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想象力过于丰富的人,真是日子太无聊了没事干。
这时,帮佣将昨日一整天收到的信件交到管家手里。
管家来到庄龙身旁,他将装信件的盒子放在凳子上,从上往下,将所有信件拿出来,按照分类整理好。
有杂志邀约,有请帖,有学术邀请函,有病人求诊病例。
“把病例放在,其他的都烧了。”
“好。”
管家早就摸清楚了他的习惯,就将那叠病例文件放到他的面前,抱着其他文件离开了。
庄龙随手拿起一份病例看了起来。
这个,太简单。
这个,没兴趣。
几十份邮件里,最终庄龙留下了两份,一份来自克利夫兰诊所的戴维医生,另一个则来自澳大利亚的一个求助者。这两个病人的情况,一个是庄龙感兴趣的,一个是他没见过的病例。
来自澳大利亚的病友求助上面这么写着——
尊敬的庄龙先生,我的老婆最近出轨了,我们大吵一架,最后我才得知,她出轨的原因竟然是我sex能力不行。我感到很困惑,我明明很持久,小兄弟各方面都很ok,她怎么会觉得我不行?
我承认,在与她sex的时候,我很多时候都有些力不从心,但我发誓,我是真的爱她。
我很痛苦。
我找了很多医生,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治疗我这个问题。
请问,我这是病吗?
我是xxx,期待您的回复。
庄龙看了,挑眉沉默片刻。
庄龙打开笔记本,输入这病人的邮箱地址,给了他回复。
信件内容如下——
看了你的病例,我认为你的病因有三个解决方法。一、sex技术有待提高;二、换个老婆;三、换个性别。
退出邮箱,庄龙拿起第二份文件。
腹部突然疼痛,五天内发病两次,第一次疼痛约三分钟,第二次疼痛越五分钟。疼痛剧烈,每次发病,病人都会跪倒在地上,头磕在地上,严重时有自残行为。
做了所有检查,结果显示病人身体正常。
沉吟片刻,庄龙拿出袋子里的检查报告,他认真地看了起来,当看到血液血清里面的数据时,微微挑了挑眉头。
有意思,这人的血清里面,竟然藏着一种不知名的东西。
是新型病毒?
还是其他的东西?
庄龙眼里生出斗志来,他将文件发送给季饮冰,就坐飞机去克利夫兰市了。
早晨醒来,季饮冰拿着庄龙发来的检查报告看了起来。
看完,她眉头紧锁,忍不住给庄龙打了电话。
此时,庄龙刚抵达克利夫兰市不久,他正在前往克利夫兰诊所的路上。接到季饮冰的电话,他并不惊讶,“我就知道,你对这个病情很有兴趣。”
季饮冰却说,“我见过这种病情。”
庄龙就更惊讶了。
“哦?哪里见过?”
季饮冰听着永远冷淡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她说,“金三角。”
庄龙一愣,随即,笑容变得深沉起来。
“所以那是金三角那群人捣鼓出来的病毒?”
“是。”
“卖毒品的不好好卖毒,做什么还研究病毒,这不是跟我们抢饭碗吗?”庄龙啧了一声。那头,季饮冰一如往常的沉默话不多,庄龙不跟她兜弯子,直接问她,“这病毒有解药么?”
“据我所知,没有。”
“那么,要来与我一起研发出解药么?”
“可以。”
“那么,明天见?”
“嗯。”
挂了电话,庄龙的车也到了克利夫兰诊所了。
庄龙这张脸很好看。
托潇离的福,前些年,他也上过几次娱乐报纸和财经社报,那会儿,不少人都对他很眼熟。不过,这些年他一直都很低调,认识他的人并不多。是以,他出现在大厅的时候,接待还以为他是来就诊的病人。
“你好先生,请问你预约的是哪位医生?麻烦你提供一下你的证件号码。”
庄龙笑了笑,对接待的小姐说,“如果长得帅也算一种病的话,那么,我生病了,病入膏肓。”那负责在前台做接待的护士小姐,听见这话,竟是一愣一愣的。
若非这位先生长得实在是好看,护士小姐会以为他预约的是神经科的医生了。
“先生是来找朋友的?”
不是看病的话,那应该就是见朋友的了。
庄龙点点头,不再调戏这位小姐,他说,“我是庄龙,来见戴维医生。”
庄龙?
护士小姐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深深地看了庄龙几眼,发现他的确与自己印象中那张英俊的脸,有几分相似,这才敢相信。“庄龙先生,稍等,我这就联系戴维医生。”护士小姐心肝乱撞,脸红心跳地拨通了戴伟先生的电话。
“戴维先生,庄龙先生来见你了,请问你现在有…”
“我就来。”
没等护士小姐把话说完,戴维就挂了电话。
他急匆匆地从办公室里走出去,去了心外科住院部的楼下,见到了庄龙。
庄龙坐在等候室的沙发上,面前是一杯还在冒热气的咖啡,他穿一身米灰色的长款风衣,坐在那里,看着不像是个医生,倒像是个商人。
听见匆忙的脚步声,庄龙闻声侧头,抬头,看着戴维。
那无一丝表情的脸上,勾起一抹浅笑。
“戴伟医生,你好。”
戴维这中老年人有些激动,他站在原地,用了两秒钟的时候,稳定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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