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担心,有的人却根本不值得。
林夏面色一整,“我告诉你俩啊,不管他轻还是重跟咱们都没关系,是林强下的手,所以你们谁也不要有别的想法!多想想他曾经都是咋对咱们的!”
林冬裹着被子坐起身,他苦恼的说,“大姐!我也不想惦记这事,可心也许还是不够狠吧,总寻思……
原来恨他的时候真是咬牙切齿的恨,可他就那样直挺挺的被林强削的倒下人事不省时,我心里……”
他下句话不说出来,林夏也知道是啥话。
林秋也跟林冬一样围着被坐起来,“姐!我也是!我嘴上没说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我还怕他万一严重,那老娘们还不得带着林强林雨他们溜了?到时候他靠谁,没准还得落到咱们头上……”
那他们得咋整?
林夏冷笑,“咱们凭啥给他靠?就算是钱春丽他们溜了也轮不到咱们!再说林雨上高中呢明年就考学,她们能溜到哪儿去?”
林秋跟林冬默默点头,林夏知道一天不知道林爱国是啥情况,他们一天都不会安心,她其实心里也有点闹不登的,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这样,我明天正好要去被服厂找赵大娘说一声小秋工作的事,所以趁机悄悄的去医院瞅瞅,到时候咱们就知道是咋样了!”
“那姐我跟你一起去吧!”林秋怕林夏自己吃亏。
“大姐!我也跟着一起吧!”林冬也担心这到了医院万一干起来咋整,他大姐一个人终究不行。
林夏不同意,“不用你们!我一个人目标小还不容易被发现!明天小秋你在家里烧屋子,冬子好好去上学!”
林秋跟林冬就算是不想同意也不行,屋子必须得不住火的烧,学习也不能再耽误了。
第二天,林夏吃过早饭就从家里出发。
她想了想第一站先去被服厂,之后再去医院打听,然后再拿着上次切剩的那些灵芝买点东西去赵大娘家看看;
昨天江大爷跟二哥帮着开车跑那一趟还来回的装车卸车,只收点烟可不够。
林夏到了被服厂找到刘兰英的婆婆,跟她说了声家里的情况所以林秋不在这里干了;
赵大娘听了也表示理解,她对几次去她家里送礼的林夏印象很好,两人还聊了一会儿天。
等林夏从办公室出来,走到门口想撩开棉门帘时,徐海华正好要进来,两人走了个碰面。
徐海华皱眉问,“林夏?你来这里干啥?”
林夏不愿意搭理她,这就是个有病的,“让开!”
徐海华哼了一声,“我知道了,你是来给你妹妹送礼来了吧?”
“你管得着吗?”林夏直接撩开另一侧的棉帘子推门出去。
徐海华在后面撇嘴,“扬吧啥!一看就不是啥好饼!”
林夏根本不把遇到徐海华的事当事,她从被服厂出来就去了医院。
现在的医院不大还是平层,所以林夏很容易的就在一个病房里看到了正在打着滴流的林爱国。
病房里除了林雨还有其他患者跟家属在,钱春丽倒是没看见。
林雨正弯腰用暖水瓶倒水所以背着身子,但林爱国却眼尖的看到了从门上小窗户朝里面看的林夏。
他直接破口大骂,“林夏!你他妈的给我进来!”
林夏也不畏惧直接推门进了病房,“还能骂人证明你也没啥事!”
她看看林爱国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以外,骂人中气还挺足,应该没啥大事,这样他们也都能安心了。
林爱国只觉得他恨不能现在就好模好样的,能直接下地狠抽这个逼崽子。
“杂种操的!你他妈这是来看我死没死!林冬呢?他咋他妈的没来?打了老子他能睡得着吗?”
病房里的人都跟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林夏,他们之前就多少听到了一点,知道这男的是被家里儿子给削的进了医院。
林夏眼神锐利的盯着林爱国,她立刻明白这肯定是钱春丽他们说的,她能惯着他们才怪!
“啥玩意?林冬打了你!开啥玩笑!当时分明是站你身后的林强削的!你咋还能怪到林冬的头上?
啊!我知道了!这是把屎盆子往我们头上扣啊!林雨,你妈呢?赶紧的当面对质啊!
当时不止我们看到,还有好几个邻居作证呢!这今天我要是不来看看还真被你们给栽赃成了!”
“白瞎他平时对你们这些继子继女那么好,比我们亲生的都好,咋还能往你们爸的脑袋上削呢!这可是大逆不道啊……”林夏语速极快,都不带停歇的说出这些话。
钱春丽不是愿意来这一套吗?她也会!
林雨吓得不知所措,她平时小心思再多,现在也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其实昨天她就察觉出了这事是林强干的,现在林夏这样一说,更是坐实了事实真相。
病房里的其他人都惊讶的张大嘴巴,这场大戏峰回路转啊。
林爱国就算是再傻,他也明白是咋回事了,本来他之前就一直觉得不对劲,现在更是得到了确认。
但就算知道了这事是林强干的,林爱国对林夏也是恨之入骨!
更何况,林夏这一嚷嚷不止病房里的人,恨不得半个医院的人都知道是咋回事了。
“杂种操的!你还他妈的舔脸碧池,你们没跟老子动手啊!要不是因为你们这帮逼崽子我能在医院吗?
都他妈的因为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不用你他妈的嘚瑟……”
对于林爱国骂的那些话,林夏根本习以为常早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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