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模样只是装腔作势,维持不了多久的。果然,她冲太后行礼后,便俏皮地冲着太后撒娇说着吉利话,逗得太后笑得乐不可支,皇后和贵妃也在一旁陪着笑。
“馨韵,过来到母后这边坐。”太后慈爱地冲馨韵招手,毕竟是自己的小女儿,自小被疼爱着长大,她自是喜欢得不得了。
馨韵撇撇嘴,嗔道:“才不要呢!母后和皇嫂净讨论后宫大事,馨韵实在听着厌烦,那些争风吃醋自己放在心上就好,何必说出来扰了母后的兴致。”后面的话语气就是冰冷了,虽说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在座之人谁又不知这是指着皇后的名字骂呢!馨韵自幼是把韩清当成自己嫂嫂的,如今被元妍嫣捷足先登,她自是怎么看皇后都不顺眼。
“馨韵,不得无礼。”太后虽是训斥,但毕竟她心里是向着馨韵的,语气也不是那么严厉,她嬉皮笑脸地跳到太后身旁,偎依在太后的腿边,撒娇道:“母后,馨韵知道错了,您就不要生气了。馨韵真是不喜欢你们之间的谈话,我和九嫂嫂一向投缘,就坐在她旁边就好。”
太后看了看在不远处百无聊赖的韩清,冲馨韵点点头。馨韵欢呼一声,飞奔到韩清身边,赖着她就是不松手。
太后收回目光,冲皇后和蔼一笑,“皇后,馨韵年幼不懂事,你身为皇嫂多担待一些。”
皇后气得脸色发青,却偏偏发作不得,这对母女将这双簧唱的可是极好啊!如今太后让她多担待,不就是明着告诉众人刚刚馨韵骂的那个争风吃醋的人是她吗?从嫁入后宫之后,这样的窝囊气她就没少受过,馨韵实在欺人太甚。不过罪魁祸首不还是那个韩清,她望向韩清的目光猝然变得恶毒,虽掩饰的极好,但是还是如毒蛇的信子一般闪烁着幽幽的冷光。
韩清却是不在意,完全不将皇后放在眼里,低头与馨韵说着话。她的手掌抚过腰间的玉佩,馨韵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顿时懂了韩清的意思。她与韩清自幼一起长大,那情分又岂是茵婉可比?她将那玉佩拿在手中把玩,虽说这上面已经添了纹饰,但是她还是认出这是韩清与慕容傲当初作为定情信物的那块璞玉,她记得五年前韩清明明将她还给皇兄,皇兄还经常将它们拿出来睹物思人,如今怎么会在韩清手中?她顿时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韩清,皇兄怎么可以这样?
韩清冲她点点头,肯定她的猜测,又是摇摇头,劝她不可莽撞。
馨韵咬了咬唇,虽说不知韩清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儿时两个人闯祸怕被父皇责骂时,这样即兴发挥的演戏没少做过,她还是顺着韩清的意思演戏,惊呼道:“嫂嫂这副玉佩好漂亮,和九皇兄身上的那块是一对吗?”馨韵的声音很大,不负众望地将众人的目光聚焦到她们身上。
馨韵本就是个洒脱的性子,所以众人对她的一惊一乍早就不在意,倒是听到她的话都望向韩清和慕容泽的腰间。红梅绚烂多姿,两人隔空相望,含情脉脉,当然是一对玉佩了。
“不过这玉佩看着好过熟悉……”馨韵摩挲着上面的花纹,疑惑地开口,突然豁然开朗,站起来兴奋道:“我想起来了,这不是姐姐与皇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韩清一把抓住按在椅子上,接道:“这确实是皇上送给我和王爷的新婚礼物。”
韩清急急地打断馨韵的话,怎么看都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尤其是馨韵现在一副自觉失言的懊恼模样,不能不让人深思啊!
在座各位都是成了精的主,一句话背后的深意都能够他们琢磨许久,更遑论是这样一句没有说完的话呢?姐姐与皇兄……皇室之人谁又不知,被馨韵叫做姐姐的只有韩清,被他叫做皇兄的也只有自己的嫡亲兄长慕容傲,再加上慕容傲与韩清之前的私情……这块玉佩的来历真是会让人好奇的很啊!
众人的心思各异让大殿陷入短暂的沉寂,韩清却丝毫没有在意,将刚刚扒好的放在碟子里的蟹黄瓜子仁递给馨韵,柔声道:“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这个,多吃一点。”态度平和,好似刚刚在平静的湖面扔进石子,惊起涟漪的那个人不是她一般。
只不过这颗石子惊起的只是涟漪还是惊涛骇浪就不得而知了。
众人的目光在韩清身上掠过,却又离开,然后就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三三两两的聊着天。倒是一个人的目光从未在她的身上离开。
韩清笑吟吟地回望着他,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佑亲王,他望向她的目光满是戏谑,仿若将她的小把戏尽收眼底。韩清却丝毫不慌张,就算他知道她的小把戏又如何?难道他还会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就算这是一场戏又如何,反正她想要达到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韩清好整以暇地望着他,这佑亲王排行老三,和慕容傲年岁差不了多少,他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感情貌似很好,和哥哥的感情也是很好。只不过自从多了自己这个小尾巴后,他与慕容傲的相处倒也淡了,所以她对他并不是很了解。不过,他如此看她,又是为何?
佑王妃注意到两人的“眉目传情”,不满地在佑王的腰间拧了一下,小声骂道:“你平时在外面拈花惹草也就算了,难道连九弟妹也想肖想,你也不嫌丢人。”然后又狠狠地瞪了韩清一眼。
韩清无奈地摸了摸脸,难道自己就这副尊容也能算是狐媚子?倒是一直听闻佑王妃是个善妒剽悍的性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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