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先谢了一统鲍庄及众人的深明大义,然后大度道,“我固然对此女所作所为感到生气,但这亦有我自己的不是,是我不够自律,我决定……”探花郎把目光移向云屏,云屏也殷切地看着他,“还是移交官府吧,此女心机实在深沉,鄙人受害不要紧,但留着终究是个祸害,连累大人们就不好了。”静默良久,女人们率先叫了好,男人也唯恐落了后似的表示赞同。
云屏由希望到绝望,她看了看探花郎,又看了看鲍夫人,遂转头朝鲍庄磕头,“鲍将军,您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婢再不敢了。”说着头砰砰磕在地上,不时便在额上留下了一片淤青。鲍庄于公于私都不可能再管她,于公,他刚才已经答应了由探花郎处理,于私,这件事铁定同鲍夫人脱不了干系,他是傻子才会追问下去。他挥了挥手,就有人先把她带下去交给官府了。有人在人群里叹息,一旦进了官府,哪里还会有她的活路,不管是鲍府还是探花郎,都不会再让她有可能对任何人吐露供词。
夜已深了,人群不久就散了,真相可能也只有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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