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云嘿嘿笑,“那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长途跋涉,先休息会儿,等师姐回来,就能开饭了。”
慕容恒礼貌地点了下头,“有劳小公子。”
聂云走后,房间里就剩下慕容恒和姜玲珑。
姜玲珑帮慕容恒衣裳上的雪花掸掉,一边问:“相公,要不要我扶你上床休息一会儿啊?”
这路奔波,确实有些累了。
慕容恒点头,“你也睡会儿。”
姜玲珑笑眯眯的,慢慢将慕容恒扶上床,两人脱掉外衣,缩紧被窝里。
姜玲珑脚凉得厉害,钻进被窝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慕容恒的脚。
慕容恒眉头一皱,“怎么这么凉?”
姜玲珑笑嘻嘻地吐吐舌头,“没事呢,在外面待久了是会这样,”
她说着,就下意识地将脚缩回。
慕容恒道:“你别缩回去,就放在我腿上,我给你暖着。”
姜玲珑抬头望着他,“很凉啊。”
“快点,别欺负我脚动不了。”
“我不欺负你,相公。”姜玲珑一本正经说着,自己乖乖将冰凉的脚放到慕容恒腿上,刚放出去就长长叹了一声,“好暖啊,相公。”
慕容恒弯唇笑,将姜玲珑搂进怀里,“休息会儿吧,这几天累坏你了。”
姜玲珑点点头,眼睛闭上,没一会儿就真的睡着了。
正式开始治疗,是在晚上。
陆老头吃饱喝足,走进慕容恒的房间里,姜玲珑忙上前迎他,“神医爷爷……”
“哎,不必多礼了,我是专门来个你男人治病的。”
说着,就已经走到了床边。
陆老头仔细检查了一下,啧啧叹气,“你这腿啊,当初要是刚中毒的时候就来找我多好,我当时就能给你把毒逼出来,绝对不止于瘫痪。”
慕容恒没坑声。
别说他当时根本没打听到断指神医的下落,就算是有,他当时在战场上,也根本离不开。
那□□下得很重,他中毒的当晚两条腿就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了。
他当时正领兵和陈国打仗,被人害得废掉双腿,军中无帅,白沂河一役,死了很多兄弟,那是他人生中头一次打败仗。
而这一败,就彻底倒下了。
姜玲珑在旁边听着陆老头的话,胆战心惊,“神医爷爷,你能救我相公的吧?”
陆老头点点头,“能是能救,不过得花些事情。”
“没关系啊,只要您能救我相公就好。”
陆老头点头,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布包,布包里面装着各种长长短短的银针,“我先给你扎几针,扎一段时间看看,如果没有效果,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慕容深在旁边听见,眼角抽了抽,“神医,连你也不能想出确切的方法吗?”
陆老头还没说话呢,陆双凝先一步接过话头,“你以为我师父是神仙啊?再说了,又不是给你治,你急个什么劲儿!”
慕容深眼睛一眯,冷眼看着她。
姜玲珑坐在床边,听陆双凝和慕容深吵,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看看陆双凝,又看看慕容深。
怎么觉得这俩人有点什么不对劲儿啊?
“行了,行了,你们俩冤家,要吵到外面去吵啊。”
从陆双凝把慕容深带回来开始,两个人就一直吵个不停。
当然,是陆双凝话比较多,慕容深偶尔接一下,讽刺她两句。
陆双凝瞪大眼睛,“师父,你胡说什么呀,谁跟他是冤家啊?您可千万别侮辱冤家这个词儿。”
说完,也不知怎么,脸突然烫了一下,心跳莫名加快。
陆双凝觉得自己真是见鬼了,再不在这里待下去,转身就往外走。
“哎,这丫头就是话多。”陆老头忍不住摇头,第十根针扎进了穴位。
姜玲珑看着慕容恒腿上扎的那些银针,心疼得眼眶都红了,“相公,疼不疼啊?”
慕容恒笑,温柔地摸摸她脑袋,“不疼啊。”
“嘿,小丫头,别心疼你相公了,这针就是看着疼而已,扎进去其实一点也不疼。你现在啊,应该祈祷你相公早点好起来,要不然你还得继续守活寡啊。”
慕容恒听言,皱了皱眉,“陆神医,您能不能少说两句?”
陆从容嘿嘿一笑,眼里透着暧昧,“行行行,我不说了。”
说着就站起来,“你自己别动啊,我待会儿来给你拔针。”
“嗯,多谢神医。”
陆老头捋着胡子,背着手往外门走了去。
没一会儿,快听院子里传来声音,“小聂聂,你去阁楼把我特制的十全大补丸找出来。”
“啊?师父,您不是吧?您这一把年纪了……”
“嘿,你这臭小子!一把年纪怎么了?你可别看老头子我一把年纪了,想当年我……”
陆老头讲了一番自己年纪时候的fēng_liú韵事,完了,才补充句,“不过,这药可不是给我的,是给里面那位的。”
聂云一愣,“恒公子啊?天啊,看不出来啊,恒公子长得一表人才,竟然……竟然有那方面的隐疾!”
聂云声音很大,院子里慕容恒的那些侍卫,听见这话,一个个都使劲绷着脸,差点笑出来。
想不到他们四爷……
房里,慕容恒气得脸色铁青。
这老头子,要不是看在他绝世医术上,他真恨不得剁了他!
这种话,也是能随便说的???
☆、26.第26章
连着扎了十多天针,险些就要放弃寻找下一种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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