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
汪司铭拉着聂然的手,下意识地就往火车站门口跑去。
聂然被他强有力的拽拉,不得已地跟了上去,但眉头却不禁打起了结,“你干什么?”
“他现在倒打一耙,你进了警局事情就闹大了!”汪司铭飞快的分析着线路,将她往人多的地方拖去。
身后那个安保人员在听到光头男的呼叫后,扭头朝着人群看去,见那两个人忽然加快速度往前跑,以为是做贼心虚,立刻朝着人群里的聂然他们喊道:“站住!”
他连忙用无线电话叫人来帮忙。
瞬间,火车站内的警察和安保人员全部出动。
聂然看到已经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制服人员后,用力的把汪司铭给拽了回来,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是不是因为刚才我不救你,所以故意整我?”
汪司铭怔了怔,他明明是替聂然着想,怎么就变成故意整她了?
要知道进了警察局事情就彻底闹大了,那个人一看就不是善茬,预备部队如果得知这个消息,对于聂然这种才刚进去的新兵,肯定影响特别的不好。
“我没那么无聊,我只是替你着想而已。”对于她这种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做法,汪司铭心里有些气愤。
“为我着想?带着我逃跑就是为我着想?”聂然无语极了,这人的脑袋到底怎么长的,智商被刚才那一拳给打没了吧!
也不说这种逃跑方法落人口实,就他这种拉着自己逃跑的方式,目标这么大,怎么可能避得开那群警察!
“现在他被绑着,脖子上还有刀伤,摆明是要反咬你。难道我让你走,有错?”汪司铭停下脚步,皱着眉,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聂然气不打一处地道:“可我这样跑了不就说明我做贼心虚,证明了他的话是真的了吗!而且咱两这么跑,目标那么大,你当那群警察是瞎啊?!”
“……”汪司铭像是被一棍子打醒了一样。
刚才他光顾着想到如何不把事情扩大化,所以下意识地就拉着聂然跑,却忘记这样做只会证实了光头男的诬陷。
聂然将他拽着自己的手给一把甩开,立刻停在了原地,恨恨地道:“拜托你能不能动动脑子在做事!”
她发觉,好像那群当兵的脑回路都多少有些问题。
李骁是这样,汪司铭也这样,总是对自己的想法异常执着,好像自己所做的永远是对的。
真不知道他们到底哪来的自信和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部队应该不会教他们这种吧!
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停下,周围追逐他们的警察很快就赶到了他们周围,其中那个安保人员带着刚刚解了绳子的光头男,问道:“是不是她?”
“是,就是他们几个人抓了我,那个女的还用刀划伤了我的脖子。”光头男一脸受害者的模样指证了他们。
为首的警察手一挥,呵道:“全部带走!”
“你个王八蛋,你居然恶人先告状,你给我等着!”
“居然不怕死的反咬,到警局和你好好算账。”
“你会遭报应的!”
一早就被指认的严怀宇和乔维马翔三个人被警察带走时对着光头男不停地咒骂着。
“汪司铭,这一路上拜你所赐,真是精彩万分,谢谢你。”聂然虽然嘴上道谢,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
汪司铭这回被她明里暗里挖苦着,也不吭声。
要不是自己逞强,也不至于害得这几个人都被自己拖下水。
几个人被警察浩浩荡荡的带走,火车站里围观的群众们见几个年轻人被抓走,又听到那个光头男人在喊绑架勒索之类的,只感叹现在的小年轻人各个不学无术,小小年纪走歪门邪道,于是都打算回家好好告诫自己的儿女千万不要做这种事。
于是向来被人夸奖羡慕的汪司铭这辈子第一次被警察抓着塞进了警察内。
警车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警察局。
几个人再次被押了下来,集体送进警察局做笔录。
“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为首抓他们的那名警察坐在办公桌前,呼喝了一声。
“警察同志,这几个人绑架我,你看,这是他们用刀刺我的时候划伤的。”
光头男恶人先告状的将自己脖子上的一道极细的伤口露给警察看。
他就不相信警察会不相信自己的话!
那个臭丫头把自己害成这幅鬼样子,绝对不能放过她!
反正火车上的人现在早就离开火车站了,更何况当时他去找茬的时候早就把旅客赶去别的车厢了,根本没有人可以为他们作证!
还不是全凭他一张嘴想说黑就说黑,想说白就说白!
“放屁,明明是你要打我们!”严怀宇是这几个人里面最沉不住气的,一听到他这样说,当下就愤怒地站了起来。
那名警察看他这么嚣张,立刻怒斥道:“闭嘴!我没有让你说话!”
身后那两名警察将他重新按压回了椅子上,严怀宇受制于人,只能将一肚子的气憋在心里,咬着牙死死地瞪着那个光头男。
“好了,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一遍。”警察见严怀宇不再吭声后,这才继续对光头男说道。
“好!”光头男连忙点了点头,一副后怕的样子,“我记得当时坐在车厢里面正在休息,突然之间这几个人就坐在我身边来,拿着刀就威胁我,说要我给钱。我说我没有,他们就恐吓我,说要杀掉我!”
严怀宇听完他的说辞后真是一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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