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走去。
阮心唯没走一阵,便觉得腿酸脚软,瞅见垂柳下的石墩就要往下坐。叶弛连忙接过绿衣手里的软垫给她放了下去,站在一旁等着她歇脚。
街两边有不少小吃摊子,阮心唯瞄了几眼便直抿嘴唇。虽然宫里的吃食也不少,阮心唯想吃什么都能变着法的做,可是孕期的忌口本就多,算下来反而是不能吃的多。
阮心唯看见路边走过去的小孩捧着个虾饼吃得津津有味,也被勾起了馋虫。
“我也想吃虾饼。”
叶弛暗笑不已,捏了把她的鼻子道:“怎么还眼馋小孩家的东西。”
阮心唯道:“不是我馋,是肚子里这个馋。”
“你说什么都有理。”叶弛不与她多做计较,让庞大海去买了两个虾饼过来。
他白龙鱼服时也对这类民间小吃有所偏好,倒不会觉得不比宫里精贵就吃不得了。不过这类油炸之物,孕妇还是得忌口,所以让阮心唯吃了两口解解馋,便不准她多吃了。
好在阮心唯自己知道轻重,抹了把嘴巴又惦记上了别的。
“我还想吃酸菜鱼。”
好赖她想吃,叶弛也高兴,只不过她这一阵一阵的,他也不能原地变个酸菜鱼给她,便哄道:“太师他们一准等着了,等去了府里让厨子给你做道酸菜鱼。”
一想起来那鲜香酸辣的味道,阮心唯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兜不住了,忙站起身催着叶弛往回走。
叶弛几乎是被她拉着往前窜,一面喊着慢些,一面无奈地摇头,暗想她这肚子里八成怀了个小吃货。
谢夫人清楚阮心唯的口味,交代给厨子做的菜基本都是按着她的口味来,谢臻抓了粒花生米丢到嘴里,笑道:“咱家这皇后娘娘一驾到,饭桌上都没我和姐夫的菜了。”
阮太师兀自品着小舅,想着要当外公了,也是红光满面的。
“这里又有哪个是你们吃不得的了,尽会贫嘴!”谢夫人让人摆好菜,又开始张望门口。
谢臻道:“大姐你这脖子都快拉成长颈鹿了,放心吧,皇上来的动静可大着呢。”
谢臻话音刚落,就听到花厅外面传来说话声,叶弛一个劲喊着祖宗。
众人听了暗笑不已,等人进来的时候忙抚着嘴角把笑意掩了下去。
叶弛手里拎着阮心唯吃剩的零嘴,还有她的披帛,看她揣着个肚子还走路带风,操心不已。身后跟着的人都没处下手,纯粹跟出来当烛台。
谢夫人见阮心唯一进来就直奔饭桌,都怀疑她在宫里是不是饿着了。
“怎么出宫前没吃东西?”谢夫人见她抓着筷子直冲瓷盆里的鱼,就像一只馋了许久的猫,不禁纳闷。
阮心唯用筷子夹了一片鱼肉,见上面有刺,又没耐心去挑,甩了两下没甩下去,便嘬了下上面的汤汁,可算解了一口馋。
谢夫人也看出来了,她就是馋的,正要坐下来替她挑鱼刺,叶弛已经代劳了。
谢臻见她吃得有滋有味,也由不得来了胃口,伸着筷子去夹桌上的酸菜鱼,对上阮心唯护食一般虎视眈眈的眼神。
谢夫人看得直乐:“够你吃的!”
阮心唯也是下意识的反应,有点不好意思地鼓起腮帮子。
谢臻捂着自己的心口佯装心酸:“真是嫁出去的外甥泼出去的水,白疼了十来年,现在连口鱼肉都不能吃了。”
谢臻说着话却一筷子塞进了自己嘴里,有滋有味地抿嘴。
阮心唯知道他埋汰自己,顾不上多说话,指使着叶弛给自己舀了半碗鱼汤泡饭吃。
阮太师等得叶弛忙活完了,给他倒了一杯酒,“三十年老窖,皇上尝尝。”
打从上一次的事发生,叶弛对酒的兴趣大大减低,可阮太师盛情难却,所以便轻抿着杯中的酒,并不是一口饮尽。
谢臻是个玩世不恭的性子,就没有他不敢调侃的人,何况叶弛现在也算自己的外甥女婿。他乐呵呵道:“我看这满天下也找不出像皇上这样的好男人了,连酒都少沾。”
谢夫人照着他的胳膊拍了一下,道:“小酌便罢,难道非得学你喝醉才成!”
阮心唯插嘴:“小舅就得有个小舅妈管管,娘您说不顶用的。”
“吃你的!”谢臻一听他们提这事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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