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因因接过,喝了一口清清满嘴的紫薯味,她捧着牛奶,有些不太确定的说:“可能,嗯国庆节回去。”
“好啊。”他伸手把玩她的头发,也不要去问什么有的没的,比如她没有受到单位上班的限制为什么要在节假日才回去,比如现在才六月为什么要定到三个多月后才回去。
他什么都不问,或者说,他在等她开口。
她低头扣了一会牛奶盒边上粘着的塑料纸。
过了一会才抬头。
她坦白:“其实,我上次回家过年的时候,有些不太愉快。”主语不愉快的对象,不用说,当然是跟家里人。
成钰放下手中的零食,躺回沙发背上,视线与她持平,只沉沉的“嗯”了一声,表明他在听。
每次一想到家里的事,她就觉得她的思维有些乱,很难从中组织好语言来解析概括她跟家里的种种。
她沉吟许久,成钰也由着她自己去理清,只静静的陪着。
脑袋里多少乱糟糟的线头涌上,只化作一声无奈又无力的长叹。
她捡着他的手抛着玩,突然顿悟:“其实就是两代人的观念不合而已。”是啊,终归是观念不合,仅此而已。
他此时有些嘴拙,看到她不展的愁眉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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