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勆身体僵住了。
唐梦芙胸前那团柔软贴在他身上,软软香香,饱满有弹性,这感觉太美好了……
唐梦芙神智渐渐清楚,发觉张勆的胸坚硬如铁,坚持是堵胸墙,不知怎地小脸发烧。
“放我下来。”她小声央求。
“好。”张勆答应。
答应得很好,却还是恋恋不舍的抱着她,没舍得放开。
一片不识趣的花瓣飘飘扬扬过来,就要落到唐梦芙身上了,张勆轻轻一口气将花瓣吹走,心里很是嫌弃。
捣什么乱?这花瓣捣什么乱?
“得救了,芙儿得救了。”唐四爷力竭,跌坐于地。
齐国公长长出了口气,俯身扶起唐四爷,“贤侄受惊了。”
齐国公夫人年迈体衰,受了这番惊吓,浑身无力,和蒋夫人靠在一起,婆媳俩俱觉触目惊心。
舞阳侯夫妇、杨沅不能相信似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阿勆一直抱着那位唐姑娘不放,已经安安生生的站在地上了还抱着不放,这是什么意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芙儿。”唐四爷喘了口气,脚下有了力气,扶着齐国公就过来了。
“快放下我!”唐梦芙听到父亲的声音,心里着急,声音里有了哭腔。
“好。”张勆低声答应着,这回真的把唐梦芙放下来了。
“芙儿没事吧?”齐国公关切的问。
“没事。”唐梦芙甜甜笑。
她握了父亲的手,笑得更甜了,“爹爹莫担心,芙儿没事。”
唐四爷上下打量过宝贝女儿,一颗心总算放回到了肚子里,感慨的对张勆道:“阿勆,你又救了芙儿一回,我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好了。”
“这是小侄份内之事。”张勆谦虚。
救自己的未婚妻还需要感谢么?不要啊。
齐国公用力拍拍张勆,没说话。
台阶上的人也纷纷想要下来,“唐姑娘没事吧?”
杨氏虚情假意的声音最高,最刺耳。
张勆脸色一变,“都站着别动!”
齐国公脸也沉下来了,“没听到阿勆的话么?都站着别动!”
张勆柔声对唐梦芙道:“芙妹妹,你和我一起上去,咱们把方才害你的人抓出来。”
唐梦芙气鼓鼓的,“必须把这个人抓出来!方才我人在半空,吓都差点儿吓死了,人在半空什么也抓不住是很害怕很凄惨的,必须得把害我的人抓出来才行!”
唐四爷拉了唐梦芙的手,“芙儿,爹陪你去抓这个人!”
几人快步上了台阶。
舞阳侯夫人、杨沅、杨氏、张劼等人都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们。
张勆和这位唐姑娘……好像真的非同一般……
唐梦芙不理会这些人诧异迟疑的目光,逐一安排,“老国公爷,您记得您是站在这里的,对,就是这儿……老夫人,蒋夫人,您两位是在这里的……太夫人您在这儿……杨侯爷,侯夫人,贤伉俪方才是站在这里……”将众人一一归了原位,自己也站到方才的位置上,“那股大力是从我身后袭过来的,所以方才用力撞我的人应该是……”蓦然转身瞧着众人,目光晶莹璀璨。
“是谁?”张勆身长腿长,两步到了她身边。
张洢一直躲在暗处偷看,这时唬了一跳,悄悄的叫过紫芝,“你想法子跟我哥哥说一声,让他把那个舞阳侯府那个傻丫头杀了灭口。”交待过紫芝,她猫着腰溜了。
紫芝没办法,只好磨磨蹭蹭的从暗处上了台阶。
“是谁干的?自己滚出来!”齐国公喝道。
胆小的都吓了一啰嗦。
银河丫头不自觉的往暗处躲了躲,躲到了紫烟身后。
唐梦芙认真的回忆、辨认,“当时我站在这里,从我身后推我的人只能是……”
“她!”唐梦芙一个转身,手指紫烟、银河所站立的方向。
紫烟还好,银河脑子嗡的一声,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不,不是我,不是我……”紫烟惊恐的连连摇头。
“我没说是你,我说的是她。”唐梦芙指着跌坐在地上的银河。
“不是我!”银河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猛的从地上跳了起来。
舞阳侯夫人板起脸,“唐姑娘,我敬你是客,你可不要瞎说。银河这个丫头老实巴脚的,从来不会害人,你休要冤枉她!”
杨沅温柔斯文,“唐姑娘,你说是银河害人,请问证据是什么?”
“证据就在她身上。”张勆神色冷淡,带着不易察觉的厌恶之意,“芙妹妹被人自身后撞了,便凌空飞起,平常人断断没有这样的本事,这撞她的人必定身怀武功,且武功不低。这个丫头武功如何,我一试便知……”
话音才落,出手如电,右手袭向银河丫头的脖颈,银河本能的奋力反抗,可她哪里是张勆的对手?张勆手掌如铁钳一般,钳在她的脖子上。
齐国公看得明白,“这个丫头武功不错。”
方才张勆故意和这个丫头对了几招,这个丫头功夫极好,如果是她撞唐梦芙,唐梦芙会凌空飞出去,便不是让人奇怪的事情了。
舞阳侯夫人怒了,“阿勆你这是何意?多年不见,一见面你就冤枉起杨家的丫头了!”
杨沅眼圈微红,“表哥,此杨非彼杨,我舞阳侯府和定国公夫人的娘家并非一家,她的娘家是舞阳侯府远得不能再远的旁支……”
杨氏气的差点儿咬碎银牙,冷笑道:“是,我们杨家配不上舞阳侯府,以后表姑娘你可不要求到我们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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