钢琴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从来都不知道,杨堔竟然是个这么用心的人。
白静差点儿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她用力地吸了几下鼻子,将眼泪咽到肚子里。
**
杨堔把蜡烛插到蛋糕上,一根一根点燃。
见白静半天无动于衷,杨堔扯着嗓子催促她:“赶紧的,关了灯过来吹蜡了,也不知道是你过生日还是我过生日。”
“啊,哦,我马上来。”
白静走到门口把灯关了,然后回到柜子前蹲下来。
“许愿,吹蜡烛。”杨堔提醒她。
白静点点头,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了一个愿。
然后,杨堔和她一块儿吹灭了蜡烛。
蜡烛灭掉之后,整个屋子陷入了黑暗。
这样的黑暗让人心慌,白静下意识地就要站起来去开灯,却被杨堔一把握住了手腕。
“我去开……唔……”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杨堔堵住了。
白静当时大脑是空白的,想挣扎,却使不出一点儿力气。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她的身体对于杨堔已经很熟悉了,随随便便一个动作就能让她弃械投降。
就像现在,他只不过是吻一下,她的身体就软了,整个人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
杨堔的吻和以前一样猛,满是侵略性。
刚贴上去,就撬开了她的牙关,舌-头在她口中灵活地动着,舔过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
他的手摁在她的腰上,掌心的温度隔着布料传递给她,白静整个人意-乱情-迷,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
这个吻足足持续了一刻钟才停下来。
杨堔松手的时候,白静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坐在地上,目光失焦地看着前方。
很久很久没有碰过她了,只不过亲了一口,杨堔差点儿就把持不住。
还好他现在自制力比以前好了很多,在准备开始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停了下来。
松开白静之后,杨堔便走到门口开了灯。
开灯之后,他才看到白静红扑扑的脸蛋儿。
杨堔到她面前,弯腰把她拉了起来。
“你是不是傻,你家地上是有多干净你非得坐着。”
杨堔一边说一边动手给白静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一脸嫌弃。
白静尴尬得快死了,杨堔这样的动作让她整张脸都烧起来了。
“……我刚擦地,没有脏的。”白静躲开他,小声地说:“那个,吃、吃蛋糕吧。”
“你他妈又羞什么……”杨堔不解地看着白静:“拍了几下屁股而已,以前又不是没拍过。”
白静没有回复杨堔的话,自顾自地蹲下来切蛋糕。
杨堔凑到白静身边,对她说:“哎,那个破钢琴是给你做的,你把它吃了。”
白静为难地看了一眼,光想想就有些腻。
那架钢琴……都是奶油啊。
白静不喜欢吃奶油,一点儿都不喜欢。
她有些为难:“那个太腻了,晚上吃对身体不好。我意思意思,只吃一块儿行么?”
杨堔瞪了她一眼:“当然不行了!老子专门找人做的钢琴,你必须都吃掉!”
“……我不喜欢吃奶油。”白静给杨堔解释了一句。
之后,她脑筋一转,提议道:“要不然,你和我一起吃?”
“谁要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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