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不要干涉?”
初阳一个瑟缩,但还是坚持己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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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峻言盯着初阳,似乎要用目光把她戳得千疮百孔。
初阳不甘示弱,与他对峙,绝对不能向土匪低头。
最终,柏峻言妥协:“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
是吗?初阳窃窃自喜,她打赢了第一场阶级斗争,不过似乎有点太容易了,初阳表示怀疑:“真的?”
柏峻言微笑:“我是个讲道理的人。”
可我讲起道理,他们都觉得我不是人。
花瓶
过了两天,初阳接到一个电话,那头传来亲切的女音:“你好,请问是初小姐吗?”
“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百川集团财务部的助理,我姓赵,你可以称呼我小赵。是这样的,你之前是柏总的生活助理,刷公务卡负责柏总的公务性支出,现在我们审计相关账目,发现有一些账对不上,有些报账单没有签字,能不能麻烦你抽时间过来一趟?”
初阳不太懂:“我已经离职了。”
“我知道,但财务方面每笔账是要对清楚的,你以前的花费模糊不清,明细也没有,所以要麻烦你来核对一下。另外,你是经手人,单据需要你补签字,不然我做不了账。初小姐,我就是一个小小的财务助理,你不要为难我。再说你不过来,不怕人怀疑你报假账吗?”
初阳觉得无语,最终妥协:“好,我下午过来。”
她心头嘀咕,该不会是柏峻言故意找她麻烦吧?
下午,初阳去百川集团,她担任助理期间,手上有张银-行卡,所有公务性支出直接从上面支取,花了钱,初阳留下购物小票,也跟柏峻言核过,他哪在乎这点小钱?从没问过。
但大公司不是小作坊,财务流程十分繁琐,需要一笔笔签字。小赵助理说话十分客气:“你要填一些单子,这样我才能做账。不用把每笔支出写得那么细,列个大概费用,和总金额对得上就行。”
看初阳不太明白的样子,小赵助理说:“单子我可以帮你填。”
初阳:“好,谢谢。”
小赵助理把单据填好,递给初阳:“这里你要签字,然后你的直属领导,也就是柏总签字,你再把单子拿回来还给我,就ok了。”
初阳拿过单据,上楼找柏峻言。
柏峻言的办公室略有改变,增加了不少的装饰品,最惹人注目的是鲜花,屋子里足有几十捧,屋角,墙面,书架……甚至柏峻言的大办公桌上,处处都有鲜花,每一束花都由插花师精心搭配而成,造型优美,疏落有致,或小巧,或壮美,或繁盛,或简约,每一捧花根据它摆放的位置,而呈现不同的风格,花种不同,花瓶亦不同,浑然天成,赏心悦目。
“哇,你居然把办公室布置成这样。”初阳惊叹。
柏峻言在办公桌后看她:“不好吗?”
“简直不能再好了。”初阳喜欢这种风格,明快洁净,清新灵动,“你每天呆在办公室的时间长,是该多放点绿色植物。”
柏峻言:“我也这么认为。”
“在这样的地方办公,心情一定不错。”初阳感概。
柏峻言:“好心情,才能保证高效率的工作。”
提起工作,初阳想起自己的目的,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把手中单据递过去:“你应该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我不知道公司的财务流程如此复杂,这些钱都是花在你身上,我可没乱花,有些小票找不到了,有些又是网上支付,但我真的没有中饱私囊。”
最多也就买菜时,买了自己喜欢吃的菜。
柏峻言道:“你就算中饱私囊也没关系,一共就没多少钱。”
的确没多少。初阳看了看他:“那你应该不会在这个事上为难我。”
柏峻言道:“我没有故意为难你,公司的财务流程就是这样的,办事手续繁琐。没办法,公司太大了,必须靠规章制度建立一个体系,不然就会乱套。”
柏峻言拿过单据,从笔筒里抽出笔:“字签哪儿?”
初阳绕过半张办公桌,桌子后侧方有三脚落地花架,初阳小心避过,走到柏峻言侧边,指着签字处:“这里,每张都要签。”
柏峻言利落地签字。签完,递还给初阳:“给财务人员就可以了。”
“好。”初阳接过单据,转身,不小心碰到后方花枝,花枝带着花瓶从架子上落下,“哐”地一声,瓷瓶四分五裂。
初阳吓了一跳。
柏峻言从位置上站起,大步迈过来:“没伤到你吧?”
“没事。”有碎裂的小瓷片溅在初阳小腿上,但并无大碍,她只是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到。
“小心点。”柏峻言关切道。
残花败叶散落在地,幸好花瓶里没水,不然只怕会流得到处都是。初阳略觉得奇怪:“插花为什么不放水?”
我会告诉你,这样头重脚轻一碰就倒吗?柏峻言疏疏淡淡道:“就怕出现这种情况,万一有水溅到插座上就麻烦了,再说没水也无碍,反正鲜花每天都会换。”
初阳暗叹,果真是土豪。
屋里一片狼藉,初阳蹲身,准备把花枝捡起来扔进垃圾桶,柏峻言制止她:“你别弄,当心划到手。”
他按了铃,助理进来,他指了指地上吩咐道:“叫保洁员。”
助理说“好”,匆匆出门。
初阳寻思着没自己什么事了,扬了扬手中单据道:“那我下楼去财务部了。”
柏峻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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