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可不认为聂然会好心到因为看他睡的地方太破了,所以折返回来把他带去酒店住。
他皱起眉头,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聂然很是坦诚地回答:“我想我可能做错了件事,所以要马上离开。”
一边说,一边手上的速度也不减,将血液已经凝固的衬衫和西装全部重新给他穿上。
霍珩其实这时候很想调侃一句,你你聂然也有做错事情的时候?
不过在看到聂然严肃的表情和快速的穿衣动作后,觉得事情一定非常严重,也不敢继续耽误,忍着肩上的疼,配合着聂然。
这边楼上正在快速穿衣离开,楼下的警察已经赶了过来。
“人呢?”那个警察局的组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手已经摸上了腰间的枪支,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那个老板哪里见过这么多警察,刚才缓和下来的情绪又再一次绷紧了起来,“人,人在上面!在楼上,刚刚上去!”
“带我们上去!快点!”那名警车催促着将他直接从柜面上提溜出来,推他上了楼。
老板本来不想去的,万一两方打起来,他怎么办?可看到那些警察们手里的枪,只能苦着脸跌跌撞撞的上在前面领路。
一行人匆匆忙忙的上了二楼,老板指了指其中的一间房轻声地说道:“就是这间。”
那些警察也知道他手无寸铁,于是让他退后,三个刚毕业的年轻警察带着匡扶正义之感的热血一人一脚直接将门给暴力的踹开了。
“砰——”的一声,门撞在了墙壁上,又因为力道太大反弹了回来。
几个警察呼啦啦的全部冲了进去,但是整个房间里空空荡荡,根本没有人存在!
就连被子也是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椅子桌子柜子所有的东西全部各归各位,没有一丝动过的痕迹。
“人呢?不是说跑上来了吗?!”好几个人警察在房间里面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连厕所都转悠了几遍,大步将蹲守在外头的老板直接拎了进来,“人呢,你说的一男一女呢?”
那个老板在听到警察的质问后,不由得睁开了眼睛看了看眼前房间的布置,然后惊讶地咦了一声,“人呢?怎么不见了?我刚明明看见她重新回来的!”
这……这房间干净的就像是没住过一样,天啊,他不会是见鬼了吧?!
那个组长看他又惊恐又疑惑的样子,知道他不是在说谎,于是立刻吩咐道:“所有楼层全部搜一下,一间都不许放过。”
身后的警察齐声喊了一声:“是!”
然后一瞬间都分散了出去。
那老板回过神听到他的命令后,着急了起来,“啊?这……这……那我还怎么做生意啊,警察先生。”
他这里说好听是宾馆,其实就是给那些男男女女找乐子的地方,来这里开房间谁会真的只是睡觉啊。
这要是一开门,看到可都是白花花的身体啊!
本来他以为那女的是杀人了,在自己的地出命案了,这才吓得没办法找的警察,可结果人没找到,命案也没发生,倒是把自己的宾馆给折腾进去了。
那警察冲着老板冷冷一笑,“做生意?你要是敢妨碍公务,我就把你一起抓进去!”
老板顿时打了个激灵,连连摇头,“不,不敢,不敢!”
一群警察从101的房间开始每一个都仔细地搜索着,毫无例外每扇门一打开都是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接着就是女人一声尖锐万分的受惊声。
那冲破房顶的女人叫喊声一声高过一声。
而在其中一间房间里,聂然正架着霍珩站在门口。
刚才聂然正打算架着霍珩离开房间时听到下面有警察的声音,她知道已经来不及跑了,索性架着霍珩躲进了对面那间房间里面。
对于溜门撬锁这种事他们两个都是专业的,一根铁丝就可以搞定,所以在那群警察跑上二楼的那一秒,他们两个人成功地躲进了对面的房间。
后来躲在门口听了那么久,知道要一间间的查,两个人的脸色都有沉重了起来。
这样下去,躲不是办法。
霍珩轻轻地用手指敲了敲她的肩膀,无声地开口。
聂然抬头一看,他的口型分明在说,跳窗。
她下意识地转向了这房间里那扇小小的窗户。
两楼跳下去不会有太大问题,窗户也可以容纳一个人,只是……
聂然摇了摇头,用极低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不行,你受伤太严重,跳下去很容易崩裂伤口,到时候惊动他们,根本跑不了。”
她的话语随着热热的呼吸扑进了霍珩的耳朵里,让他心头一悸。
此时的聂然全身心的关注着外头的动静,并没有注意到霍珩此时的异样。
她冷静地听着外头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以及一扇扇的关门声。
“把衣服脱了!快!”突然,聂然将霍珩轻轻地推到了墙上,然后手脚麻利的将他的西装丢在了地上,还有裤子和他的皮带。
“你……”霍珩没想到她会突然转身主动剥自己的衣服,甚至当看到她那双青葱般细嫩的手指已快速的解开他的皮带时,他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小腹有些发紧了起来。
“快点进浴室!”聂然一边架着他一边丢了一路的衣服裤子,甚至包括自己的。
为了防止被那个老板看出来是他们两个,她只丢了霍珩的裤子皮带和西装以及自己里面的那件长袖和裤子。
自己的外套和霍珩带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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