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开了门,就往病房里去,站在门口深深地喘了口气,他忘了也好,把那段糟糕的记忆都忘了,误会苛责,都重新来过。
黄花走进去的时候,舒斯年看到她就笑,“花花。”
一瞬间,黄花的眼泪没忍住。
“我没事的,你别担心。”舒斯年说道,“爸爸刚才跟我说了,我中间有段记忆空缺了,我就记得咱俩出去旅游了。”舒斯年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讲,笑容干净。
黄花走过去,坐在凳子上,抱着他的手,头抵在他的手指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舒斯年轻轻地摸着她的头,靠在枕头上,静静地想事情。
“你给我讲讲我们之后的事情好不好?没准我等会就想起来了。”舒斯年开口说道。
黄花哭得双眼通红,抬起头,满脸的泪,从桌上拿了纸巾在擦。
“你真忘了?”黄花问他。
舒斯年眼神飘了一下,随后点点头。
你要是真忘了,那我就开始编了。黄花看人也没什么事儿,现在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咱们高三么,谈恋爱,父母不同意,所以咱俩就偷着摸的谈。后来你上了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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