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社会,女人的年龄与结婚的几率,不必去翻找统计学专家的据数,是人都知道是直接对比的。毕竟是吃尽苦头的过来人,切中点不离最基本现实那环。再说,全国多少身世清白的大龄剩女,还活在相亲这水深火热的坑里,这女儿偏真就被馅饼砸正头的可能吗?
“妈,咱们都领证了。”
“扯证又咋,离婚也不那么一会儿功夫。妈说实在的,就怕他一时犯冲动,你一时犯糊涂。这一婚二婚的,他倒没关系,你咋办?”乔母就怕天掉馅饼不是拳头就陷阱,自然忧虑絮叨不已。
“他不是那样的人啦…”
“这种大富人家,你以后的日子还扛得住么?找个普通点的人家还好说,至少就没此般大忧虑。”配对这种豪门乔母简直完全失了底气。
帅哥是全民共享资源,白手兴家的前女婿还会被诱惑得拈花沾草不停,豪门少爷岂不更放肆?不能怪乔母改不了尽往现实考量的实际。
“妈,他还好,真的,您就什么都别担心,安心过日子吧。”
“他这么个人才又是这般家底的,真的都知道你所有过去?现在可能看你还好,迷惑着,再过几年可能就改观了。挑着刺地折磨你,咋办?”
“他统统都知道,只是他爸妈那边没说清楚。”乔幸只得跟自己母亲招了。
“这样呵…”乔母沈吟了半晌,“既然如此,就让他扛着去,如果是真心真意爱你,他还是愿意去承担的。”不改一惯地乔母作风就替女儿拿定了主意。
女儿打自己娘胎来自然是心头肉,只是做母亲的表达心疼和爱的方式不同而已。
乔母的忧虑很自然,遂就说了:“都到这时候了,咱们也没什么差的,以后要是日子不好过,大不了就回来跟妈过算了。”给女儿派了个定心丸。
其实乔母还是悄悄地厚着脸皮去约见了前女婿一面,诸多打听一番方家的底细。毕竟他在魔都这块阛阓地头上打滚了这些年,必定知道更多详情。
结果,一听更吓晕去。
“妈,你就别再担心她了。她现在自己也有份工作,挺自立的。”固然身份有点尴尬,他一时也改不了口。
“是俺没教育好她,挺对不起你的。不过,你也知道她一辈子就那么迷迷糊糊的,俺不得不操这份心。”经她这样一说,费立就好生不好意思了。
“没事,妈,真的没事。只要她幸福就好。”费立这点倒是说得真心。
他对乔幸那份爱,迄今仍无法理智厘清。床伴倒是不愁,但生活中少了乔幸的存在,说不空虚还真骗人。大概有点有点把女儿给嫁掉的老爹同理心吧。
“你也找户好人家就定了下来过日子…”乔母虽出乎一番好意,毕竟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之嫌。
费立借个要赶开会急闪人去。
挥别了乔母,心中的落寞油然而生。
他也是这才知道前妻要再婚的消息,婚事办得那么低调,会不会是那小子胆怯的不良用意?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就便宜了那小子。”不由已地喷了一句。
而告别了前女婿的乔母,心情未见豁然,现在这个新女婿的确优秀得令她安心不了。
唉,都说孩子是来讨债的,她为女儿可不操碎了心。
做了这番功课,乔母参加婚礼仪式时,更是步步为营。
也亏她这些年来早修养成一副上等人家的得体气质,站出来的底气也没怎么被亲家甩得太远去。
直到那日,娇娇柔柔的儿媳半跪状斟茶,恭恭敬敬地请婆婆喝茶,那一声“妈”,入到方母的耳中,简直化成了蜜糖甜上心头。
值了,这么个好儿媳!开开心心献出传家珠宝,赏了个大礼。
纷纷扰扰的婚事终于告一段落。
乔母临别时,本想叮咛女儿几句,别再活得那么稀里糊涂去,要懂得抓紧点实际保障什么的。
可尔后想了想,也许就是她那副马大哈鬼模样,才招得人厚遇怜爱。
前女婿就是个现成例子,离婚之际还为她日后日子愁煞了。
罢了,罢了,由得她去,遂没再多絮叨就回去了。
而一对新人,旋踵也即刻启程飞去度蜜月。
方杰挑了一个在美国西海岸,华盛顿州,叫奥卡斯岛的小地方。
一个乔幸连听都没听过的地名。
当然,乔幸的地理知识也并非那么杠杠,对于美国的知识度,恐怕顶多就只懂得纽约洛杉矶等大都会的名字而已。
反正就照老公的牛皮口头禅,万事有他在,没啥好烦。
可是当他们抵达那个小镇后,她立马就爱上了那个三面被海环抱的小地方。
抵达的首天休息好了,第二天方杰就迫不及待领了她去参观一个风力动态雕塑家的创作。
在青草如茵的高高低低小丘上,竖立着许多这位艺术家的巨大作品。全部迎风在转动,转动,转动,转出各式各样不同的形态。
看得乔幸眼瞪目呆,原本还稍微有点时差的不适感,立马烟消云散。看着那些巨大的雕塑,自己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单单纯纯的童年快乐。
记得以前小时,当教师的父亲下班回家每逢看没有玩伴的她显得无聊,天气好的时候总会带她到草原上躺着看云,一面跟她讲《西游记》的故事。
听着,听着,仿佛天空上就真的看到孙悟空大闹天宫的画面;又或者,哪吒足踏着风火轮赶来救驾;当然与铁扇公主牛魔王的恶斗,还有二郎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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