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道将柯鲁带进了营长办公室。
这个时间,李宗勇还坐在办公室里研究着地形图,他看到安远道神色匆匆地带人进来,眉头轻皱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他在办公室里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大声嚷嚷着救命。
“报告营长,我们上次营救的岛民这次又被海盗抓了。”安远道将指了指身边脏兮兮的柯鲁,“他是无意间游过来来呼救的。”
“求求你救救我们吧,他们在海上被海盗给抓走了!”柯鲁看到了熟人后,焦躁地恳求着。
李宗勇看着眼前的柯鲁,很是不解地问道:“你们不是已经回到了陆地了吗?”
“是,可是我们几代人住在那里,实在不适合你们口中的城里生活,太别扭了!什么都要钱,就连上个厕所都要钱,你们城里人都穷疯了吗?这人有三急的玩意儿你们还收钱。”柯鲁说到自己住在城市里的那几天,就像是倒苦水一样,一股脑地全都说了出来,“还有!还有我吐口痰那警察就要罚我钱,我也真是奇怪了,不吐那怎么办,我再咽回去?”
他真的一点都不明白城市那些人的心态。
上厕所收钱,吐痰要收钱,吃饭要钱,喝水要钱,睡觉也要钱。
那几天他们一群人就是走在路上闲逛,走到哪里所有人都避让开来,就像是在躲瘟疫一样躲着他们。
这十几天对于柯鲁他们来说,就像是掉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圈子里。
在这群城市人里的眼里他们就是一个奇怪的异类。
甚至还有母亲对着自己的孩子说他们是精神病医院逃出来的疯子,以后如果不乖乖的,将来也会被送进精神病医院。
气得他上前就想理论,结果那女人就嚷嚷地报警,然后一群穿着统一衣服带着帽子的人把他们强制带回了一个像监牢的地方,还用铐子拷了起来。
旁边被恶心了一把的安远道尴尬地咳了几声,严肃地说道:“行了,咱们聊点正事吧!”
被拉回思绪的柯鲁这才点头继续道:“哦,反正就是过不了那里的生活,我们打算回去,我和族长他们先坐船回去,谁知道半路就被抓了。”
他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坐船回去却让李宗勇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坐船?可是没有船只的航线是往你们那个小岛行驶的。”
已经被拆穿过一次的柯鲁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低垂着头含糊不清地道:“偷的。”
反正就算他不说,那个女兵也会把这件事告诉他们,还不如自己招了呢。
哦,对!按照那群警察的说法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站在旁边的安远道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道:“你……你们偷船?!”
他们这一百多号人肯定不是偷小船了,这群人看上去老老实实的样子,居然还敢偷大船?!
那可是犯了很严重的盗窃罪!
柯鲁也自知偷东西很可耻,但是陆地上那群人的生活他们真的过不惯啊,他们也找过人,希望能回到自己的地方居住。
但这些人却说他们住的地方属于危险地方,整个岛屿不是很安全,所以不允许踏入。
柯鲁当时听到后就纳了闷了,他们住了好几代人的地方怎么就危险了,再说了海盗都被赶跑了,哪里还危险了?!
他们想回去,又没办法回去,于是不得不出此下策,偷艘船先回去看看。
柯鲁看到安远道瞪着自己,有羞又愧之下喊道:“你看我干什么,我想回家这有什么错!再说了,现在是说这个问题的时候吗?现在是我们的人被海盗给抓了,你们快点派士兵去救啊!”
李宗勇坐在办公桌前,沉沉地道:“你们是在哪里被抓的?”
“这我不知道,我们当时船只迷失了方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柯鲁苦着脸说道。
“那被抓了多久?”李宗勇沉吟了片刻,又问道。
柯鲁站在那里低头思索了片刻,“好几天了,我在海里扑腾了将近两天,然后找到了这里的时候晕过去了一次。”
“好几天了?!”安远道眉头拧成了个川字,不安地看向了坐在办公桌前同样眉头紧锁的李宗勇。
过一天就已经很危险了,好几天的话,生存的概率极其的低。
海盗基本上劫了财就撕票,他们这群人连财都没有,极有可能当场就……
显然李宗勇也想到这一点,他立刻问道:“有多少人?”
“二十多个人。”柯鲁乖乖地回答。
二十几个人,这个人数不算多,也不算少,人多或许海盗还顾忌一下,但区区二十个人,说实话真没有任何的把握可以确认人是不是还活着。
李宗勇每问一个问题,神色就紧绷一分,“海盗的船只标志什么的有吗?”
柯鲁想了又想,摇头,“标志什么的都没有,就那艘船很新,特别的新,我们当时还以为是商船,这才求救的,要是一般的海盗船我们逃都来不急。”
船只很新?
李宗勇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对着柯鲁说道:“好,你先别急,这次事情我们会替你解决的,你放心。”
柯鲁听到了李宗勇的保证后,这才松了口气,连连点头地道:“好,好!那真是太感谢你们,太感谢了!”
李宗勇吩咐道:“先给他安排一间房间吧。”
“是!”安远道应了一声,然后把柯鲁带去了聂然那间刚空下来的独立宿舍。
柯鲁的身份毕竟不是部队里的人,把他放在一群当兵的宿舍里,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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