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里打了个勾,没想到跳出来的下一项是“请输入现任恋人的id号码便于核验身份”。
他默了片刻,将平板电脑狠狠撂在桌上。
“怎么了?秋原转过来,显得十分惊讶,“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帮我把那个勾去掉。”y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
“恭喜你,那样你将会被学院安排尽可能多的联谊……”
“那帮我注销。”y叼着烟,冷冷斜睨着那表格,目光里淬出几丝狠意,“我不填了。”
y的第六次月假时值深秋。
他撂下行李,先帮别墅外修剪了一人高乱长的芦苇。这是因为有一次他闲下来时,心血来潮接入了院落里的监控,想看看能不能碰巧看见苏倾——
然后他看见他水蓝裙子的小女朋友正立在比她还高的芦苇聚成的墙下,累得双颊通红,踮起脚尖拿电锯艰难地修剪着杂出的植物。
削断的枝叶弯下来砸在她的脑袋上,她从那一堆乱七八糟的草叶中灵巧地钻出来,拍拍身上的毛絮,短暂地放下电锯,揉了揉通红的手心,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再度辛勤地劳作起来。
“她在干什么。”y咬紧后槽牙想,“你是我雇的长工么?”
这次大修剪,苏倾被勒令站在一旁看着。有几次她想过去搭把手,都被他冷眼警告:“躲远点。”
汗水星星点点地湿透了青年人的背后的t恤,每逢他利落地弯下腰时,衣摆上掀,隐约露出漂亮的腰腹线条来。
苏倾喜欢欣赏这样的时刻,能站在一边入迷地看一整个上午。
“苏倾。”y扶着膝盖休息时,忽然叫她一声。
苏倾走过去,他将一把剪下来的芦苇用刀砍去根部,保留端头,并成一束,像一大捧花一样随意塞进她手里,塞得她后退两步:“给你。”
苏倾低头,怔怔看着怀里的一大捧雪白的日本苇,半晌,亲昵用脸颊蹭了蹭那柔软的白须。她扭身跑回屋里,两只辫子上下跳跃,她爬上橱柜,将它们端正的插在厨房的大玻璃罐中。
小重山(十五)
y看着她的背影跑远。
他弯下腰去继续割掉这些漫出的芦苇, 芦苇梗将他的手心都划破了几处, 带着酥痒的痛, 他越发坚定了不让她碰这些草的决心。
这么一个怕疼的人,他暗暗地笑, 从楼梯上摔下来还会坐着掉眼泪的人。
这么想着, 他搁下割草电锯,修剪告一段落时,这个人又哒哒地跑到他的面前,朝他张开双臂。
“别过来。”他用一根手指戳着她白皙的额头, 板着脸将她的脑袋推远, “我身上有汗。”
苏倾收了双臂,在他旁边同他一起走, y肆意地拉起t恤下摆擦了擦脸,他现在浑身都是燃烧的热气。
深秋微凉的风吹拂他们脸上,放下上衣的时候, 苏倾偎了上来, 她的脸颊毫不在意地在他胸前蹭了蹭:“嘿y。”
“……”y低下头, 伸臂将她挟住,“你招我的。”他将她搂得很紧, 在她的笑声中,几乎要把她融在自己怀里,最后架着她进了屋子。
“你先招惹我。”把她扔在沙发上的时候,他也绷不住笑起来。
y并不是一个经常笑的人,在外人看来他的容色时常冷傲, 孤僻,寡言,带着一点对生活的不耐,总归不是好相与的人。
但在这座别墅里,他的笑多于任何时候,刚刚二十岁的反叛青年人,笑起来有种痞气的坏,但也有种青涩的甜。
他就势把上衣从头顶脱掉,撂在地板上,就在沙发上要她。日本苇的白须被风左右浮动,茶几上摆着精致的小点,只有在苏倾面前,他胆敢这样荒唐和放肆。
苏倾歪在沙发上,笑得没有力气——这个时候她还笑个不停,这是尚无羞耻心的纯洁夏娃,却美艳如海妖,只能引得他失控。最后她连连求饶,有时候叫“y”,有时候叫“轶”,有时候甚至勾着他的脖子气急败坏地喊“你这个……这个坏孩子”。
y听着有趣,故意不答她,一颗颗汗水顺着他前额的发梢滑落下来,他轻轻闭上迷乱的眼。
黄昏到来时,重重橙黄透过窗帘散落进来,地板和茶几都渡上一层油彩,苏倾柔美的十指慢吞吞地扎好辫子,问他想吃什么。
“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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