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熏脸色很不好,说是走,更多的是拖着来,这两天楼月卿让莫离喂她吃了颗药,可是,却没给她吃东西,所以,没力气了。
头发凌乱,娇媚的脸色早已苍白无力,身上的衣裙也都起了不少皱褶,狼狈之极。
看到她,蔺沛芸脸色微变,而钟月月,本就紧张的脸色,直接苍白了。
楼琦琦眼观鼻鼻观心,脸色变了变,随即恢复如常,不为所动。
把于熏放下在大厅中间,让她跪下,楼识便站在了楼月卿的身旁,恭候吩咐。
于熏死死地盯着楼月卿,咬紧苍白的唇,跪在那里,严重满是怨恨。
蔺沛芸看着于熏这个样子,猛然站起来,随即转头看着楼月卿,嘴唇微颤,“妹妹······她······”
楼月卿神色淡然的看着蔺沛芸,淡淡的问,“大嫂可知道,她是什么人?”
“她不是······”
“你说呢?”楼月卿没等她说完,淡淡反问。
蔺沛芸还没说完,她却知道蔺沛芸想说什么。
蔺沛芸一顿,不知该说什么。
楼月卿缓缓开口,“这个于熏,珠胎暗结,却想要爬上大哥的床混淆楼家血脉,并且,与人勾结,在你的安神茶中放了麝香意图让你绝育,大嫂,可还想让我放过她?”
闻言,不只是蔺沛芸,在场的所有人都脸色大变,诧异的看着地上的于熏。
不仅怀着孩子勾引大少爷,还在大少夫人的安神茶里面下药?
这个于熏,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蔺沛芸猛然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于熏,随即转头看着楼月卿,“这······怎么可能?妹妹,你会不会······”
她怎么去相信?
而且,她被下了麝香?那······
楼月卿嘴角微扯,看着蔺沛芸语气不悦地问,“怎么不会?大嫂的意思是,我在污蔑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蔺沛芸摇头,她自然知道楼月卿不可能这么做,可是,于熏怎么可能会······
楼月卿淡淡的扫视一眼蔺沛芸,没再与她说话,而是看着低着头不敢抬头的钟月月,眉梢一挑,“二嫂没什么想说的么?”
被提名,钟月月一脸惊慌的抬头看着楼月卿,“我·······我说什么?”
“说一说,二嫂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想做什么,还有,还有谁牵扯在内······”
钟月月猛然站起来,矢口否认,“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妹妹是想要污蔑我么?”
她不能承认,若是承认了,那就完了。
一旦这个罪名坐实了,那么,即便是宫里的太后,也救不了她了。
这件事情是太后的吩咐,即使是死,她也绝对不能把太后说出来,不然只会死得更快,可是·······
“污蔑?”楼月卿冷冷一笑,砖头看着楼识,淡淡的说,“带上来!”
楼识颔首,眼神示意门口的手下把人带上来。
很快两个侍卫又带来一个人,而这个人一出来,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那不是二少夫人身边的小怜么?
钟月月吓了一跳,不可置信的看着本来应该在自己院子里的侍女小怜,她怎么会在这里?
小怜低着头走进来,不敢看钟月月,硅藻于熏身边对着楼月卿跪下,颤声道,“奴婢······奴婢见过郡主!”
楼月卿没叫她起来,而是淡淡一笑,“小怜是吧?说吧,你知道什么?”
小怜身子一颤,抬头看了一眼楼管家,见楼管家脸色淡淡,她便轻咬着唇,低声道,“是······大少夫人身上的麝香,是二少夫人叫奴婢交给熏儿的,还有那碗媚药,也是二少夫人让奴婢交给熏儿的······”
还没说完,钟月月立刻站起来厉声喝止小怜的话,“你胡说!小怜,你竟敢污蔑我······”
这些事情与她虽有关,可是麝香的事情并非······
“二少夫人,奴婢只是一个婢女,若非您的吩咐,如何敢这么做?”小怜一副委屈的模样抬头看着钟月月,一脸控诉,随即转头看着楼月卿,恳求道,“郡主,奴婢所言,句句属实,二少夫人因为妒忌大少夫人,所以才想了这些阴谋,把熏儿安插在大少夫人身边,又让于熏愚人私通怀上孩子家伙给大少爷,想让大少夫人也不得好过,才让奴婢做下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奴婢不敢违命,才会帮她,请郡主恕罪!”
说完,哽咽的伏在地上,身形剧颤。
钟月月脸色大变,“你胡说八道,这些事情是······”
声音戛然而止,钟月月突然顿声。
楼月卿看着她,就等她自己找死了。
可是钟月月却忽然没说了,咬紧牙关,没敢把想要说的话说完。
楼月卿似笑非笑,“二嫂,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钟月月脸色又青又白,紧紧咬着下唇,没吭声。
她不傻,怎么会不明白,一旦把那个人说出来,自己会死得更快。
一咬牙,“没有!”
楼月卿笑意渐深,这个钟月月在关键的时候,没有自寻死路,看来还是有点脑子的。
缓缓看了一眼一只没说话的于熏,再看看伏在地上的小怜,楼月卿眸光微沉,淡淡的说,“既然没有,那我就有话说了!”
所有人看着她,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楼月卿定定的看着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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