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着?”武安王原本也是无意说了一句,当下也觉得没意思,挥挥手打算回去,却看见薛芳苒的小轿又晃晃悠悠折了回来,从旁边的巷子穿了过去。
“搞什么……”武安王隐隐觉得有些怪异,便放弃了回去的念头,“再跟上看看。”
轿子穿过巷子,再转两个弯便是城中脂粉聚集之地。武安王对这里最是熟悉,看见薛芳苒的轿子就停在一旁的暗香里,啧了一声越发好奇起来。
跟着薛芳苒的丫头在一栋酒馆的后门跟人交接了一些什么东西,左右四顾鬼鬼祟祟地跑了回去,随后就见薛芳苒的轿子抬着走了。
这里的酒楼妓院没有哪一家是武安王没来过的,跟里面的人都打熟了交道,叫人上去一问便清楚了。
得知薛芳苒那丫头买了些助兴之药,武安王嗤了一声:“想不到这薛二姑娘也是个表里不一的。”
武安王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叫人密切注意着薛芳苒的行动,十分好奇她一个名满京师的大家闺秀,要用这等下三滥的药来干什么。
折回去的时候武安王的心情就像转了个大弯,好歹是把自己老娘的命令执行了。
他高兴,崔笑自然也就高兴了,继续期盼着自己王府侧妃的美梦。
立夏之后,天气也渐渐透出了热气。
因为去年秋闱之时,南方发了大水,不少学子因此耽搁了考试。所以随着秋闱推后,相应的今年春闱的时间也延后了,这段时间陆续有各地的考生聚集京城。
阮心唯听谢夫人说起有一家表亲要来,便问了一句:“是谁要来考试吗?”她的舅舅们多了,表兄弟也是一大堆,有时候倒分不清了。
谢夫人叠着手想了一阵,道:“反正一表三千里,你到时候叫声姨母表哥就行了。”
说半天原来也不知道是娘家那边远到不知哪里的亲戚,反正跟自己八个舅舅挂不上钩。阮心唯明白后,依言点头。
谢臻的宅子与太师府是连着的,谢臻顾忌着太师府有阮心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便说让上京的表亲直接住到自己那头,也好照应。
谢夫人也觉得在理,便答应了。
翌日,阮心唯原本也打算跟着谢臻去码头凑热闹,不过走到一半就热得受不了了,躲在树荫底下直摇扇子。
谢臻无奈道:“知道自己怕热还跟出来,一会你先跟绿衣去铺子里吧,等凉快些了再叫人接你回府。”
阮心唯点点头,“那你快去吧,我歇会儿再走。”
谢臻也知道绿衣的毛病,不放心他们两个姑娘家,便把自己的小厮留了下来。
绿衣给阮心唯扇着扇子,见她莹白的脖颈间也是一层汗,道:“又不是什么关系多好的表亲,小姐也巴巴地来看。”
“呆在家里也无趣啊,见一见这远房表哥长得好不好看也可以取取材啊。”
绿衣听了,只能无奈摇头。
阮心唯自小就不耐热,别人还是长衫避体的时候,她已经春衫在身了,在太阳底下走几步就出汗。好在出了汗也不是臭烘烘的,不然真是烦恼。
阮心唯抬起自己胳膊肘闻了闻,被自己香得直眯眼。
绿衣笑道:“小姐果真应了‘香汗淋漓’一说,我看以后屋子也不必熏香了,小姐进去走两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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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带香有好处也有坏处,阮心唯看着款款飞过来的蝴蝶,吓得用扇子挥了几下,也不敢再呆在原地。她最怕这种毛毛虫蜕变的东西,一靠近就觉得浑身发毛。
绿衣一路帮她赶着,心想幸好吸引来的不是蜜蜂,不然真是有点可怕。
阮心唯在珠光宝气呆到天快黑了,才被谢臻顺道接回去。
一路上阮心唯急急问:“怎么样怎么样?你见到我那个远房表哥了吗?长得如何?”
谢臻老神在在道:“跟我比差了点。”
他若说差一大半阮心唯自是不会信,可差一点就有点犹豫了。她这个臭美的小舅可是向来都把别的男人视为“野男人”的,从来都是一出口不及他万分之一,如今这么说来想必还有几分可信。
阮心唯托着下巴思索:“差一点也倒不是不可以将就……”
谢臻知道她又在琢磨自己的婚事了,敲了下她的头,“又瞎琢磨,还不知道是什么性子呢,光看脸!”
“要是没有脸,后面的还看什么。”
谢臻觉得外甥这样择偶的标准太不正确了,以后要是找个绣花枕头还不知道上哪儿哭去,于是谆谆教导:“长得好看的大多是花心大萝卜,品性才是至关重要的。”
阮心唯不敢苟同:“长得丑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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