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处呢?”
路承昭也出言问道。
这是他的立场所比较关心的事情之一。圣女在塞北部族里也是地位比较尊崇的存在,现任圣女毕竟年轻,而且还是前任圣女的徒弟,如果能与这位圣女交好,对他们治理锡勒绝对有益无害。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这位圣女对萧历城的感情不浅,而且愿意帮助他们的情况下。
“她......她不愿意见我。”萧历城摸摸鼻子,有些心酸地想着。母女两都跟他闹别扭,而且还都玩真的.......夹在中间两处不讨好,萧历城几乎已经放弃了挽回的可能了。
他就,当一辈子的老光棍好了!
而且这样,满朝文武岂不是更加放心?他萧历城无后,征北军就无人接管,他的羽翼就可以顺势被砍掉了。
“......”路承昭哑然。这一般是只有彪悍的漠北女子,才会有这样飒爽的性格。看来那位圣女阁下,也不是省油的灯。
睿安无奈地冲路承昭笑了笑,她舅舅有时候确实很让人操心......
“不说这个了,安安,我怎么发现他们锡勒最近对你好像特别的上心?”萧历城说到这个,又皱起了剑眉。
他的老对头们的一举一动,他还是了解一些的。但是事关他的外甥女,他只能小心再小心,谨慎又谨慎了。
可是他依然想知道,为什么睿安会与锡勒扯上?除了他还有梦儿的这层关系在,锡勒也不至于这样就对睿安虎视眈眈啊?
“我不知道,”对于锡勒,睿安仍旧是一团迷雾,当然还有那来历不明的几块玉牌,包括那至今没有下落的最后一块玉牌,都是她留在心底等待解决的,“我也感觉一切仿佛都很突然。”
也不是很突然.....如果真要说出些什么门道的话,一切,仿佛就是从她重生那日开始的。
她有这种感觉。
棋牌重启......
一颗毫无存在感的棋子......
脑海里又想起水梦的话语,睿安凝眉,那个细作,真的是不重要的人吗?
也许,她要将她所忽视掉的许多东西,重新理一理了。
“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渊源......只是锡勒这个部族向来擅长牛鬼蛇神,如果没有接近他们,我们根本无从得知发生了什么。”
萧历城沉声道。
路承昭若有所思地呢喃道:“难道我们终有一日要亲自去漠北吗?”
睿安静默,她感觉这个必然要走的路。因为如果不解开这些谜题,她就无法安心......再说了,有一天如果真的要一统中洲,漠北的问题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搁置的。
要么投诚,要么——征服。
只是为了百姓着想,她希望是前者。
战争一开,生灵涂炭。她真的不想看见无辜的老百姓受难于他们的权力争夺里。
鸿川老师曾对她说过......一个贤明的君王,可止杀,可活人。这也是她铭记在心底不敢忘记的诫言。
“我知道了。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定会再联系你的。舅舅,你就放心吧。”
睿安为萧历城斟满了一杯酒,安抚地对他道。
萧历城饮尽一杯烈酒,豪爽地一拍桌子,“安安,我等着!”
送走了萧历城后,睿安却十分凝重地和路承昭继续在谋划着接下来的行动。
现在的情况是,二皇子是明面上的储君,他背后的人是位高权重的薛太傅和后宫里气焰滔天的薛贵妃;三皇子贬为庶民,暂时还在牢里;四皇子......四皇子最近毫无动静。
“钟离修与越东齐的关系.....怎么样?越东齐是真的想支持他吗?”
路承昭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如果对方真的想让钟离修成为皇帝,他们自然要千方百计地除掉两人,但是他总觉得,越东齐对皇位并没有多大野心。
钟离盛从小跟越东齐接触颇多,性格上也受到了不少影响,但是越东齐真的乐意看见另一个缩小版的自己,在皇位上对自己耀武扬威吗?
“唔......”睿安仔细地回忆着,发现上一世,在钟离修□□之后她就很少听见越东齐的消息了......可以说这是他低调,避免功高盖主,难道或许又是另有隐情吗?
“你说的很有道理.......如果是这样,里面可能又大有文章了。”
睿安展眉。
她多么乐意见到钟离修和越东齐不和啊,这很显然,钟离修现在还无法不依赖越东齐,如果越东齐不干涉他们针对钟离修的计划,他们的阻碍绝对大大减少。
然而也就是第二天,她就收到了惊喜......不对,是惊吓。
“这是——钟离修的小拇指骨?”
睿安惊愕地看着面前手下捧着的盒子里那一小团可怕的东西。
“是。”下属沉默地应声。
不该说的,他不会妄言一句。不该听的,他只能死死压在心里,佯装忘记。就像此时这等隐秘,他不会擅自多说哪怕一个字。
睿安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坐在床上,蒹葭紧张地扶住她,然而睿安依旧在震惊中。
越东齐的变态,她已经领教了一部分.......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将钟离修的小拇指骨砍了下来!
这......这是对钟离修的警告,还是对她的警告?
睿安按捺住狂跳的心跳,“来人还说了什么?”
“来人就代为转告了一句话——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萧历城也说了一句这样的话,可睿安的心情完全南辕北辙。她如今整个人已经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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