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离回家来已经有两三天了,郝雨晨每天除了看看电视,跟张利一起出去玩玩电玩,便显得有些无所事事。不过他却是没有忘了,每天早上一觉睡到自然醒之后,到离家不远的一座小山上练习他那所谓的武功。
这一天早上,都已经十点多了,实际他每一天早上都是这个时候……他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慢慢地走到了那座小山顶上,对家里而言,他当然是美其名曰煅练身体,对于这种事情,刘慧兰当然是举双手赞同,只不过是叮嘱了一翻小心,便由着他去了。
这座小山并没有多高,除了山下有着两块土地,有着几棵桔子树之外,整个山上都是光秃秃的一片,可谓是杂草丛生,而且在那接近山顶的地方,有着一块比较宽阔的平地,那个地方,便是郝雨晨常呆的地方。
淡淡而又温顺的阳光洒向山顶,给人一种舒爽无比的感觉。先是胡乱地练了一下他看过百家武学之后,总结出来的招式,虽然看上去不咋滴,但他还是坚持从头到尾舞了一遍,然后又大发神威翻了几个跟头,终于累得有些气喘嘘嘘地呈现一个大字型,直直地摆在了那里。
从兜里掏出一本老得黄得都快要看不见字的老掉牙的小书,他一直尝试着想要按照书上那样修练内功,可是,自从两个月前,那次吐血事件之后,他只要把意念一集中到丹田的位置,便会感受到那万蚁噬骨的痛苦传来,弄得他再也不敢有所尝试。
现在事情过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好了没有,他不由得再次翻看了起来,对于书上的知乎者也,他之前可是下了好一翻功夫,才完全弄明白其中的意思。
……意由心生,心之发而动为意,意之所向而动作乃生,一意如同自虚空发出,自虚无而起,自虚无而还也……培其元气,守其中气,保其正气。护其肾气,养其肝气,调其肺气,理其脾气,升其清气,降其浊气,闭其邪恶不正之气。勿伤于气,勿逆于气,勿忧思悲怒以损其气。使气清而平,平而和,和而畅达,能行于筋,串于膜,以至通身灵动,无处不行,无处不到。气至则膜起,气行则膜张。能起能张,则膜与筋齐坚齐固矣……
看着看着,他便完全忘记了先前的事情,所有的身心全部沉浸在了其中,不由自主地便按照上面所写意动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清流在意识中产生,郝雨晨不由得一惊,想起了什么,不由得从那种感觉中清醒了过来,不过,似乎晚了一点,下一刻,一声惨叫从他的口中发了出来,双手不由得捂着小腹,在地上剧烈地翻滚了起来。
汗水,模糊了全身,郝雨晨却是已经连喊声都发不出来,指甲已经深深地陷入了掌中,丝丝的鲜血通过指缝,缓缓地流了出来。
“啊!”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终于从那种非人的痛苦中,缓过了气来的时候,却是感觉到全身一凉,大叫了一声,因为他悲哀地发现,在先前不知不觉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滚到了边上,现在却是已经离开了平地,向着山下滚了下去!
这山虽然不高,也不险,但却并不是说摔不死人啊。就比如郝雨晨现在的这个位置,其他三面都是土层,但唯独这面是一个将近七十度的陡坡,而且有着不下十米的高度,照他现在这样滚下去的话,不死恐怕也会残吧。丫丫的,老子现在还不想英年早逝,郝雨晨的心里咒骂了一声,伸手胡乱地向着边上抓去。
“咔——!”
一声轻微地脆响传出,郝雨晨的的身形一震,瞬间顿了下来。满头的冷汗不由得哗啦哗啦地往下掉着,模糊了眼睛,全身的力气都如同被抽空了一般,心里却是不由得一阵庆幸,因为他这胡乱的一抓,却是恰到好处地抓住了那陡坡上长出来的一颗三指粗的小柏树上。
然而,他庆幸的念头才一出现,突然,背靠着的陡坡,猛的传出来一股巨大的吸力,郝雨晨眼前一黑,感觉整个身体再次一空,一股怪异之极的感觉拥上心头,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砰!”
郝雨晨闷哼了一声,全身如同被撕裂了一般,痛得他眼冒金星,这一下可是把他摔了一个结结实实。
轰轰的响声从旁边传了出来,感觉有些像水声,郝雨晨虽然被摔了一个结实,但现在的头脑却是异常地清醒,难道是自己的脑袋进水了?刚才明明还在陡坡边,下面也应该是泥土啊,哪里来的水?
不对!郝雨晨猛地睁开了眼睛,陡坡下面是泥土,自己怎么却是如同摔在石板上了一般了呢?而且身上还是湿漉漉的。他不睁眼还好,这一睁开眼来,顿时傻眼了,丫丫的,这不是在做梦吧这?此时如果有人在这里,便会发现郝雨晨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仔细地量了一下,连一个鸭蛋都能够塞得进去了。
他看到了什么?这里哪里是什么陡坡,这里分明就是在一处断崖上面,他所外的地方是在一块一百来个平方的平台上面,往上看,是一面峭壁,有着恐怕不下百米高,看着就令人产生一股玄晕的感觉。往下,却有着不下二十米高,在那下面是一个巨大的水潭,对面离着这平台不到三米距离,一道巨大的瀑布飞流直下,那轰轰的声音,正是瀑布落入那二十米之下的水潭里发出来的声音。那瀑布从何来,却是往上也一眼看不尽头,至少与他现在身外的断崖齐高。
这真的假的啊?难道是被摔坏了脑袋,产生幻觉了?郝雨晨不可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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