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给了吗给了吗?”
“给了。”萧寻晃晃手里的盒子,笑了一笑。
韩小花见他兴致不高,立刻了然:“你又为你师父的事儿跟他们吵起来了?”
“没有。”萧寻撇了撇嘴,“就张寰宇那个死样子,吵得起来才奇怪。”
韩小花颇有些不信,萧寻的师父笑道人原本是武当上一代中最有资质的一位,当时甚至有传言说他会是下一任的掌门,但因为遭到同门嫉妒,偷偷调换了他炼出的丹药,导致一位小师弟死亡,他们的师父大怒,将笑道人逐出了武当。后来事情虽然水落石出,也恢复了笑道人武当弟子的身份,但笑道人再也没有回过武当。萧寻是个性子直的,这回上武当必定会旧事重提,武当这种死要面子的大门派,啧啧……
两人准备下山时,忽然有个小道童从山门里走了出来。
“萧师叔!”那小道童手里捧着个布袋子,几步跑到萧寻面前站住,“这是我们掌门给你的。”说完塞到萧寻手中,也不等他回应便跑走了。
“什么东西……”萧寻嘀咕着打开了布袋子,顿时怔住了。
袋子里是一颗药丸,这药丸他认识,名叫玉质丹,治外伤有奇效。
这个张寰宇……
萧寻摇了摇头,忽然笑了起来,神情愉悦而轻松。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主要是把之前的一些线索和细节重新梳理一遍,防止有的小天使没看懂,但是又不能提前剧透太多。
其实所有的线索都摆出来了,不知道有没有人能脑补出来。
萧大侠的性格真的是越看越萌,敢爱敢恨直来直往。
☆、鱼饵
夜很静,天将阑。
沈醉如同一只初生的小鸟一样伏在宫主的胸前,她的身上布满了伤痕,但她的神情却是愉悦而满足的。
宫主的声音低而哑,不带任何多余的感情:“那三块碎片,你有何想法。”
沈醉知道主人这是要说正事了,可她还是不愿意离开主人的胸膛。带着艳红蔻丹的纤白手指眷恋地摩挲着宫主的手臂,沈醉娇声道:“鬼荒城还在继续找,靳无双那边暂时不好做什么,按理说最好对付的应该是白青然,可这丫头精得很,还有支古怪的笛子……”
“你之前说,她的笛声不是音波功的路数?”
“没错,”沈醉想起鬼荒城的那一夜,顿时暗自咬牙,“她那笛子一吹起来我们就分不清东西南北,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早就跑了。”
宫主面具下的眉微微蹙了起来,半晌他道:“把地牢三层的那个人带出来。”
沈醉悚然一惊,地牢三层?
地牢三层关着的那个人是谁她可是清楚得很,那个人有多危险宫主也是知道的,怎么忽然就要把那个人带出来了?
“主人,属下不明白……”
宫主冷哼一声:“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个白青然用的是《菩提七杀》。”
沈醉这回彻底怔住了:菩提七杀?她怎么会用菩提七杀?她从哪里学来的?
再仔细一想,菩提七杀……地牢三层的人……宫主这是想对白青然出手了?
沈醉的唇角忍不住勾了起来,白青然啊白青然,任凭你再怎么聪明过人算无遗策,这回死定了。
转眼又过了半个月,周楚怀越来越受北定王的信任和喜爱,对白七当然更是言听计从。因此虽然钦妙方丈所提出的难题已算完成,但白七并不打算就此离去。
这一日是北定王的寿辰,白七身份低微,虽然在北定王的默许下隐隐有被培养成周楚怀未来幕僚的趋势,但终归只是个街头算命的,上不得台面。周楚怀对此颇有微词觉得委屈了她,然而规矩就是规矩,到了开席的时间也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白七可没觉得委屈,相反这正合她意。
白七住在偏院,早早熄了灯假装睡下,待隐约听见正厅那边传来锣鼓嬉闹声,知道是请来的戏班开戏了,便洗掉脸上的易容,换上侍女的衣服,偷偷开窗溜了出去。
半柱香后,白七捧着一盘茶点,开始正大光明地在王府内转悠起来。她轻功极好,走起路来几乎无声,身形也纤瘦,因此一路上倒收货了不少秘闻,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鸡毛蒜皮。譬如张嬷嬷和李嬷嬷两个躲在后院说周楚情的坏话,侍女荷花和小厮来顺在花园幽会之类的……
“师父,你怎么了?”周楚情见谢飘渺拿着酒杯将饮未饮仿佛在出神的模样,出言询问。
谢飘渺怔了一下,饮下杯中的酒:“刚刚在想些事情,走神了。”
周楚情点点头,心中却暗自狐疑:师父这是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知道他一贯谨慎,怎么会当众恍神?
谢飘渺拿起一块帕子擦了擦唇边的酒液,不着痕迹地掩去嘴角一点笑意。
白七逛累了偷偷拿了杯茶躲在花荫下喝,远远看着那些氏族贵胄们应酬,偶尔瞥一眼戏台上唱的戏。倏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袖子动了动,心中顿时一紧:难道被发现了?
白七回过头却不见人影,低头看去,原来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大约四五岁的模样,穿着一件流云纹金红小袄,外头罩了件银狐斗篷,风毛堆在小脸旁,远看就如同毛茸茸的一团,煞是可爱。
那小娃娃拽着她的袖子,奶声奶气地道:“我渴了,倒杯茶来。”
小小年纪倒挺会使唤人,白七笑了笑,果然去倒了一杯。小娃娃捧着杯子一口气喝完了,显见得是渴坏了。白七看看时间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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