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医生摇摇头,他一个男人怎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但瞥见小姑娘一直在摸脑袋的纠结样,他叫住正要往外走的护士,用冰岛话问她借。
好心的女护士立刻从兜里翻出一只小圆镜交到秦珊手里,她打开后,提高在脑门的位置,吊着眼左瞧右瞧。又正对着脸仔细照了好一会,简直要把镜子盯出洞来。
“啊……”「臭丑」完毕,她哀嚎一声,倒回枕头里,险些捶胸顿足:“祭奠我死去的头发啊,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啊,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虽然已经做好光头的心理准备,但看到真实情况后,她还是会吓一跳,接受不能。
顾和光习惯在日常交流里帮助病人恢复记忆。抓准时机,他假装不刻意地问:“你以前头发很长?”
秦珊从病床回到地面:“记不得了,但肯定没有这么短。谁家小姑娘留这么短,我在想,我再怎么起码也得齐肩吧。”
“你说的很对,你手术前的确及肩。”顾和光对她印象很不错,因为许多失忆的病人都很消极,拒绝和抵触回想过往,这个中国小女孩却不一样,她对于他这些有意无意的询问,都会豁达地给出回应,积极配合治疗。
秦珊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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