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君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受,“驮着”楚晋炤进屋。
沙发前,她慢慢弯腰,将身形高大的男人一点点放进沙发,刚松手站起身,一股力道蓦地扣住她的腰,将她往后重重一带,她又重新跌坐回去。
回头,惊愕的对上男人那双黑眸。
聂云君张口结舌,“你……你醒了?”
不……不对!
看楚晋炤此刻的眼睛里,丝毫没有半点刚醉醒的样子,反而是一片清明,难道……
“你装醉?”聂云君蹙起眉心,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一脸的嫌弃。
楚晋炤:“……”
聂云君想起身,但腰间被他一只大手紧紧的箍着,根本半点都动弹不得。她就这么大剌剌的坐在他身上,坐也就坐了,最让人尴尬的是她坐的位置……
她竟然不偏不倚,正好坐在了男人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忆起那晚的订婚宴,男人直接在车里将她吃干抹净,聂云君只觉得鼻孔里都要冒烟。
她挣不脱,就抓起男人的另一只手,抬起来就要张口咬。
楚晋炤嘴角轻扯,压根不躲不避不闪,任由她的牙齿咬在手腕上。
聂云君本来只是吓吓他,想让他知难而退收回手,可他却不避不让的由着她咬。事已至此,她也只好假戏真做,重重的咬下去。
“嗯……”男人发出一声低低地闷哼,箍在她腰间的手臂蓦地紧收。
聂云君不防,差点被勒断气,牙齿都咬的酸了,口齿间也尝到了腥甜的味道,可他却依旧保持着原先的那个动作和姿势,没有一点点的因痛而退缩的迹象。
终于,还是聂云君先败下阵来。
她松开牙齿,一把甩开那只手,抬手猛擦嘴唇。耳边,传来男人低低地戏谑,“不咬了?”
聂云君懒得搭理他,狂抽了一堆纸巾,擦嘴。完了转眸见楚晋炤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抬手将一把沾了血的纸巾直接丢到他脸上,皱眉道:“放开我!”
楚晋炤唇角勾着细碎的笑意,“好不容易见你一回,当然不能放,放了你就跑了,跑了我就可能再也追不上你了。”
“……楚先生,我是有未婚夫的人,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调戏我真的好吗?”
楚晋炤半靠在沙发上,因为醉酒两颊微红,“我可以直接打电话告诉他我们的关系,只要你愿意。”
“我不愿意!”聂云君使劲去掰他的手。
“为什么?”楚晋炤一脸受伤的看着她,看着她这么排斥自己,想方设法的跟他拉开距离,心里很不是滋味。
聂云君回以他一脸冷漠,“因为我们早就已经结束了,我希望楚先生以后都不要来骚扰我,我只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么?”楚晋炤呵的一声冷笑,“我偏偏不让。我偏偏要缠着你,缠你一辈子,没有我的准许,别想逃离。”
至此,楚晋炤脸上的笑容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跟往常的温和截然相反,此刻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满是阴暗的气质。
聂云君看着他,只觉得一股森冷寒意从后脊梁处一直蔓延而上。
他绝对是说到做到的性格,聂云君心头涌起不安的感觉,眼看着楚晋炤盯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深谙,她直觉如果再继续呆下去,一定会被拆吃入腹,连皮都不剩下的!
想到这,聂云君开始剑走偏锋,“楚晋炤,我最后再跟你重申一遍,我们的以前都过去了,你看上去也不像是回吃回头草的人,我更加不是。我已经订婚了,你上次那是qj,我可以告你。”
楚晋炤毫不在意的挑挑眉,“你可以去告我,律师我帮你安排,保证你百分之百的赢。”
“你……”聂云君气的要吐血,“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不好玩。”
“那就放了我,我们各自安生,谁都别再来招惹谁!”
“那怎么行?”楚晋炤依然笑着,只是那笑,带了几分深邃,让人看不透彻。
聂云君都快被他气哭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
告他?那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不仅威胁不了他,即便她赢了,这张脸也没地方放了。况且,她现在还跟萧家订了婚,如果悔婚,不仅她会受到惩罚,也会连累小至……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楚先生,就算是我求求你,你大人大量,以后别再跟我一般见识了好吗?像您这样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孩没有,何必非得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着?”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他捧的高高的。楚晋炤又不是傻瓜蛋,他对她只不过是当年的爱而不得的失落而已。聂云君觉得,只要分析给他听,他就会明白……
但,事实证明她想错了。
“你不是歪脖子树,萧决才是。他的为人你该听说过,嫁给他,你真的不会后悔?”
萧决的花名在外,且吃喝嫖赌每样都来,烟酒不离手,女人都是一批一批的换。
种种种种,她怎么会不明白?但这世间,不是什么事情只要明白,就能左右的。
她自然有太多的无奈和苦衷。
楚晋炤盯着她的眉眼,低沉的嗓音再一次响起:“告诉我,你有什么身不由己的苦衷?嗯?”
聂云君垂了垂眸子:“没有。”
“云儿……”楚晋炤低低的轻唤,从沙发里直起身来,紧紧的拥着她,让她紧紧的靠在他怀里,一点点的循循善诱,“告诉我,嗯?”
正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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