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了,但房间的摆设和用具还都在,你追求简单和简洁,相反这正表明你内情的复杂,你喜欢独立,不想让任何事物支配和干扰,甚至容不下一个男友存在。”
“你对我感兴趣?”尹梦怡看着宗明,甚至看他布满胡须的喉结,宗明察觉,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就像你对我感兴趣一样。”宗明笑,他一直认为眼前的女人不单纯是为了来征求他对案件的见解,从一开始就有种对抗和较量,这种意识从何而来,宗明说不清楚,但他的兴趣却越来越浓厚,不光是对此案件,还对这个女人。站起身要离去,被尹梦怡叫住:“拿上钥匙。”
“你真想出租?”宗明问。
“闲着也是闲着,如果有人想租就租出去吧。”尹梦怡轻松的回答。
宗明拿上了钥匙向门口走,走到一半回过身:“我的见解只代表我个人,不要拿它作为依据,因为也难说,凶手也许是故意做出这样的效果来迷惑人的眼睛用来掩盖更深的目的。”
尹梦怡的神情不易察觉的震动一下:“你这样认为?”
“万事都不能绝对。”宗明转身继续走,拉开门又停下脚步:“在我问你为什么要听我见解的时候,你为什么会说我是连环凶杀案的专家?你认为这个案子具有连环性?”
尹梦怡眼中透着犀利:“从各角度看,这是个精心设计的凶杀,就像你说的像一幅艺术画作,一个创作者不可能只停留在一幅作品上,他的痴迷会让他再进行下一次的创作。”
宗明点点头离去,边走边说了句:“谢谢你的午饭。”
☆、第七章
刑侦队,石晓鹏问尹梦怡:“尹队,你见过宗明了?”
“见过了。”
“那人是不是挺个色?”
“有点儿性格,还挺傲气。”尹梦怡哼声一笑。
“他对这个案件有什么特殊见解?”
“和我们总结的大同小异,你们把他说的那么神乎,我还当他是有什么超乎寻常的本事呢!”
“尹队失望了?”
“谈不上,只是没给我太多的启示,相对来说,我对他的过去倒是很感兴趣。”尹梦怡轻描淡写。
“宗明的过去啊,哎!”石晓鹏叹气:“这人就是走背运,现在队里谁要是觉得自己走背字,就会来一句:我比宗明还背啊!呵呵,其实谁也背不过他,老婆和他离婚了,又赶上那个鬼使神差的一枪丢了公职,话说回来,要不是宗明关键的那一枪还不知道罪犯的枪会伤了谁呢!”
“你是说这些背运影响了宗明的性格,还是他本身就是这样的?”尹梦怡感兴趣的问。
“宗明这人平时不工作时废话就少,但只要他说话就不是废话,什么性格都是本身固有的,也许因为这些挫伤让他的性格更加显现,很久前我们见过一次面,大家还在一起喝酒来着,我们说话都不谈及队里的事,就怕刺激他,他到上杆子自己询问,看得出这不是故意的,他对刑侦是怀有天生的魂牵梦绕,也许精力都用在工作上忽略了男女欢爱,终于老婆熬不住了,跟别人跑了,据说宗明没一句怨言的和老婆分了手,我也不知他是太男人还是太懦弱,要是我非得扇她俩大嘴巴再说。”
“所以,你不是宗明。”尹梦怡笑。
“是,我怎么能是宗明呢,一个人一个活法,就说他那胡须,那叫一个酷,别说凌乱中还挺有型,”石晓鹏摸摸自己的脸:“我想留都留不起来,哪天我告老还乡的时候也留一把雄性四射的胡须。”看着尹梦怡回归正题:“尹队,这案子真的没有突破口?”
“至少现在没找到。”
“可咱费得功夫也不少了,单就说死者身边人员我们就来回排查都有一千遍了,这也怪不得咱们,该做的都做了。”
“那是因为没找对路,都是白费功夫。”
“你倒是给我指条路,我石晓鹏立马为尹队冲锋陷阵在所不辞。”
尹梦怡深思状:“吴处要急了。”
“急去,咱半截接的这个案子,有本事让他自己来,要是宗明在……”石晓鹏又提起宗明,看看尹梦怡欲言又止。
“要是宗明在会怎样?”尹梦怡接话问。
“我……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要是宗明在他指定自己接下来。”
“听说在宗明手里没有悬案。”尹梦怡问。
石晓鹏思索状点头:“还真是,他在职的时候经他手的案子还没有不能结案的。”
尹梦怡不语沉思。
宗明拿着尹梦怡给的房门钥匙思索,这女人明明不想出租这房子,干嘛还要给他房门钥匙?他没有把尹梦怡的房子登记出租,他对尹梦怡的兴趣大于了他对案件的迷惑。
拿起电话打给石晓鹏想要知道尹梦怡的个人生平和经历。石晓鹏呵呵笑:“宗哥,你是不是看上尹梦怡了,我可告诉你,这女人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怕是你没得到反过来还让她狠踹一脚。”
宗明不反驳不回应,要说他想上这女人好像还不尽然,他是因为尹梦怡的眼睛,冰冷之下的热情,傲慢之下的悲怜,还有他读不懂的神秘,就像在较量中必须要了解对手才可百战不殆,他们为什么要较量?宗明找不到有什么可以较量的理由,可他却是感到他们之间都在想征服对方。
从石晓鹏口中得知的大概信息是:尹梦怡原住淮平,母亲是名儿科医生,已去世,父亲不详,有一个哥叫尹向阳,13岁随家迁入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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