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刚想要关门,去找舒斯年要奖励,看他机灵不?
黄花刚要抬脚走,又回来,抵住门,指了指张洋的身后,念道:“舒斯年出道七周年。”
张洋蹭地脸红了,握草,忘了,他们贴的庆祝条幅。
黄花推开他,往里面走。
整个房子依旧沉浸在欢乐庆祝的气氛中,各自疯狂地玩耍着。
扫视周围,穿过整个客厅,黄花和沈迷的视线对上。黄花直到看到背对着客厅,坐在阳台上的舒斯年的一个背影。
室内喧哗热闹,他却像个孤独患者落寞地看着窗外的江景。
沈迷朝黄花走过来,“你好,找斯年?”
“我们见过。”黄花审视着他说道。在附近的路口,曾经见过一面。
“是啊,可是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您原来是斯年的初恋。”沈迷微微一笑,颇像一只老狐狸。
“所以呢?”黄花歪歪脑袋,她儿时一样的小动作一直没变过。
“我想跟您聊聊。”沈迷做了个请的动作,“他现在状态并不好。”
黄花看了一眼那个一动不动的背影,点点头,往旁边安静的地方走去。
“这几年他工作很忙,其实在这个圈子里有些名气的明星都很忙,但他是我见过故意把自己安排地这么忙碌,让自己一点空暇时间都没有的人。我有的时候还会庆幸自己签了个劳模。”沈迷讲完,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这些话是真话。
“可是后来我渐渐发现,他仿佛是在用工作来麻痹自己,让自己逃离一些痛苦的回忆。他特别喜欢花,粉丝也很喜欢送他花,他养了条狗,也起名叫花花,我之前总觉得斯年这么的人怎么这点这么娘呢。直到我最近知道了您的名字。我想他想要逃避的回忆应该和您有关。”
黄花把放在舒斯年背影的视线挪回来,皱着眉头问:“您到底想说什么?”
沈迷汗了一把,他本来想让自己讲的这番话引起黄花的愧疚,结果,人家好想没觉得有愧疚:“咳咳,我是想说,他的精神状态一直都不太好,接了《伪证》再加上最近见到了您,算是彻底崩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负责呗?”无良奸商,人好好的时候努力给你赚钱,生病了你们就想雪藏,还推脱责任。黄花在心里鄙视了沈迷一把。
“额。”沈迷被噎地说不出话。
“其实斯年身上的商业价值还是有的,只要他状态恢复了,我们公司还是愿意继续给他资源。”沈迷擦着汗说道。
“哦,我明白了。意思是,他要是好不了就得我负责,好了,再送给你们继续给你们赚钱去。”算盘打得挺好啊。黄花冷笑道。
“他和你们的合同到期了没有?”黄花圈住胳膊,抬头冷着脸继续问道。
“没有,他签了十年,还有三年。”沈迷被突然她强大起来的气场震慑住了。这眼神是要杀人么,好可怕啊。舒斯年以后绝对是个气管炎啊。
“违约金算一下,明天告诉我。”黄花说完就往阳台走。
可是阳台早已空无一人,黄花四处搜寻着舒斯年,她往楼下望去,呼,幸好,没人。
沈迷也跑过来,“斯年人呢。”他拉住张洋问:“斯年呢?”
“年哥?他刚才牵着狗出去了呀。说要遛狗。”张洋拿着酒瓶有点喝多了。
半夜十二点出去遛狗,这是正常人能干的事儿么!
黄花一听就跑出去了,沈迷跟在后面,拉着张洋,一直骂他,“你是蠢货么,这个时间你让他出去!他是个精神病啊!精神病!万一他出去裸奔呢!”
张洋啊啊啊地叫着,“不会吧,他但是感觉挺正常的啊。”
刚说完就嗷嗷叫起来,“不正常啊啊啊,刚才那是冷寻的表情啊,年哥不会带着花花出去咬人去了吧。”
黄花的一颗心被吊起来,来回跳,在电梯里怒吼道:“你给我闭嘴!”
下了楼,眼前哪里有遛狗的,黄花飞奔向大草坪,她穿着拖鞋出来的,跑起来很不舒服,直接把鞋扔了,光脚跑起来。
沈迷在后面捡鞋,心想:这是真爱啊真爱,这姑娘除了凶点人还是不错的。
大草坪上果然有一只蠢狗在疯跑,见到他们疯狂地跑过来,白色的毛发在空中飞扬。跑过来叫两声又跑回舒斯年的身边。
黄花的脚上好像被划破了,她慢慢地走过去,跟舒斯年说道:“舒斯年,回家吧。”
舒斯年回头,面色冷漠,冷冰冰地说:“滚。”
是那个男人。
黄花觉得自己的脚可能是被草坪上的什么东西割到了,现在在流血,她跪在地上,忍着痛说道:“冷寻,仇人明天也可以找的。”
舒斯年听到她这么说,面色才缓和些:“你不明白,他们一天不死,我就痛苦一天。”
沈迷追过来,把鞋子放下,“黄小姐,你先把鞋穿上吧。”
黄花穿上拖鞋,陪舒斯年坐下,“你看什么,星星?”
舒斯年没有讲话。
张洋突然想到手机里有电子剧本,连忙打开,递给黄花。
黄花扫着里面的内容,找有用的信息,终于找到一条。
“冷寻,你知道当年杀你家人的物证里有一把刀么?那把刀可能有线索。”黄花看着手机说道。
“刀?什么刀?在哪里?”舒斯年立刻问道,他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杀意。
“在警局,张警官可以拿到,明天他上班你可以去警局问他。”剧本里这个时候冷寻还没有开始杀人。
“张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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