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在一起,快乐吗?”
悠然没有回答,但是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是的,快乐,很快乐。
“记得我昨晚说过的话吗?那时真的,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我的妹妹……从第一次和你见面的那天起就没有。”古承远道。
“可是,”悠然将脸蒙在被单中,声音低低的:“我们是兄妹,我们有血缘关系。”
“快乐,才是最重要的。”古承远伸手,将悠然拉入自己的怀中,像催眠般,不停地重复:“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边说,他边在悠然的发顶留下了一个吻。
黑色的却是诱惑的吻。
悠然不晓得自己应该怎么做,从小到大,古承远在她心目中都是完美的,是不会犯错的。
不管是数学题,还是其他,古承远都是不会错的。
悠然已经习惯于听从他的,而这次,也是一样。
他们开始了一种全新的关系,在悠然即将升上的高中的那一年。
不是兄妹,也不是情侣,他们的关系,只能在黑暗之中生存,见了阳光,就会灭亡。
古承远还是和过去一样,每个月都到悠然家一两次,但是私底下,他会避开人的眼目,在悠然放学之后,悄悄带她出去玩。
古承远很了解悠然,他知道她喜欢吃的东西,知道她喜欢的颜色,知道她喜欢做的事情,他知道她的一切,他满足她的一切。
他宠着她,他捧着她,他让悠然觉得当时的自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
唯一的忧郁,就是这段关系的是禁忌的,是不可告人的。
但是古承远永远会安抚悠然,他说没关系,这些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他们的快乐。
悠然听他的话,她尽量不去想以后会发生什么,避免让自己的快乐打折。
那段日子,真的很美。
萦绕着禁忌气息的美丽。
悠然睁开眼。
醒了,梦就不见了。
过去的事情是不应该多想的,悠然这么告诉自己。
窗外还是黑幽幽的,树影映在墙上,微微摇晃着,看上去像是骨节嶙峋的鬼爪,在青色的夜里,特别吓人。
可是和另一件事比起来,悠然觉得这简直就是小儿科。
所谓的另一件事,就是——她和屈云失去了联络。
屈云的号码只储存哎手机上,而悠然在几天前将手机给毁灭得连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也就是说,她遗失了屈云的手机号。
悠然开始时并不着急,毕竟屈云是辅导员,知道他号码的人应该是很多的。
但接连打给几个同学,都说自己那恰好没有屈云的号码,理由是各种各样以及千奇百怪的——
“哎呀,我昨天正好把他的电话给删除了,悠然你问别人吧。”
“糟糕,我昨天上厕所时太投入不小心把手机掉马桶中,里面的东西都报销了,悠然你问别人吧。”
“什么?我们的辅导员是屈云吗?我怎么忘记了?悠然你问别人吧。”
一个这样,两个也是这样,悠然再怎么迟钝,也明白某个地方不对了。
所以当打给第四个人时,悠然开门见山:“给我屈云的电话号码,否则绝交,并且我还会诅咒你长胖十斤。”
这一招狠毒的,也应该是有效的,但那位同学咬牙沉默了一分钟,最终道:“我真的没有,悠然,你还是去问别人吧。”
真是见鬼了,为什么每个人都不愿意告诉自己屈云的号码?
悠然问出了这个问题。
那位受到诅咒的同学叹口气,道:“悠然,冤冤相报何时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你就别和辅导员斗了。”
悠然这才明白,大家害怕她要屈云的号码是为了报复,如果给了,那就是帮凶。
悠然不管怎么威逼利诱,都问不出来。更憋屈的是,还不能正大光明地告诉他们自己要号码是为了联络自己的男友。
这条路不通,悠然乐观地想,或许屈云会像上次那样,打电话到她家来。
但是设想是美好的,现实是秀逗的。
第二天,白苓就告诉悠然,家中的电话号码在她回来前一个星期就变更了。
也就是说,屈云就算主动打来,悠然也是不知道的。
就这么过了两天,这天晚上,悠然实在是憋不住了,再不听到屈云的声音,她是要疯的。
幸好,悠然经常和屈云通话,记得他手机的前五位和后三位,所以,悠然决定将那三位组合起来,挨个拨打。
白天父母都在,悠然不好打,所以便只能趁着晚上父母睡下了,提着四肢静悄悄地来到客厅,拿起电话,在复杂的号码中,寻找她的郎君。
因为提前大范围调查了那数百个手机号码所在归属地,最终筛出了九十多个号码,工作量减轻不少。
轻手轻脚地拿起电话,悠然开始了自己人海寻男友的艰难过程。
第一个电话打过去,那人似乎在睡觉,生硬蒙蒙的,悠然也听不真切,只能问道:“请问,是屈云吗?”
那人停顿片刻,给出了个彪悍的答案“我是你爹!”
悠然半夜骚扰,本来就有不对,所以也就原谅了这人的恶言。
刚送走一个自称是爹的,悠然的亲爹就打开卧室门,出来。
悠然做贼心虚,忙将电话推开三尺远,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
但深更半夜,就算是她端正地坐着毛泽东诗集那也是一件诡异的事情,所以悠然她爹李明宇开口了:“悠然,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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