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寻”的家伙在一起,说些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她整个都要魔怔了。
黄花叫他舒斯年,他都不答应,只有叫冷寻,他才会答应。
黄花感觉他不动了,顿时心慌地叫道:“冷寻?”
没有人应。
黄花推开柜子,光线一下子射进来,刺到她的眼睛。
他的眼睛闭着,像是死了,黄花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要停了,她去试探他的鼻息,等到了温热的呼气才感觉自己的心脏又跳动起来。
他睡着了。
黄花把他扶到床上,他身上的衣服都是破洞,腿上也是淤青和血渍。
到底发生了什么?黄花揉着自己的头发,她要疯了。
床上的人安静地睡着了,黄花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她的手上也都是血渍,外面没有人来敲门。
是不是事情已经过去了?
黄花去厕所洗手,把血渍冲掉,可是感觉这血好像不对劲,粘粘的,黄花闻了闻,有股甜味,不是血腥味。
不对劲。
黄花冲到床上,擦了把舒斯年脸上的血渍,放在鼻子下嗅。
是糖,不是血。
黄花的脑子瞬间炸掉,fuck,床上这个人骗她。
黄花看看手机的时间,半夜两点了,这个人骗了她三个小时,害她在柜子躲了两个多小时。
王八蛋!
黄花的表情不受控制,愤怒、冷笑一下子都涌上来,如果眼神能杀人,床上这个睡得舒爽香甜的人已经多了几个血窟窿,流血过多致死了。
要玩是吧?好,姐姐陪你玩。
冷寻,是吧?好,姐姐玩的就是你。
有人要杀你是吧?好,姐姐现在就满足你。
黄花翻了一圈房间,也没发现个绳子、刀啊什么的,只能拿着一个剪指甲刀恶狠狠盯着他。
这场戏我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大影帝。
早上舒斯年一觉醒来,睁眼就看到黄花站在对面冷笑地看着他。
“影帝,醒了?”黄花露出一个要杀人的微笑。
舒斯年摸摸头,心里十分想笑,她已经发现了,但面上还要装作不知道:“我怎么在这儿?”
“冷寻,你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黄花冷静地走过去问。
舒斯年站起来,揉揉自己的脖子,“冷寻?你怎么知道我电影里的名字。我为什么会在你这儿,花花。”
黄花双手环胸,一副我看你继续装的样子。
“我叫我助理过来。”舒斯年拿房间的电话给自己的房间拨过去,对那边说,“来这个房间接我。”
舒斯年站起来,冷静地对黄花道歉:“对不起,昨晚给你添麻烦了。我最近精神不太好,幸好遇到你。这件事,希望你能保密,我会付你一笔费用。”
黄花眯着眼睛看他,眼神里都是不屑,看你再装。
门铃响起,舒斯年走出去,黄花跟着他,看他什么时候露馅。
“我们今早几点的戏,把剧本给我看下。”舒斯年对张洋说。
张洋看着主子身后的女人,主子这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他感觉自己掌握了大机密。
张洋按捺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把剧本递给舒斯年,“年哥,我们得走了。”
“哦,我的钱包给我。”舒斯年接过剧本,去拿自己的钱包,“先进来吧,有人看到不好。”
舒斯年转身往里走,把剧本十分“顺手”地放在茶几上,拿出钱包里的现金,递给黄花,“昨晚的事请你务必不要说出去。”
“张洋,走吧。”舒斯年收好钱包,走出去。
封口费,握草,这女的是鸡么?年哥,昨晚是。艳遇!张洋忍下一肚子的话,看着茶几上的剧本想说拿剧本,被舒斯年一眼瞪回去。
黄花一脸冷笑地看他一大早演了另一出戏,坐到沙发上,把钱放下,看到桌上的剧本,拿起来翻看。
哦,冷寻,果然是角色名字。
黄花翻了一早上,总结出剧本的主要情节,冷寻,六岁时目睹父母被人杀害,他自己藏进了柜子里才免于劫难。在柜子他衍生出了自己的十几种人格,其中的一种人格是变态杀人魔,杀了他家的仇人,他的十几种人格中有好有坏。而现行的法律必须要找出他的哪种人格杀了人才能定罪,而他的人格十分狡猾,有说真话的有说假话的。
所以,昨晚,他是入戏太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举手手告诉我谁是戏精~
月末啦,营养液要清空啦,小天使们不要吝啬啊,使劲灌溉我吧~~~
☆、第九章
舒斯年走之后,黄花就困得摊回床上,一晚没睡盯着那个戏精,她一会就陷入了深度睡眠。
不知道睡了多久,房间门铃被按得大响,黄花迷糊地但再也不敢忘先看猫眼,原来是杨果。
开了门,杨果就气急败坏地骂:“我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你怎么都不接。你知道那个白杨等你多久了么?”
黄花开了门就又转回床上睡。
“都下午了,你昨晚做贼去了么?赶紧给我起来。”杨果站在床边讲。
黄花伸出一只手摆摆,“不去,困。”
杨果想着她昨晚是不是又失眠了,平息孕妇的怒火问她:“你昨晚是不是又一晚没睡?”
黄花点点头,也不想再解释什么。
杨果心疼地看着她,只好给那个还在等她的相亲对象打电话,“喂,白杨啊,真不好意思,我闺蜜她临时有点事情,去不了了,咱们改天吧。今天真是耽误你了。”杨果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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