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送去医院。
“啧啧啧”施一羡对躺在地上的郑嵩之可怜地笑着,还假惺惺地训斥了费聪两句,“记得管好你的老婆,再别让人随意把火烧到我的身上了。那假酒的事赖我身上,好歹还有些依据,可杀人罪,打死我也没这雄心豹子胆染指,真是笑话。”
费聪连连称是,施一羡叹了一口气,安抚道:“到底你是我的手下,我替你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和肖家人谈谈,让你老婆少受些牢狱之苦。”
费聪大喜于色,忙感谢他的好意。施一羡自家的司机这时候也跑了进来。
施一羡看了看身旁一众的警察,大多是把他从热被窝里喊起来的人,笑得嚣张,“我要回去我和那美人继续翻云覆雨了,下次不要再无事找事了啊!”边说边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众人心有不甘,却无奈不能将他法办。
鹿楠不想看着许衷初被收押的样子,快步地往警局外走去,靳恪连忙跟上。
经过一夜的煎熬,此时天外已接近黎明。她扫了一眼天际,心里犯凉,所有人都只道黎明是最靠近光明的时候,总是给人无望的希冀。却没有人说出真相,黎明前,才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刻。
鹿楠忽然站定,目光死死地盯着正在上车的施一羡,对一旁的靳恪恨声道:
“突然间很质疑,你说的天道真的存在吗?你肯定是骗我的吧,不然,怎么可能放任这样的败类逍遥法外?”
靳恪看着她眼里的悲戚,眉头一挑,意味深长地说:
“想要他受到应有的报应,你自己就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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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
“我?”鹿楠有些发懵。
靳恪颔首,唇角微抬,“行为上的罪,尚还有法可依;但人心里的罪,便只有巫师可治。你曾经问过我,巫师具体是干什么的。”
她眼珠一转,隐约有些期待。
“天道的法则再厉害,它也是按照既定的轨道在运行的。人心的力量远远超过了天道所能估量的范围,yù_wàng如星星之火,永恒难熄。因此,并不是所有的罪都能够被揭露,都能够受到惩罚。”
他一顿,“而那些被掩盖的罪行,天道虽无法准确捕捉到,但仍可以感知到善的鸣冤。所以掌管天道的巫神每隔十年选上不少心境至纯至善之人,成为巫师学员,为天道游走民间,找到那些被掩盖的罪行,施以相应的惩罚,从而维持天道的平稳运行。”
鹿楠闻言,精神瞬间为之一振。靳恪补充道:
“但是,只可对有罪之人施以惩罚,不可插手既定人间规则。放到今天这件事上来看,也就是不能插手警方的判决。”
她有些胸闷,止不住的疑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许衷初的杀人之罪,是明面上的行为之罪,已按照法律的裁决。而施一羡的教唆之罪却被掩盖了,我们要做的并不是将他的罪行揭露出来,而是对他施以与他所犯罪程度相当的惩罚。你可以理解成,民间意义上的‘因果报应’。”
“那正义不是仍没有得到伸张?”她诧异反驳。
靳恪眯了眯眼,“什么是正义?让许衷初说出背后主谋,然后全家遭到迫害便是正义吗?弱肉强食也是天道赋予人间的法则,这是许衷初自己的选择,我们无从插手。至于施一羡的罪行今后是否会大白于天,也是后人之事了。”
她有些怅然,总觉得遗憾万分。
他知道巫师这样的行事方式,常人一时难以接受。声音放软了些,“天道赋予了我们超乎常人的能力,也会对我们进行约束。若我们强行插手人间的事,会引来人们对未知力量的恐慌,从而打乱了人界的天平。”
“那我现在需要怎么做?”她隐约有些领悟到他话中的意思,但以一个普通人的视角生活了几十年,一时不太能跳脱“常情”二字,或许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他在她耳边念了一段似梵音的咒语,“你跟着我念一遍。”
咒语不长,就是有些绕口,她生涩地一字一字地说了出来。
一阵风过,没有任何的反应。靳恪嘴角抽了抽,正欲再教她念一遍,忽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二人低头一看,脚边围了不少的蚂蚁,惊得他们连忙跳开。鹿楠震惊地看着蚂蚁们在原地打转,最后聚拢成了三个字—不早朝。
靳恪摁住她蠢蠢欲动的肩膀,让她静待片刻。可是蚂蚁们摆字的动作仅维持了一会儿,散开了。
他让她再念了好几遍,却仍是这种情况。思索了片刻,见她一脸的疑惑,这才悠悠解释道:
“你早先听到的警钟声,便是天道听到了善的鸣冤,给你下达了任务。每当出现这个钟声时,你就需要念我刚才教你的咒语,占卜出人名,与那人近期经常出现的地方。接下来你便用各种方式找出那人被掩埋的罪,施以惩罚就行了。”
“为什么我刚刚只占卜出了地名?”她问道。
靳恪有些嫌弃地睨了她一眼,“还不是你巫力太低,技术不到家所致。”别过脑袋,没让她看到他眼里的沉思,还有些疑惑,他没说出口。
鹿楠尴尬地捂嘴轻咳了两声。
“既然占卜出来的位置是‘不早朝’,那人名也就不言而喻了,定是那施一羡。”他抓着她的手,往施家汽车离去的方向飞速行去,边走边说。
拐了几个弯后,方才追上那辆车。拉住其后备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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