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逼真,他戴上尤其合适,连发色都和狗耳朵的颜色很搭配。视线下移的话,还能看见他腰上系着什么,后面垂着一条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他整个人这样蹲着,就好像一条巨型金毛犬蹲在床边,正吐着舌头看她。
许澄夜懵逼了。
这是搞什么。
金泽看她错愕又呆滞的模样,晃了晃戴着的狗耳朵说:“不觉得很萌吗?我跟你说,我最近学了一个词儿,叫忠犬,就是一心一意只为主人着想,完全相信主人。这是我亲自上网买的,本来想等着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当,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许澄夜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她扯扯嘴角,想笑又笑不出来:“你亲自买的?”……也对,这种东西让周岩去买的话,人家不知道要怎么想他们。
怎么办,觉得好丢脸又好开心。
金泽好像并不在意她的潜台词,半跪在床下拉着她的胳膊说:“我给你看这个是希望你开心,不要胡思乱想,对于今天发生的事,其实我并不在意,我之所以回来这么迟,是因为我在舞团已经帮你处理好了,你可以重新回去训练,他们都直到那是苏明娜在报复你,你不用有任何烦恼,我都会替你扫清的。等过完年,你们就搬到新的训练馆,我亲自安排保安,所有你不喜欢的人都不会被放进去。”
他用很平静的语气说着给她很大震撼的话,“至于那些印在彩页上的话,我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我不信你会是做出那种事的人,但很遗憾我没办法参与到你的过去里,不能帮你把在巴黎那些子虚乌有的罪名也洗清。”
他慢慢站起来,完全忠犬形象地弯下腰,很绅士地伸出手放在胸口,彬彬有礼道,“我说了这么多,要表达的意思其实很简单,你不要对那些事有压力,我会永远站在你前面,替你挡住一切子弹,你只要好好地追求你的梦想,在舞台上完成你的使命就好了。”
突发事件没有让许澄夜哭。
纠结抑郁没有让许澄夜哭。
但金泽的一番话却成功地说哭了她。
她起身抱住他,要早知道会是这样,她一早就把一切告诉他了,他们早就不用因为这些事而猜忌烦恼。
原来在她看来好像大山一样翻不过去的障碍,对他来说就跟羽毛一样轻得几乎没有重量。
金泽回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依赖,这种时刻很难得,她总是好像很坚强,什么都很难打倒她,所以他身为男朋友,他展示男友威武高大的时刻就少之又少。
难得遇见,真是想拍照外加摄像,永留纪念。
感慨了一下,金泽就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发顶,许澄夜慢吞吞地从他怀里出来,抓这他的衬衫,手指透过衬衫的缝隙滑进里侧,轻抚着他的腹肌低声说:“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了,可又怕你不信我,所以一直纠结。”她仰起头睨着他,“我不会做那种事,是他用女一号的位置我就范,被我拒绝之后怀恨在心故意抹黑我。那种地方只有我一个华人,他又资历最久,说什么大家自然信什么。他跟另外一个人,也就是最终出演了女一号的舞者,她们合起来设计了一个陷阱,我在训练的时候一不小心……”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金泽的手挡住了,这样的只言片语,听起来没什么浮动,可如果代入进去,感受到那种孤立无援的绝望,众人的污蔑和舆论的打击,你就能体会到那些压力。
也可能是因为金泽太爱她了,所以即便只是她言语简要地复述他都觉得冰冷刺骨。
见金泽面目凝重,似乎很担心她,许澄夜笑着安慰他说:“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想想,我自己一个在国外生活,虽然有过一些波折,但没什么大问题,现在健健康康,过得幸福安稳,已经非常厉害了。”她微抬下巴,略骄傲道,“其实你也应该感谢他们,要不是他们,我现在还在巴黎,你还见不到我,我们也遇不见,你这只忠犬……”眨巴眨巴眼,笑眯眯道,“也找不到主人。”
金泽顺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狗耳朵,晃了晃脑袋斜睨她说:“你这主人不合格。”
许澄夜瞪大眼睛:“我还不合格?哪里不合格?”
金泽一摊手:“狗粮呢?”
许澄夜心里想到一些邪恶的东西,为了保持自己的纯洁,她下了床就往外走,念念有词道“我这就去帮你买,买名牌的。”
金泽直接把她捞回来,说:“不用了。”
他一字一顿,眼神充满了侵略性,“我就喜欢吃你这个牌子的。”
语毕,拉起的被子,将两个人全都罩住。
不多时,整个屋子都被欢声笑语所占据,远在游乐场的金父金母坐在过山车上,同样也尖叫和欢笑着。
从过山车上下来之后,金母问丈夫:“你说他们约会完了吗?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金父道:“就算他们约会结束我们也不回去。”
金母看了看去泡妹子的金满仓,疑惑地看丈夫:“为什么啊?外面怪冷的。”
金父望向妻子轻声说:“我从没带你出来玩过,今天是这辈子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所以我想,今天我们尽可能晚一点回去,抛开一切,孩子、家庭、责任,都不去管,趁着还不算太老,做一回自己。”
金母怔住,为“做一回自己”这几个字而感慨。
人生中能有几个人真的完全是在做自己?这很难,如果有机会的话当然不能错过。
金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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