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
秦彐森略微分析了一下,认真道:“有可能,是你在(亚马逊)上买了一篇作者名字跟我很像的电子书。”
“是吧,我觉得作者写得很棒的。”
“是么,你喜欢就好。”
“......”秦梦阑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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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午饭说是用来和解秦彐森和秦梦阑的,但是冲着大家一团和气的吃法和喝法,这个潜在的矛盾大概是揭露不出来了。
秦梦阑和外婆坐在一处,安安静静的吃着饭,心里一直盘算着怎样跟秦彐森要上几瓶眼药水。
没错,她就是这么自甘堕落,一心念着放她鸽子的人。
饭吃到一半,秦梦阑都没有找到机会在饭桌上提出自己的要求。秦彐森却擦了擦嘴,从身后的文件包里拿出一叠文件,递到了女儿身前。
秦梦阑瞥了一眼文件,并没有放下手中的筷子:“什么啊?”
秦彐森郑重得看着她,叹气道:“梦阑,这是我的遗嘱。倘若我身死,身后家产一半给雪梨,一半给你。基于这份遗嘱,我希望你相信我,爸,外叔公是永远不会伤害你的。”
一瞬间,餐桌上的人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里。
秦雪梨脸上的表情尤其精彩,一脸的不敢置信,然后脸色渐渐得狰狞起来,难看起来,眼里的光芒也越来越尖锐,仿佛可以化作刀子刮伤对面秦梦阑的脸。
秦梦阑能够感受到对面“姑姑”的不平和不甘,吃惊得张了张嘴:“......”
但是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最愤怒、最不平的不是秦雪梨,而是秦梦阑身边的外婆。
外婆颤悠悠得举起了桌子上抿了一口就没有再喝的果汁,手一扬,全部泼到了对面的秦彐森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目测有红包,留言且随意。
☆、不速之客
外婆这么一泼,泼得大家都有些措手不及。秦彐森尤其狼狈,一贯风轻云淡不皱眉的脸上,干净的头发上,低调的大牌衬衫上,都在流淌着黏哒哒的棕褐色葡萄汁。
秦梦阑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搞不清这是什么情况。
外婆远比她想象得要火大,泼完一杯果汁仍嫌不够,操起手边上的一盘卤水毛豆又砸了过去。这次更狠了一些,湿漉漉的毛豆连着一个盆都砸到了秦彐森脸上。
秦梦阑连忙站起身来,拦住她外婆:“婆婆,怎么啦?有话好好说。”
秦雪梨也跟着手忙脚乱得抽面纸给她爸爸擦水渍。大概是习惯了别人对他们一家的恭谦和奉承,秦雪梨第一次看到人敢这么侮辱她爸爸,气得声音都拔尖了一个八度:“干什么啊你老太婆,疯了吧你!砸伤我爸爸我一定送你进jail。”
一桌的吃瓜群众们都默默得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当然,除了王珊珊。
罗静耳朵比较迟钝,有些不敢置信得问旁边的舍友:“她刚说的最后一个单词是什么?”
王珊珊的眼睛一直盯着桌上的菜,听到罗静的询问,不慌不忙得塞了一块盐水鸭到嘴里,一边嚼一边科普道:“j-il,监狱,四级词汇。”
“......”这一科普,桌子两端的人矛盾更大了。
秦梦阑“哗”得拉开了屁股下面的椅子,用手指着秦雪梨,恶狠狠道:“有本事你坐这儿别动。”
这大概是秦家人的习惯,一言不合砸东西,两言不合就揍人。秦雪梨二话不说抬起屁股,躲到了客厅的角落里
毕弛妈妈知道秦梦阑的脾气,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安抚道:“稍安勿躁,我们先坐下来把话讲清楚。”
“讲清楚了再动手吗?”秦梦阑一把撸起袖子,挣脱了毕弛妈妈的手,火气冲天得朝秦雪梨走去。
眼看着一家之主还傻不拉几得坐在椅子上发愣,毕弛妈妈恨铁不成钢得大骂道:“毕大言,你还坐在这边干嘛呀?不知道把厨房门锁起来吗!?”
秦梦阑跟着得到了灵感,转身去厨房拿刀了。
“.....”毕弛爸妈都陷入了无尽的懊悔中。
“什么情况啊?大家吃饭吃得好好的,怎么动起手来了。”罗静看得十分焦急,也不知道自己能帮梦阑什么。
王珊珊实在不太靠谱,还在致力于塑造她勤奋好学的文青形象:“哎,毕弛哥哥,你知道ja的区别吗?”
眼看着秦梦阑拿着一把水果刀从厨房里走出来,毕弛顾不上身旁的皮卡丘,拔腿冲了过去。
秦学森来不及擦身上的水渍,一把夺过了秦梦阑手上的刀,痛声道:“梦阑,你这是要干什么?”
毕弛眼珠子发颤得接过这把锃光瓦亮、一不小心就能划开一道疤的水果刀,忙不迭得找了个抽屉藏起来。
秦梦阑恨恨得看着面前这个愿意给她一半身家的长辈。即便有可能,秦彐森是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最温和、最顺意的的长辈。但是又怎么样,秦梦阑的眼睛还是红得发胀,不管不顾得朝他吼道:“谁都可以欺负我!诋毁我!但是她们不能欺负我婆婆!不能诋毁我妈妈!”
秦彐森看着女儿这样激动的模样,心里何尝不像吃了苦瓜一样苦得发涩。无论是二十几年前,还是二十几年后,从头到尾都是他的错,然而他的女儿承担了他的错误,然后承担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秦彐森颤抖得抓着女儿的手腕,伤心和愧疚席卷着他的全身。
大概,看着清新秀丽的女儿像个疯子一样寻衅挑事,这就是他的报应,
秦梦阑没有他的力气大,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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