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啊?”
想一出是一出。
“反正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他把朱盏拉到怀里腻腻歪歪:“我的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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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盏被俱乐部的社员推搡着进了团委的办公室,虽然她心里十万个不乐意,团委邹忠明性情古怪,要是真的把他惹恼收回团章,那就功亏一篑。
但是众人一直坚持,无论邹忠明怎么生气,社团名字是一定要改了!
邹老头坐在桌前,翘着二郎腿,拿着一本围棋教程,自己跟自己对弈下期。
朱盏进来,他头也没抬。
“社长大人,什么事?”
他一直管朱盏叫社长大人,因为朱盏一天到晚义正言辞的小模样,倒还真挺有派头。大一新生还没有头一个学期过来就当社长的,她算是空前绝后的第一个,而且看起来当得还不错。
“邹老师,就是...大家都觉得,如果方便的话,社团名字,能不能换一个?”朱盏踟蹰着说出了来意。
“为什么要换名字?”他觉得这名字挺好的。
“那个...主要是红梅,有点土。”
朱盏说了实话,的确是土啊,她一个小地方来的都觉得这名字土爆了,还别说其他社员。
最终,朱盏被邹忠明轰出了办公室。
“开学回来就是大学生乒联赛的初赛,有这心思还不如多练几拍子球!”邹忠明怒气冲冲地说:“再提改名字的事,我就收回团章!”
朱盏如实地向社员们传达了邹忠明的风暴之怒,叫他们死了改名字的心。
风杏抱怨:“说好的民主集中制,现在社团反倒成了他一个人专政了。”
“那老头,在学校混了一辈子也就是个团委主任,想过一把官瘾咯。”
“那也不能油盐不进吧!”
后来社员们商量着,既然社长说不动他,干脆来一次罢练,总能让他重视起来。
朱盏觉得他们的行为完全属于作死,不过她没有反对,他们联合起来反抗,兴许比她一个人说话有用。
作为俱乐部的指导老师,邹忠明每天傍晚下班以后会过来练几拍子。这天在训练馆,他没有见到俱乐部的成员,找了一圈,才在休息区的椅子上看到他们,他们三三两两倚在椅子上,有的低头玩手机,有的干脆睡觉。
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学生工作,邹忠明用脚丫子都能猜到他们想干什么。
他走到他们面前,他们还一个劲儿那眼睛偷看他的表情。
“行,罢赛是吧。”邹忠明点点头:“既然不想练了,这个社团也没什么存在的意义。”
他转身要走,就在这时候,身后一帮男生立刻站了起来:“邹老师!”
“邹老师,我觉得您有点过分了。”
“我们只是想换个名字而已!”
“对啊,您取的这破名字,放在七八十年代还行,但是现在你让我们用这个,太老土了吧!”
“对,我们强烈要求,换名字!”
朱盏扶额,她今天好说歹说,都没说服邹忠明这顽固老头,现在他们集体抗议,看邹忠明这脸色,估摸着作用也不大。
邹忠明挨个环扫他们一圈,看起来也被这帮小子给气到了,他沉声说:“想换名字是吧,行,我满足你们。”
“咦?”朱盏一听,有转圜的余地,不由得站直了身子看向邹忠明。
“但是...”
果然还是有但是...
“你们选一个人出来,跟我练练手,能打败我,我就同意你们改名字,想改什么都可以。”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朱盏。
第47章委屈了
朱盏被社员们推了出来,跟邹忠明对决。
社员们给她捏手的捏手,捏脚的捏脚,加油鼓劲。
“联赛的时候,我们社团会不会在全国观众面前丢脸,就靠社长你了!”
朱盏心里头还是有把握的,毕竟邹忠明虽然爱好乒乓,但也仅仅只是爱好,球技并不怎么样,平时他和社员们有练过手,看上去水平很一般。
打败他,应该是轻而易举的。
“老师,我们社长要是赢了,换社团名的事,可不要耍赖哦。”
“我们大家都是见证呢!”
社员们似乎也对朱盏充满了信心。
邹忠明不屑一顾:“我这么大把年纪,难不成还和你们这帮小孩耍赖不成?”
朱盏和邹忠明来到球台边,社员们也都围了上来,为朱盏加油鼓劲。
朱盏笑说:“老师,要不我让你三颗球,不然大伙儿说我欺负老年人。”
此言一出,同学们呐喊助威的气势更盛。
邹忠明也笑了:“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老师您可稳着点。”同学们继续善意嘲讽:“别扭伤了腰。”
“放心,这把老骨头还算硬朗。”
朱盏上手就是一个下蹲发球,一般而言下蹲发球可以发出左侧旋和右侧旋,在对方不适应的情况下,威胁很大,关键是和发出高质量的球,往往能直接得分。
不过邹忠明却轻而易举就接住了朱盏这一决胜性的发球,同时使出了一个反手抬内拧拉,直接解决了反手接下旋球进攻问题,并且成功地让朱盏失分。
第一轮刚上两颗,邹忠明就以极其迅猛且压倒性优势赢球。
这是朱盏乃至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而第二轮三轮同样如此,就算朱盏和沈昂,和陆礼安练球,都没有遭遇过如此惨败!
自从她来到b大以后,至少在校园里面,可以说是没有敌手的,正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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