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等了不一会儿,姜寡妇母子就回来了,两人买了不少东西,看样子玩的很高兴。
“华妹妹等着急了吧?我家文儿猜灯迷猜的好,一时忘了时辰。”姜寡妇笑眯眯的,心情很不错。
华容华看看抿着嘴却难掩喜气的姜文,也笑着道:“我也是刚回来。想不到文儿这么厉害,猜中几个灯迷啊?”
姜寡妇一边开锁一边忙不迭的答道:“正经不少呢!有一个糕点铺子的还给了彩头,一包马蹄糕呢!待会儿妹妹拿两块尝尝。”
“我不爱吃甜的,你们留着吃吧。”华容华还真不好意思和个孩子抢吃的,她比较好奇的是那个灯迷,转头问姜文,“糕点铺子的灯迷你猜的是哪个,是那个‘斜月孤星门半开’么?”
“是。华姨也看到那个了?”许是今天玩的高兴,姜文比往常活泼一些。
“我没猜出来,那个迷底是什么?”华容华一边讪笑一边进了院子,实在是好奇啊,心里痒的难爱。
“是勺字。”姜文也没隐瞒,觉得这个华姨竟还认字,反而高看了她一眼。
姜寡妇拴好门,在一旁插话道:“文儿六岁启蒙,现如今可识得不少字了呢!”隐隐有些自豪。
“嗯,文儿很棒!”华容华真心的赞了一句。
姜文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直白的表扬,一时红了脸不知该说什么。
姜寡妇见儿子和一个外人这般‘亲近’突然有些不是滋味,“那个,华妹妹,天儿不早了,就回去歇着吧。”
“好。”
华容华进了屋子,突然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刚才在外面还能借着雪地反着月亮的光照亮,现在只依靠透过糊了几层的窗子射进来微弱的月光来视物。
索性也是要睡觉,华容华也不点灯,摸索着拴好门,把糖葫芦放到瓦罐里,就摸着黑上炕睡觉了。
一晃儿就出了正月,姜寡妇又来找华容华做荷包,可她看着华容华在正月里做出来的那些‘荷包’却吓了一跳。
这些荷包很少有在上面正经绣花的样子,不少上面都是贴缝了各种动物,有的是猫,有的是老虎、有的是兔子,甚至有些动物太大,几乎都看不到后面的口袋了。
“这,你这都是什么呀?人家能收吗?这不是浪费布料吗?”姜寡妇紧皱眉头,看的好不心疼。
“这不好看么?”华容华从炕里又拿出两个斜挎的大荷包,“我还做了两个大的呢!还有十二生肖的荷包。”说着,从其中一个大荷包里面倒出不少另类的荷包。
一色的红色底布,上面全用各色布条贴缝着十二生肖。
“这是牛吗?”姜寡妇拿起一个用土黄色布片缝的动物问,只见那动物两只犄角朝上,两只后腿站立,两只前腿向上举,腰间还挡了一块黑布,好似穿了个围兜儿一般。“可这儿除了犄角也没有哪儿像牛啊?”
“呃,这是一只牛在秀肌肉。”其实华容华是想绣出来的,只是她的画功不行,没有花样,只凭想像着绣,她还没那么高的功力,便偷机取巧想了这么个法子,却不想别人根本就看不懂。
“绣、绣鸡肉?”姜寡妇左看右看也没见这个荷包上哪里有鸡,又拿起另一个,一脸疑惑,“这是人?怎么还有个尾巴?”
华容华伸头一看,解释道:“这是美女蛇。”
“蛇?”姜寡妇被吓的一把扔了手里的荷包,却又忍不住伸头去看,只见那荷包上面是个樱唇长发的美女,下面却是条盘成一圈的青色粗尾巴,越看越像蛇。
“这种东西你也绣,谁买啊?”姜寡妇看的直咋舌。
“这不是物以稀为贵么?”华容华嘿嘿干笑两声,被打击的也有些没信心了。
姜寡妇直摇头,“我看够呛,就没见人有把荷包做成这样的。”
华容华咬了咬牙,“没事儿,明天我送那看看去,要实在不行我就留着自己用。”总不能好不容易做完都不敢往外送啊!
第二天,华容华还真背着那满满一兜子奇形怪状的荷包去了西街的成衣铺子。姜寡妇好奇这种‘不正经’的荷包究竟能不能卖出去,便也跟着去了。
——
莫安实在是不明白,这几天刚下过雪,天气冷的厉害,可自家主子不知抽的什么疯,竟然喜欢在这样的天气里在街上来回逛荡!主子身怀武功不怕冷,自己可是身娇肉嫩的。
抽了抽鼻子,感觉有些不通气。莫安心底又把莫言骂了个狗血淋头,就算是猜拳赢了就不能替自己跟主子出来么?又抬头看看四处寻摸的公西楚,主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说,我替你干还不行么?
公西楚可不知自家小厮有这么多的怨念,他的眼睛从街上的小贩和行人中掠过,微微有些失望,家里没意思,街上也没意思!忽然,他的目光钉在一个穿着青布袄裙的熟悉身影上,不自觉的扬唇一笑,总算等到你了!
“主子!”莫安见公西楚突然大步朝一个方向走过去吃了一惊,也急忙跟了上来。
进了铺子才发现这是一家成衣铺子,也有一些布料卖,只是成色较差。
公西楚直接奔在柜台处和掌柜交涉的青衣妇人走去,伸手拿起一个放在柜台上的荷包问道:“这是你做的?”
华容华回头一看,脸色刷地就沉了下来,“怎么是你?”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
公西楚对于这女人如同避瘟疫一般的动作挑了挑眉,扬了扬手中的荷包,“这是老虎?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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