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深实在是病了,在病床上躺了一整晚,没洗澡也没洗漱昨晚还流了汗,觉得浑身难受。现下好些了,就让毛贝贝搀着她去卫生间,想简单的擦洗一下身子。
结果她刚解开上衣扣子,毛贝贝的一双眼睛就盯着她胸前看的发直——
米深囧,脸色微红,抬手护着胸,“毛小贝,你往哪看呢?”
“米小深,你可以啊,平时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这胸,起码34吧?”
“去去去~~”米深背过身去,“给我拧一下毛巾,我自己擦。”
毛贝贝嘿嘿的笑,拧了温毛巾递给她,“看来这些年,四叔没亏待你啊,他那么瘦,你发育的这么好,好吃的都给你吃了吧?”
米深转身,直接将毛巾丢到她脸上,“闭嘴!”
两人拉开卫生间的门,看见站在门外的两个男人,米深一怔,恨不得石化。
她的脑震荡啊~~怎么没把她给震死呢?
“四叔。”米深硬着头皮叫了一声,两只腿像是灌了铅,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回头把毛小贝给掐死!
毛贝贝站在她身后,这个时候也看见了靳如墨和厉封昶,回想起刚刚她跟米深在卫生间里的对话,顿时不自在起来。
轻咳了一声道:“我……我去打开水。”
提了开水就走,分分钟溜之大吉。
米深此刻只想望天长叹,什么叫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她上辈子一定做了不少孽,这辈子老天才会在她身边安插一个毛小贝!她一张老脸彻底丢到太平洋了!
毛贝贝一走,房内剩下三个人,气氛变得更古怪了。但是好像除了她跟靳如墨的神色有些不自在以外,四叔并未受到任何影响。
他靠近了两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迈开长腿往病床边走,“医生怎么说?可以下床了吗?”
话音刚落,便是叩叩两声轻敲房门的声响,接着一抹欣长的白色身影走了进来。
“楚叔。”
米深看见拿着病历走进来的男人,简直就像看见了天使,眼里都泛着光。
厉封昶看着她的小脸,不悦的蹙了蹙眉,“躺好。”
米深:“……”
楚晋炤没有着急解释米深的病情,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厉封昶,“这么着急赶回来,生意谈妥了?”
厉封昶知道他想说什么,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伸手,“病历。”
楚晋炤勾勾唇,抬手将病历给了她,双手插兜看着米深,面露长辈式温和的微笑,“轻微脑震荡,好好休养不会有大碍。”
“谢谢楚叔。”
“不客气。”楚晋炤眯眯眼,看向旁边几乎要被忽略成空气的靳如墨,“这位是?”
“这是靳如墨,学长。”
米深刚解释完,顿觉从侧面飘过来一阵飕飕的寒意,可是她转眸去看的时候,四叔仍垂着眸子在看病历,并没有在看她。
靳如墨很有礼貌的朝楚晋炤颔首,“您好。”
随后将手里的保温盒放在了米深的床头柜,“顺路买了点木耳汤,给你的。”
“谢谢。”米深轻声道谢,总觉得靳如墨神情有些紧绷,不如以往自在。
不过她也不自在,可能都是因为刚刚她跟毛贝贝的谈话吧……
靳如墨没多做逗留,说了句“那你好好休息”,就离开了病房。
米深还在想着之前她跟毛贝贝在卫生间里说的那番话,仔细回想了一遍,确定没说什么其他不好的话以后才放下心来。
可是等她收回心神,却一下子撞进了厉封昶那双幽深漆黑的眸子里。
米深一呆,神情有些囧。
楚晋炤笑意温润的飘过来一句:“脑震荡吃木耳汤很好,看来这小子还挺上心的。”
“是吗?”米深有些意外,忍不住多看了那个保温盒一眼。
清新的小碎花,看上去很小巧的保温盒。
她只顾着看保温盒,却忘了某人阴沉如冰的面色,只有一旁的楚晋炤看见了,却是不动声色且幸灾乐祸的勾了勾唇,“我敢打赌,这木耳汤大概是酸的。”
厉封昶转眸,一记刀子眼飞过来,“你可以出去了。”
米深这才觉得不对,将视线撤回来,落回到厉封昶的脸上。
嗯……
四叔的脸色,好像多云转阴了……
楚晋炤冲她笑笑,丢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神情,悠然出了病房,并贴心的带上了房门。
这下,整间病房只剩下她跟四叔两个人了。
沉默好半晌,厉封昶扫了眼床头柜上那个清新的保温盒,勾唇笑问,“要不要吃点木耳汤?”
米深抖了抖,“呵呵……我……我不饿。”
不愉快的这么明显,就是饿死,她也不敢吃啊。
厉封昶轻叹了一口气,坐在了病床边,大手抚过她的发,“我回来晚了么?”
米深一怔,这画风转变的有点快,她差点跟不上节奏。
她仿佛看见,漫天的乌云退散,渐渐露出温暖的阳光来。
内心悄悄松了一口气,面上露出甜甜微笑,“没有,不过你不是说还有两天才能回来么?怎么……”
这么快就回来了?
“担心你。”厉封昶捧着她的脸,声音低柔,眼神更是温柔的不像话,看的她的心跳瞬间乱了节奏。
——
确定了没什么大碍,厉封昶就给米深办理了出院手续。
米深还有点担心,“四叔,可是我还有点晕乎~就这么回去,没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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