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的道理,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再耿耿于怀也没有用,因为已经发生了,但是未来没有发生的事情,才是自己可以掌握的。”
是的,他终于对过去释怀,明白从前种种,已经是过眼云烟,既然如此,何不展望未来,为日后的日子而努力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紫儿长评的加更~~
不要再和我说封面了!我心在淌血!还不能改!!!!我都要哭了!!看看别人的封面!看看我的!是个人都不会点进来啊!!!!!
呜呜呜呜呜我感受到了世界森森的恶意啊qaq
我真的想改啊,真的啊,要么没有封面我也没意见啊,呜呜呜呜呜
69、读者说要叫邪魅狂狷……
最近公主主要的任务就是潜心打理琐事,因为她怀孕和生产而积累下来了不少的事务,她一忙就无暇顾及其他,不知不觉竟然就到了夜里,连晚饭都是温怀光端进来她草草吃了一些了事。
忙活了大半天,书案上堆积的文件才被消灭了七七八八,公主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发现竟然已经是八点多的事情了。
温怀光端了茶和点心进来,公主道:“肩膀疼,替我捏一捏。”
他绕到她背后去替她捏肩膀,公主放松下来,就有调戏他的心情了,旋了椅子面对他,似笑非笑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伸手拉下了他裤子的拉链,温怀光的手一顿,公主瞥了他一眼,若无其事道:“不要停,我取个暖。”
她双手隔着一层布料包住某个热源,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很肯定道:“好暖和。”
温怀光沉默着不说话,只见公主玩儿上了瘾,还贴到了脸颊边:“真的好暖啊。”
他捏肩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正在酝酿台词呢,突然感觉到一阵湿暖,他低头一看,顿时把持不住了:“公主,能脱了再吃吗?”
“你要求真多。”她嗔怪着,不肯答应,“那就烫了。”
您以为自己是在吃烤红薯吗,还是在吃香蕉?还烫手?温怀光已经好久没碰她了,这会儿在行动之前居然还能冷静地问了一句:“公主,你是就取个暖还是……”
“本宫今晚是翻你的牌子呢。”公主殿下轻挑他的下颚,红唇微启,“还不侍寝,嗯?”她那个尾音拖长而余味无穷,
“遵命。”他轻轻说着,然后把公主一抱抱上桌案,公主今天穿的不是连衣裙,而是上下分开的,他把上衣的下摆撩上去,然后解开了她背后的内衣扣子,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埋首在她胸前,亲吻了好几下,这才替她脱去上衣,又缓缓褪下裙子,公主看到蓝色的文件夹上扔着的内衣内裤,不知道怎么的,有一种在偷情的刺激感觉。
也许是因为阔别已久,这一次的前戏没有多少就开始了正题,两个人重新这样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一瞬间,他们不约而同发出了愉悦的呻~吟,温怀光甚至还停了好一会儿,倒是公主有些难耐,摆动了一下腰肢,他感觉到她的急迫和邀请,不再迟疑,沉浸在这阔别已久的快乐里。
结束的时候,公主甚至久久回不过神来,她浑身瘫软,只能伏在他肩头娇喘,这样的体会旁人很难达到,但是她每一次享受到都会觉得灵魂已经翩然出窍,神游天际,他抱着她的腰问:“喜欢吗?”
“嗯。”她小声道,“我喜欢。”
公主罕见的直白肯定让他笑起来,然后在她臀部一抬,抱着她进书房的休息室里去,那里有一道暗门是直通卧房的,他一边走一边问:“喜欢在哪儿?”
她的双腿紧紧环着他的腰,他走动的时候依旧是在她体内,那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公主呼吸愈发急促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就这样,再一会儿。”
他依言停下来,还伸手颠了颠她,公主真的不重,十八岁的少女,在灯光下无一不美,那肌肤娇嫩得好像可以随时掐出水来,而公主却从不远处的一面落地镜子里看到他们的姿势,他们牢牢结合在一起,她满面红潮,眸如春水,好一片春意融融。
半晌,公主指了个方向:“那边。”
休息室里有一张椅子,红木所制,镂空花纹,古色古香,是经年的古董,温怀光要把她放下,她不肯:“你坐。”
她是要在上面,温怀光很听话地坐下了,上面垫着软垫,倒也不冷,公主就这样坐在他腿上,待准备好了,这才捧着他的脸颊道:“我来。”
“好。”他永远都配合她。
公主要求他:“轮到你喊了,喊得我满意再给你。”之前温怀光一直怂恿她喊出来,那声音娇媚荡漾的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每每回想起来就会觉得面颊绯红。
温怀光眼睛明亮:“公主确定?”
“当然。”她要报一箭之仇。
他亲了亲她:“好的。”话音刚落,他唇间就溢出了呻~吟,怎么形容呢,有时沙哑,有时娇媚,好像羽毛在心头上扫啊扫,又好像是一下子被人摸了最敏感的地方,一阵颤栗和酥麻就从全身上下传过来,他眼眸里波光粼粼的,全是春水微荡,贝齿轻咬下唇,吐出断断续续的喘息来,“公主,我要,给我嘛……求你了……”
三分钟之后,公主坚持不住,伏在他胸口,娇躯软绵绵,嗔怪道:“我、你太坏了,你喊得我一点儿气力都使不出来。”
温怀光很无辜,作为曾经靠这门技艺吃饭的人,他对于房中术的了解可谓是理论加实践都炉火纯青的,从前不动情,怎么迷惑旁人呢,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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