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店的台阶,就发现季连渠面色忧郁地站在一旁,见到她后,连忙打了个招呼。
吓得鹿楠左看看右看看,确保靳恪出门忙别的事了,方才松了口气,又不敢把季连渠往家里带,只得拉着他走了足足两条街,方才道:
“可是那车禾医院的事有什么进展?”他找自己,只可能是因为这件事。
果见季连渠点了点头,面露尴尬,“实不相瞒,我就是车禾医院院长的儿子,车禾医院是我们家的产业。”
鹿楠一脸的讶色,可不是装出来的,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季连渠对她这般坦诚相见,心想师父多虑了,人家根本就没有起歹心。
季连渠继续道:“这段时间对我一直在跟进这件事,只是没有什么进展,套了医院不少人的话,都没套出个所以然来,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忙。”
他在她耳边一阵细语,听得她面色绯红,却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这是她第一次来车禾医院,到底是奉天城内数一数二的权威医院,大清早的到处都是排队的病患,白大褂的护士与医生们忙得手脚不停,老是被靳恪说得唬人,她还紧张兮兮的,发现似乎并没有什么威胁她生命的事。
所有人都各行其事,压根就没有人注意她。
她硬着头皮,挂了妇产科的号,季连渠今日穿的便服,常年从事打击犯罪的活动,骨子里不怒自威,引得不少大着肚子的女人频频回头看他。
要不是为了查案,他是一秒钟都站不住的,却必须强迫自己装作搀扶的样子托着鹿楠,在候客厅如坐针毡了半个小时,终于听到了护士叫自己的号。
鹿楠观察了一下,即使已经脱离了清朝的封建统治,女人们的地位仍旧不高,大多数孕妇都是仆人亦或者女性亲戚陪同来做检查的,鲜少像她这样,是“丈夫”作陪的。
叫号的小护士估摸着和她一样的心里,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季连渠,她并未跟着二人进房里。
里面端坐着一名女医生,每天面对着各式各样的病人,见怪不怪。语气平和对鹿楠道:
“哪里不舒服?”
鹿楠的脸又红了红,“那个,孩子我们不想要了。”
同时还为了提高可信度,她气恼地锤了一下身旁的季连渠,似在怪他胡来,不然自己也不会受这趟罪。
☆、季连家秘
女医生看了季连渠一眼,眼里明摆着是对小青年的指责。糊里糊涂地把女孩子的肚子弄大了,又付不起责任,带着女孩子来打胎的事,她见多了。
季连渠一生正直,接受的也是匡扶正义的警卫教育,受的从来都是民众的爱戴,何时遭过这样的眼神,心里长叹,明明铁青着脸,还要努力尬笑,鹿楠看着他,内心偷笑不止。
女医生板着脸,“几个月了?”
“三个月了。”鹿楠故意报了这个数字,因为这个时间的段的胎儿已经基本成型了。
女医生眉毛一挑,盯着她的肚子,“似乎不怎么显怀。”
她连忙点头,“对啊,可能是因为我身板小的缘故吧,今天穿的衣服也比较宽松。”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医生在听到三个月这个数字后,表情变得炙热了起来。
季连渠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搭在她肩上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在病历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好几排字,“一会儿先随着护士做个检查,没有问题的话便去做引产吧。”
病例递给了她,却发下她和他都没有动作,问道:“嗯?”
鹿楠是商量的口气,“医生啊,我们希望孩子拿掉以后,能够带回家,我听别人说,我们是可以带回家的吧?”
女医生一愣,说话有些急,“这东西你们带回家也无用啊,医院会帮你们妥善处理的。”
季连渠的态度很坚决,“我们觉得孩子虽然没能诞生在这世上,但到底是走了一遭,还是需要入土为安,我们希望亲手送它一程。”
女医生没有理由拒绝,面露难色,“你们说得有道理,但这事不是我能做主的,一会儿手术后,等我请示一下上级吧。”
鹿楠和季连渠对视了一眼,果然有鬼,季连渠的眸里还要多上一层忧虑,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亲手调查自家的医院。
鹿楠没有真的怀孕,自然是不能去做检查的,起身离开的时候,正想着搪塞护士的理由,谁料诊疗室的门忽然被人由外而内的推开。
一位啤酒肚的秃头男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惊喜地道:“连渠,好小子,在外面有姑娘了,人家都怀上了还不往家里带?”
鹿楠咬牙,糟了,原以为医院够大,季连渠又很少出现在医院,除了高层应该没有人认识他的。这秃头医生身后站在刚才叫号的小护士,那小护士正目光灼灼地望着季连渠。
估计她以前见过季连渠,刚才就是她通风报信的吧。
季连渠也有些懵,只能牵了牵嘴角,“三叔好……”
秃头男医生走近,目不转睛地打量着鹿楠,对着季连渠笑骂,“还不介绍介绍?”
“这是楠楠,这是我三叔,医院妇产科的主任。”季连渠说。
鹿楠为人机灵,反应够快,连忙弯腰,“三叔好。”
三叔点了点头,有意拉着他们二人去办公室里聊,鹿楠哪敢啊,暗地里扯了扯季连渠的衣裳,让他赶紧想办法。
后者忙摆手拒绝,同时还煞有介事地把声音放低,“三叔,你瞧我和楠楠自个儿都没捋清楚,您能别和我父亲说吗?改天我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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