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听着沈寒山沙哑的声音,脑子像是受了蛊惑一般。
深吸一口气,竟真的闭上了眼睛,随着沈寒山的手掌,一点一点将那拉链拉了下来。
沈寒山看着吴思思羞涩的脸,只觉喜欢,偏头亲了一口,笑着说告诉她:“睁开眼睛,大宝宝。”
吴思思咬着嘴唇缓缓睁开了眼。
又羞又怕地看向下面,而就这一眼,她脸上原本汹涌的红潮一瞬间变得煞白。
只见沈寒山此时鼓胀的内裤上面放了个一只摇晃的毛毛虫玩具,那玩具是吴思思大学时候最喜欢的牌子,格外高级,每只脚上都印着吴思思的头像,个个都能喊妈妈!
沈寒山看着眼前的人,勾着嘴角,笑问:“怎么样,惊喜吗?”
吴思思惊喜的简直现在就想去死。
抬头微微一笑,猛地将沈寒山一脚踢到了地上。
此时靠在门外的夏五和袁晟看到此情也忍不住各自感叹了一句。
夏五道:“哎,这一脚下去得sān_jí残废了吧,沈总这样都不和思思姐计较,也算是真爱了吧。”
袁晟答:“是啊,老沈傻逼成这样,吴主持居然都不跟他说分手,肯定是真爱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沈狍子:作者没话说,他正在被我打!
第23章
这两句话说出来情真意切,等两人感觉到身边陌生人的存在,立马又反应过来,把偷偷打开的门缝重新关上,僵硬地站直身体,一脸尴尬地看着对方,很是严肃地开口。
夏五道:“额,好巧,你也摔倒了哈,我是思思姐的助理夏五,刚才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袁晟回:“咳,没有没有,这地面忒滑,我刚才也是一不小心就给绊倒了。对了,我是沈寒山的发小袁晟,幸会幸会。”
林晨姗姗来迟,也不知道刚才屋里发生了什么事。
听见两人的话,还以为这俩神经病胜利会师上了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话,化妆间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了开来,吴思思一脸铁青的从里面走出来,拉着旁边的夏五,开口就是一句:“小夏,我们现在回去。”
沈寒山捂着屁股从房间里出来,手上挂着刚取下来的玩具。
看着吴思思和夏五离开的背影,脸上还挺委屈:“这牌子的毛毛虫她大学那会儿最喜欢了,整天都抱着睡觉的,怎么现在就不喜欢了呢。”
袁晟在旁边老神在在:“老沈,我现在觉得,你应该是一百分百无任何混血的纯种彪子。我要是你,刚才就脱裤子上真家伙,一炮把人干趴下咯。”
沈寒山一脸不同意地摇头:“那哪行。以前她最讨厌我在外面对她动手动脚,我有回在她教室里做了一次,她冷了我大半个月呢。”
袁晟作为已婚人士,连忙分享起自己丰富的人生经验:“那是以前!现在你两走到这个坎儿,一口气拿下,你两的关系就能上一个档次。再说了,女人嘴上说着你不正经,其实她也希望你使坏。不对,你别不是害羞了吧?昨儿个没洗澡啊?”
说完臭不要脸地凑上来,作势要闻他的耳朵根子。
沈寒山“啧”了一声,嫌弃地退开半步,一脸不耐烦地回答:“你当我是你呢?老子是有思想境界的人,我就是想着在这种地方重新开始我们的第一次不够慎重。”
袁晟差点没以为自己的耳朵瞎了,“啧啧”两声嚷嚷起来:“不够慎重?靠,你他妈跟老情人发个车还要怎么慎重啊,要不要给你俩搭个小水床,上边撒花瓣儿,下面放熏香,头顶再挂一横幅——恭喜沈老同志的旧船票重新成功登上吴小姐的破船啊?”
沈寒山淡淡地看他一眼,露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沉声回答:“我家这个能和你家的比嘛。你媳妇儿天生非主流,染一破头出门辟邪、床头避孕的。我媳妇儿可是文艺小清新,微博粉丝快十万,你不知道网上怎么说的么,人家说她扶风点香,倚窗而立,黯然神伤大半夜才能迸发出几句微妙的文字灵感,流的眼泪都是金子做的。”
袁晟大喊:“靠,那他妈是妖怪。”
沈寒山不乐意:“滚你妈的,老子乐意,她掉一滴老子就弄一颗金豆子,你管的着吗!”
林晨觉得有些听不下去,轻咳一声打断两人的胡说八道:“所以,老大你刚才是拒绝了嫂子向你发出的交/配请求是吗。”
袁晟心想:行啊这小子,中心思想抓的准确不说,用词还这么精准有建设性,一看就是老江湖了。
沈寒山低头闷闷不乐,掏出烟,唉声叹气往楼下走:“能不拒绝嘛。那地儿人来人往的,时间哪够啊,老子多少年没碰她了,这一炮下去一两小时压根下不来。”
袁晟和林晨听见他的话,忍不住齐齐翻了个白眼。
男人最见不得别人跟自己比这方面能力,虽然沈寒山是他们公认的牲口,但这牲口几年没有过性生活,这会儿这么信口开河,也实在不怕闪着自己的老腰。
吴思思可不知道那三个男人聊的话题。
带着夏五下了楼,提前喊好的的士已经等在下面。
只是夏五这会儿突然接到之前一个客户的电话,说是屯里的猪崽生病了。
“嗯嗯啊啊”一阵只能转头上了对面的公车往郊外赶去。
吴思思也没不高兴,一个人坐着车回到小区。
从的士上下来,在超市买了个西瓜,刚准备刷卡进小区,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从后面传了过来——“思思,有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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