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
“他也以为我不会回来了吗?”薄槿问。
“他不知道哪来的自信,认定你总有一天还会回来。没想过,他还真的赌对了,你果然回来了。”叶梧摇头,“但你回来的不是时候。”
薄槿关掉相机,说:“我不明白。”
叶梧揉了一把脸,压低声音:“这两天,君黎要和公司摊牌,一举一动都事关成败,而你是他唯一的变数。”
“所以呢?”薄槿等待他下结论。
“你应该知道,绯闻刚刚平息了一些下去,粉丝和舆论的支持开始回暖。我担心他因你而分心,功亏一篑。你懂我的意思吗?”
“好像明白。”薄槿沉默,手指摩挲着膝上的相机,然后说:“我会退到他背后默默支持,但这不等同于放弃。”
没理解她这番话的意思,想再问君黎却从阳台回来了。叶梧突然涌上一股心虚,借故肚子疼蹿进卫生间。
君黎抚了抚薄槿的头发:“你们在聊什么?”
“在说,我后天可能要提前回奥斯陆。”薄槿抓住君黎僵在她头上的手,说:“最后一次复诊,再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就可以回国了。”
君黎不语。
薄槿举手,银铃轻响,仰头笑微微地说:“我保证,很快就回来。”
*
傍晚,君黎开车引走楼下和大门外的记者,叶梧带薄槿走得很顺利,到大路时薄槿便下车换乘出租回公寓。
本以为舒华发现她一夜未归会盘问到底,薄槿敲开舒华卧室门,结果她还没醒。
薄槿简单煮了一锅红枣粥,喝了一点便去洗澡。
脱掉衣服,薄槿忽然发现颈上多了一条项链,链上坠一个细长的银牌。
牌上的刻字已经磨损很多,她还是一眼分辨出君黎名字的缩写:jl。
洗完回到卧室,薄槿拉开床边的矮柜,从精美的盒中取出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淡绿色签名球,扭开后将项链放了进去。
薄槿捧着签名球躺在床上,一夜无梦。
第二天被舒华摇醒。
“快起来!出大事了!”舒华盯着一头鸡窝,脸上挂着水珠。明显是刚起床,洗完脸还没来及擦就跑来叫她。
“大事?”撩开挡住脸的头发,薄槿猛然想到昨天叶梧说君黎要和公司摊什么牌,难道出事了?
薄槿立刻跳下床,没想到脚一软摔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差点疼出眼泪。
慌慌张张跑到客厅,薄槿双臂环在身前,眉尖紧拧。“这就是你说的大事?”
电视屏幕里,君黎一身妥帖的黑色定制西装,两腿交叠闲适得坐在沙发上。
私下里总是散落在额前的清碎发丝,此刻被背梳上去,露出了光洁的前额和俊挺的眉毛。温雅成熟,让人不禁感叹岁月对他的仁慈。
“君黎第一次上节目不算大事吗?”舒华捧脸,“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呢,身材气度无一不好,正儿八经的访谈直播都能让人忍不住花痴。”
薄槿扶着膝盖倒进沙发,抬手揉眼,差点被她吓死。
“好看得让人嫉妒不起来,还有你。”舒华扑到薄槿身上,忍不住捏了一把她的脸。
造物主怎么能把所有的完美都赋予她,分给自己一点该有多好,偏偏都给了这个美而不自知的女人。
“浪费啊浪费。”舒华搂过抱枕,缩到沙发另一头边咬边看电视。
薄槿凝望着屏幕上的男人,如果昨天他那副刚出浴的模样被舒华这样的颜控看到,大概会狼叫到晕厥。
访谈直播节目进入尾声,知性女主持人终于问出所有观众迫切想知道答案的问题:君老师您如何看待前段时间关于您的绯闻?
主持人能问出这个问题,显然是经过君黎本人同意的。
“我们在雪国的合作很默契,闻静是一个善于认知错误并学习改正的小姑娘。剧中应该可以明显感到她演技的进步,我很欣赏这样的青年演员。”
舒华听到君黎称呼闻静为小姑娘时笑喷了,“比闻静就大十岁,君黎这么说明摆着只拿她当晚辈嘛。”
主持人追问:“那君老师理想的另一半是什么标准呢?”
这次显然是主持人临场提问,因为君黎没有立刻作答,而是低眸认真思考很久,重新看向镜头。
“标准一直在变。年少的时候觉得活泼热情的女孩很可爱,成熟后又觉得不论发生什么事,始终只爱我的的女孩更值得喜欢。现在却慢慢感觉到,如果我喜欢她,她的一切就是标准。”
“比如呢?”
“很抽象无法概括。”君黎并不跳主持人挖的坑,声音温和不急不缓:“不过倾向于温柔坚韧的女孩,眼睛澄澈清灵美到极致,微微一动仿佛能听见银铃的声音。”
主持人咋舌:“的确很意识流,但是能想象到,今天起某宝和银铃有关的商品会热销。”
节目片尾音乐响起,舒华呆呆的盯在薄槿的眼睛上,抓住她的手腕摇了两下,听到银铃声眼神更加呆滞。
“告诉我,是我理解错了吗?”舒华又摇起薄槿的手腕。
薄槿眸光微动:“不能保证。”
舒华呆愣半天,陡然狂笑:“木哈哈,我要发了!”
*
访谈节目带来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一则君黎破例接受访谈节目邀约,亲口否定绯闻关系令粉丝信任倍增。另一个关键,则是他出道十五余年首次坦诚择偶标准,不仅有路人代入自家爱豆与君黎组cp,粉丝也拼命将标准往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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