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不是吗?
柏峻言的感冒似乎加重了,第二天上班时,连何左都察觉出来,向他建议:“不然再叫林医生过来看一下。”
“不用,他不是说了要一周左右才会痊愈吗?”柏峻言不甚在意。
“可你昨晚喝酒了,感冒不能喝酒。”
“一点都不喝又说不过去。”柏峻言意思着喝了两杯,就从饭桌上退席。
“最好是不要喝。”胡青也表示担忧,看了看他的日程表,明晚有子公司的高层回总部,因为业绩不错,柏峻言要给他们开庆功宴,胡青建议:“不如把庆功宴改在西汀度假庄园举行,换成篝火晚宴,这样大家玩得更开,你也不用喝酒,露个脸就行。”
“行,”柏峻言揉了揉额角,“我一点都不想去饭店,饭菜的味道,酒气,还有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混在一起觉得难受。”
何左道:“对,排气系统做得再好,也不如露天环境,你昨晚从饭店出来,香水的味道好重。”
柏峻言怔了一下:“我从饭店出来时,身上就有香水味?”
“是啊。”
“你怎么不早说?”
柏峻言以为香水是初阳喷的,她又在自导自演,柏峻言暗自好笑地看初阳发挥演技,都没拦她一下,甚至今天,柏峻言还在想要怎么收拾初阳。
现在,似乎弄巧成拙了。
这也不怪柏峻言会误解,初阳上次不就干过这种事吗?她从林居然头上拔了根头发,然后赖在柏峻言身上,开始怒火中烧大发脾气。
想起林居然,柏峻言随口问胡青:“你昨晚把林居然送回去了?”
“我给她叫了一辆出租车,看是个女司机,我把车牌号记下,让她自己回去了。”胡青陈述,“她酒量很好,头脑十分清醒,不会出事。”
柏峻言微微诧异:“林居然酒量很好?”
“对,她的上司是瑞色杂志的苏总监,就住在江山苑,我也认识,随便聊了两句。苏总监说林小姐喝七八两白酒是小意思,不然也不会带她出来吃饭。”
柏峻言嘴角缓缓扯出一抹笑:“这个朋友,倒是有点意思。”
初阳在外面晃了一天,虽然逛街地点是奢侈品云集的华贸天地,但没见到明星的踪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小区,走到门前,余光一瞥,她有些发愣,柏峻言之前在这里租了一个车位,此时,那个车位没有空着,停着一辆熟悉的车。
初阳微怔,但心底又有隐隐的窃喜,她面色如常的转身,朝电梯走去。
柏峻言几步追了上来,他不吭声,带着不可忽略的压迫感。还有其他人在等电梯,初阳不想让人看笑话,电梯来了,她大步迈进,柏峻言跟了进来,他一直沉默着,沉默地站在初阳身边。
出了电梯,初阳毫不示弱地瞪他:“你来做什么?”
“昨天的事……”柏峻言顿了一下,讪讪解释:“我以为是你做的。”
“什么?”
“我以为你故伎重演,香水是你偷喷上去的。”柏峻言说,“毕竟你之前干过这种事。”
初阳惊讶了一下:“明明就是你劈腿,还想赖在我头上!”
“我没有。昨天有人请吃饭,我觉得包厢里很热,把外套脱了让胡青拿着,胡青的女朋友来过,不小心在上面喷了点香水,我也是今天才听他说起。”昨晚的饭桌上,柏峻言旁边坐了个女人,估计是对方身上的;他也怀疑是林居然故意为之,但无凭无据,只会越描越黑,赖在胡青身上更省事,柏峻言面色无辜,“你知道我感冒了,鼻塞,没有闻出来。”
初阳不信:“你昨晚说你在加班!”
“我是先去吃的饭,但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我很早就走了。然后公司有事,就去加班。哦,我吃饭时还遇到你朋友林居然,她知道我走得早。”
“谁知道你走后,是去加班,还是去与人幽会?”
柏峻言:“我公司的人可以证明。”
初阳:“你公司的人都听你的。”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柏峻言说,“如果我找了别的女人,那我现在还来这里做什么?昨天我没跟你解释是我的错,但也是因为你有前科,我以为你又在自导自演。”
提起昨晚,初阳快气死,走路走得太远,脚踝都在痛。初阳狠了狠心:“我不能原谅你。”
“我没有说希望你原谅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搬进江山苑时,你曾允诺我可以将你扫地出一次,就当是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初阳惊诧地看他,他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
柏峻言毫无愧意:“上次我也被气得不轻,这次我们扯平了。”
初阳无语:“你明明就劈腿了。”
“被你抓了现行,还是你能提供有力证据?”
资本家是不是都这么厚颜无耻?初阳深吸口气,组织语言:“柏峻言,不管你有没有劈腿,我都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初阳想了整整一晚上,他们总有结束的时候,早结束,总比晚结束好。
柏峻言脸色略晦暗:“和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开心。”初阳承认,但适可而止,这本来就是一场错误,再继续下去,就会错得夸张,错得离谱,错得没有回头路,她玩不起,必须悬崖勒马,一个晚上,初阳想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的眼神里尽是坚定:“我们到此为止,我真的不想和你再纠缠下去。”
“你不能这样,”柏峻言直直地盯着她,“你不能招惹了我,潇潇洒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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