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心脏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膛,她看着他那双深邃如古潭般幽深的双眼,噎了好一会才说:“有……”
然而下一秒,丁穆谦便突然俯首朝她凑了过来,薄唇在她丰润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移开後,只听他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白晴花瞬间石化了。
这时丁穆谦直起身子,淡道:“你快回去吧,再见。”说完,便转身进了宿舍楼。
待他的身影消失後,白晴花仍然傻立在原地,心里有些崩溃地想,他亲她了?他亲她了……他亲她了!
可,他为什麽突然亲她?这是什麽意思呀?还有他那声“嗯”又是什麽意思啊!
不带这样亲完了什麽都没说就走的啊啊啊!
而当隔天白晴花再见到丁穆谦时,却见他面色如常,像是什麽也没发生过似地,他也没有说起昨晚的事。
白晴花忍呀忍的,终於忍不住问:“你、你昨天晚上……”
丁穆谦闻言挑眉,道:“昨天怎麽了?”
白晴花闻言瞪大双眼,道:“你、你不记得了?”
丁穆谦蹙起眉头,道:“记得什麽?”
白晴花:“……”
卧槽,这个人该不会是不记得了吧?酒醒了什麽都忘了!
不带这样玩的啊啊!
见他仍旧疑惑地看着她,白晴花噎了噎,最终还是摆摆手道:“算了,没、没事。”
看着她耸拉着脑袋、有些无精打采的背影,丁穆谦唇角一挑,忍不住轻笑一声。
如果是关於昨晚他亲了她的事,那他肯定是记得的,不过就是想听她主动说起罢了。
想了一会,他突然抬手捂上自己的心口,感受到底下飞快的跳动,他不由失笑一声。
接下来的日子白晴花也没有心思胡思乱想了,只因不久後将迎来大学界最盛大的辩论比赛,菁英盃辩论赛,比赛地点就在本市a大,届时不只各大学的辩论社,甚至还有许多来自国外的队伍。
在菁英盃开始前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比赛,大多是c市附近的学校联合举办的练习赛,因为比赛多,又要兼顾系上的课业,白晴花准备起来不免有些吃力,压力一直很大。
而在菁英盃开赛的前一个礼拜的辩论赛上,因为压力大且准备得不够踏实的缘故,白晴花在冠亚赛里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这个错误令对方找到了漏洞,一个劲地攻击她这点,以致於在比赛结束後,他们这队以一比二的成绩败给了对方队伍。
不败传说就此结束。
白晴花对此感到很自责,虽然学长姐与社员们都安慰她,说不怪她,可这几日累积下来的压力夹带着自责感一下子爆发了,在比赛结束後,她立马跑出赛场找了个无人的空地蹲下来大哭了一番。
正哭到一半时,只听见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後缓缓来到她的面前。
那人见状也蹲下来,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肩上,清冷的嗓音里带着无奈与安抚的意味,道:“别哭了。”
白晴花闻言抬起头来,透过一双泪眼,他的模样在她眼里便不是那麽清晰,她一见了他便一个劲地说:“丁穆谦,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丁穆谦见她哭得鼻子和眼睛都通红一片,心头不由微微地揪了起来,扣着她肩膀的手愈发用力,道:“不用觉得抱歉,没有人会怪你,比赛本就有输赢,输了这一场,下一场再赢回来就好了。”
“可是我……”眼泪不停地从眼角冒出来,白晴花怎麽也止不住,即便听他这麽说,她却还是觉得自责,道:“对不起,对不起……”
丁穆谦见状皱起眉头,故意冷声说:“别再说对不起,再说我真把你一个人丢在这了。”
白晴花闻言委屈地皱了皱鼻子,有些语无伦次地道:“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你肯定讨厌我了,你是不是……”
话还没完,只觉扣着她肩膀的那只手忽然一个用力,将她的身子猛然向前拉,她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便栽进了他的怀里。
清新的淡香在顷刻间包围住她,他一手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背,安抚地轻轻拍着,另一手则扣着她的後脑将她的脑袋按进怀里。
他将薄唇凑到她的耳边,开口,清冷的嗓音带着无奈的笑意,道:“谁说我讨厌你?我喜欢你,笨蛋。”
白晴花闻言一愣,顿时就不哭了,睁着迷蒙的泪眼抬眸看他,道:“你、你说真的?”
丁穆谦垂眸看了她半晌,随即唇角一勾,缓缓地笑了,似暖阳融化遍地冰雪,她从来没见他露出这麽温暖的笑。
於是她一下子就傻住了,呆呆地看着他。
丁穆谦见状放开了她,双手捧着她的脸替她抹去脸上的泪痕,道:“哭完了?那可以走……”
话还没完就被她打断:“丁穆谦,我也喜欢你!”
丁穆谦闻言一愣,复又笑了,应了一声:“嗯。”
他站了起来,朝她伸出手,待她将手放在了他手上後,便微微用力一把将她拉起。
温暖的手掌紧紧包裹着她娇小细软的手,只听丁穆谦淡笑道:“走吧,大家都在等了。”
话完,正欲拉着她走,却反被她用力拉住了。
回头一看,就见她正仰头看着他,面上神色紧张又娇羞,道:“丁穆谦,你这是什麽意思?”顿了顿,低下了头,道:“我、我们这样,算、算是……”
丁穆谦挑了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道:“算是什麽?”
白晴花憋了憋,豁出去了道:“算是男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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