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湿,他说:“没事,你这么轻,我抱得动。”
上了电梯,他才把柳箬放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又摸了摸她的面颊和额头,道:“你怎么完全没退烧,反而温度更高了,那诊所到底有没有问题,要是发烧都没法治,是等着人去砸店吗。”
柳箬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他的声音听在耳朵里,也只是嗡嗡嗡而已。
楚未紧紧搂着她,看柳箬没反应,就又嘀咕了一句:“你之前还没有这么轻呢,怎么这阵子跟着我,反而又瘦了吗。”
上一次抱柳箬,是柳箬醉酒被他带回家那次,说完,他才想到自己不该在柳箬面前提到这件事,不然柳箬肯定会生气。
他低头看柳箬,柳箬闭着眼睛毫无反应,他才稍稍落下了心。
要说他不想念和柳箬之间的床上事,那一定是假话,但要是柳箬不愿意,他现在是肯定不会那么做的,既不敢也不会,第一次柳箬喝醉了,为什么会和她上床,楚未现在想来,有些后悔,当然,也不后悔。
他当时是被yù_wàng支配了理智,在那种情况下,要他做柳下惠,实在太为难他了,但他想到柳箬醒来后的排斥,他就知道自己不该,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可以为其他事情对柳箬道歉,反而是这件事,没法道歉,也不知道该怎么道歉。
他只想,他会好好待她。
因想到这些,楚未把柳箬抱回家,没有将她放到楼上的卧室,而是准备让她睡楼下的小卧室。
这间卧室,是客房,也算是佣人房,房间比较小,里面的床要小些,只有一米五宽,而且家具少,只有一个衣柜,有一个飘窗,窗帘为紫色,紧紧关着。
因为这张床没有人睡,所以只有床垫,连床单和被子也没有,楚未无法,将柳箬放在了客厅里的布艺沙发里,让她躺好睡着,这才脱掉她的高跟鞋放在一边,然后用了自己的大衣把她盖好,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后,就飞快跑上了楼,三步并作两步,进了他的卧室,将床上的床单被子扯下来抱下楼,跑进小房间的时候,他又看了柳箬一眼,柳箬睡着了,动也没动一下。
他这才赶紧进了房间铺床,床单太大了,一大半拖在了地上,但他没有在意,铺好后就去把柳箬抱起来,柳箬整个人软绵绵的,任由他抱,等他把柳箬放上床,脱掉她的大衣,又用被子把她盖上,他才想起来:哎,没有枕头。
于是又跑上楼拿枕头,一番忙碌下来,等总算让柳箬睡好了,他站在那张小床边,发现自己竟然忙得出了不少细汗。
他在床沿上坐下,俯下身去看柳箬的脸,柳箬呼吸沉重,面颊依然泛红,他又摸了两下,才想到,柳箬还没有卸妆呢,到底要卸妆吗?
不卸妆就睡,会对皮肤不好吧。
而且柳箬穿着比较紧身的裙子,还穿着又薄又透的丝袜,要不要把袜子脱了睡更好。
他一时拿不定主意,怕给柳箬脱了衣服,她醒来肯定又要生气了,但是放任她这么难受地睡着,他也觉得不好。
想了想,他d,坐在柳箬旁边上网查看卸妆的攻略,看了好几个帖子之后,他才发现,仅仅是个卸妆,竟然也这么麻烦,不由头都要痛了。
好在看到了一个他稍稍能够做到的帖子,就去找了一瓶乳液来,慢慢地在柳箬发烫的脸上抹开,又用温湿的毛巾一边抹一边擦,白毛巾便变了一个颜色,擦掉了腮红妆粉,柳箬的脸色反而更红了,楚未又担心是自己用力太大了,把她的皮肤擦红了,只得慢慢来。
花了有二十多分钟,他才把柳箬的脸擦干净了,又用湿毛巾为她洗脸,柳箬在过程中不断皱眉,而且哼哼表示不满,但始终没有醒过来。
楚未为她卸了妆,又去倒水,拿了药想要柳箬喝药,但无论他怎么叫她,她睡沉过去完全没有反应。
楚未想到柳箬喝醉酒了后也是这种状态,不由就对叫醒她不抱希望了。
楚未想了想,还是将手伸进被子里,准备把她的丝袜脱下来,但刚摸到她的腰,他就收回了手,虽然为女朋友做这种事,他觉得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但实在怕柳箬醒来生气,在犹豫一阵后,他就俯下身去亲柳箬的脸,说:“箬箬,我把你的袜子脱下来,好不好?”
柳箬毫无反应,他便又说:“我脱了啊。脱了哦?”
柳箬还是没有反应,他便狠下了决心,再次把手伸进了被子里,摸进柳箬裙子底下时,他就在心里想,感觉好猥琐。
摸到她的腰,一层薄薄的柔软肌肤下面就是骨头了,楚未把她的袜子拉下来时,不得不感叹柳箬是真的又瘦了。
他有义务让她多吃些,长些肉。
楚未将柳箬的袜子收拾好放在一边,总算松了口气,仅仅是脱一双袜子,简直像是完成了什么艰巨的任务,让他热得手心冒汗。
楚未开始去叫外卖,叫了粥和小菜,又去倒了一杯热水,将柳箬搂起来,让她喝些水,然后拿了电子体温计放她耳朵后面测体温。
楚未感觉柳箬很烫,但量出来的只有三十八度二了,比之前降低了。
他不知道是自己感知错误,还是电子体温计不准确。
外卖来了,他也没有胃口吃,只让放在了饭厅里餐桌上,之后他便坐在柳箬睡着的床上看她,又换毛巾为她擦脸,让她好受点。
下午三点多,柳箬睡了两个小时候,体温差不多降下来了,到了三十七度多,但还是低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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