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杠上这个问题了么?
米深抿着唇没说话。
下一秒,男人的手势如破竹,直往而上。
米深都拦不住,吓得连连惊呼,“我没吃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心里边……不是很舒服。”
她说真的。
这种感觉有点混乱,她理不清。
她知道那是合作伙伴,她也相信四叔。
但是她就是魔怔了似的,整个晚上翻来覆去想着这件事儿。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郁闷!
厉封昶的手停下来,但仍没有从她衣服里拿出来,掌下肌肤柔软,他舍不得拿出来。只是没动了,停留在她的肚子上。
深黑的眸子凝视着她,眼底带着一种满足感,“傻瓜,那就是吃醋。”
米深不想承认,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种情况下软一软也没什么不好。
“就算我吃醋了吧,因为你跟别的女人一起吃饭,却把我一个人丢家里。你知道,我最讨厌一个人吃饭了。”
厉封昶唇边勾起一抹宠溺,“下次带你一起,饿了么现在?”
“不饿。”
刚刚那五杯水下肚,还饿个毛线?
米深别扭,却不敢动,“四叔……我要去睡觉了……”
“嗯。”他点点头,但没动。
米深忐忑,对上他深邃的眉眼,火山爆发前提前打预防针:“四……四叔,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答应过她在她没准备好之前,不越线的。
“嗯。”他点头,又补充了一句,“我就抱会,不做其他。”
然而星星之火是怎么燎原的来着?
片刻后,他的气息明显加重了。
放在她肚子上的手,也不安分的动了下。
米深觉得,四叔的手有某种魔力,不然她怎么哆嗦了呢?还浑身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
“四……四叔,好了么?”
厉封昶垂下眸子来,盯着她小脸,眸色渐渐加深。
“深深,给我摸一下。”
警报拉响!!!
“不行……啊……”她话音未落,那只大手已经冲破她的手,一路而上,直接握住了她的。
浑身血液都在这一瞬间僵滞了。
厉封昶垂首,薄唇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声线嘶哑:“就一下,我保证。嗯?”
“不……”她想拒绝,但耳垂被他一下子吮住,思维都凌乱了,她浑身哆嗦着,难言的折磨。
“就一下,嗯?”
他循循善诱着,一只手握着她的敏感地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肢,让她避无可避。唇更是贴着她的耳垂厮磨,势要摧毁她看似坚固的心理防线。
米深咬牙,再咬牙。
但她未经人事,哪里经受得住他这般。
心墙在一点点的瓦解,思绪完全凌乱了,此刻的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她完全被他带入到感官中去了。
“深儿……”他一遍遍吮着她的耳垂,低沉暗哑的嗓音如魔音入耳。
米深受不了了。
她双手勾住他的肩膀,“就一下……”
“嗯!”他信誓旦旦的保证,得到准许后,大手慢慢的动起来……
说好了只一下的,但是发展到后面,已经不知道多少下了。
米深也完全没理智去思考这些了,等她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软成一团靠在他怀里,除了手软脚软,没别的感受。
好在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没有再做更过分的事情。
米深想,这可能跟她的姨妈也有关?
感谢姨妈!
被他这么一折腾,姨妈好像报复似的,来的更汹涌了。
米深捂着肚子,委屈巴巴:“四叔,肚子好疼。”
厉封昶垂眸看着她,俊脸上还渗透着一些不寻常的潮红,但眼中的心疼和宠溺溢于言表。
他将大手从她衣服下摆里撤出来,抱着她回了房间,之后又给她冲了杯红糖水。
“我去洗个澡。”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转身去了。
米深喝完了红糖水,上了个厕所钻进被子里,不到片刻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身后的床往下沉了沉,一个温暖的怀抱,携着一股熟悉的淡淡香味扑面而来。
她下意识的往前,手圈住了某人劲瘦的腰,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嘴角勾着一抹浅笑,心满意足的睡去……
——
次日清晨,米深收拾好了出房门,前脚刚踏进厨房,脸上的神情就愣了一下。
“楚叔?”
楚晋炤坐在桌前,厉封昶则背对着她,在灶台前做早饭。
听见她的声音,厉封昶稍稍回了一下头,“洗手吃饭。”
“哦,好。”米深应了一声,乖乖洗手。
她总觉得楚晋炤今天不大对,虽然脸上还挂着浅笑,但周身却像萦绕着一股雾霾似的,沉重压抑。
从厉封昶手里接过早餐,米深回头看向楚晋炤,“楚叔,您吃过没?”
“吃过了。”他淡笑着应了一声,眉眼处一如既往的温润,但米深就是觉得,他不开心。
“哦。”米深点点头,端着盘子去餐厅里。
楚晋炤待了没一会就走了。
厉封昶去上班,顺便送米深去学校。
米深想来想去,还是有些不放心,转头问四叔,“楚叔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厉封昶从文件中抬眸,“怎么了?”
“我见他好像不开心似的。”
“没事,不用担心。”
米深点点头,“哦……”
——
米深刚到学校,毛贝贝就拿着手机一脸八卦的凑了过来,“早上看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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