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结实有力的手突然收紧,言曦整个人往他怀里贴,最后唯有高高的昂起脑袋才能畅通无阻的呼吸。
言曦紧贴他的胸口,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望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苍龙?”
戟羽寒头埋在她脖子处,似想将她揉进身体般的锢住她。“龙牙,我允许你做错事,但一定要注意安全。”
听到这话,言曦心里巨震。长官知道了!
他一定知道了!
戟羽寒深吸了口气,松开她,揉了下她乱七八糟的脑袋。“去把头发梳好。”
言曦在想怎么跟他解释,坐在他腿上一时没下来。
戟羽寒倒不介意她继续坐着。他还是挺喜欢抱着她的。
纠结犹豫的言曦最后还是放弃,从他腿上下来走去梳妆台。
梳妆台上的镜子里,是个穿着华贵礼服与化着精致唇妆的女孩,就是头发乱成了鸟窝。
言曦拿梳子把头发梳好,再用手指撩了撩,便满意的瞧着镜子里的人儿。“苍龙,你觉得我穿黑色好看,还是红色的好看?”
戟羽寒不假思索。“黑色。”
女孩跟她哥哥一样,皮肤偏白,不管是穿红色还是黑色都非常出挑,可她穿这身红不仅是出挑,而是惊艳。
言曦转头观察他,见他认真的样子,点了点头。“那我以后还是选黑色的。”
“嗯。”戟羽寒起身,也开始收拾自己。
而弄好的言曦坐在椅子上,扒在椅背瞅着他,闲聊的问:“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看了整整一天吗?”
“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些事。”
“关于哪方面的?”
“暴力和冲突。”戟羽寒对着镜子穿上西装,理好衣领。
言曦疑惑。“都全城禁毒了,还有冲突?”
戟羽寒从镜子里看了她眼,面色如常的讲:“没禁毒之前是反对派游街抗议,禁毒之后是瘾君子们的聚众滋事,后者比前者更凶残和丧失人性。”
在码头因一盒“上瘾”发生的血腥之战后,他们在回来的路上又碰到一些犯了毒瘾的人,他们在街道上横行霸道,打砸抢无所不用极其,有宣泄上瘾带给自己的疯狂,也有为别人手里那一支“上瘾”而打大出手,总之全城禁毒后的b国并没比之前好多少。
这些本来跟戟羽寒他们无关,可问题出在他们的车上。周爷的车队都有特殊的标识,别人一眼就能认出,于是那些犯了毒瘾的人转而将问题怪到了周爷头上,冲他们的车又打又挠。还好白且有带护卫队,才在那些已经失去人性的手底下安然回来。
戟羽寒没跟她说太多关于外面的事情,同时他也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让她知道事情远比她想像的要残酷的多。
言曦听了若有所思点头,然后问:“那警察不管吗?戒毒所呢?”
戟羽寒沉默的望着她。
言曦:
言曦看他脸色,呵呵笑。“那个你好了吗?好了我们就去找参五他们吧!”
戟羽寒走向她,顺手拿起桌上的小红帽戴她头上。“走吧,你去叫参五,我去叫鹰特助他们。”
在他们分头行动,为晚上的晚宴做准备时,白晶汉宫的地下室里,正在上演一幕刺激直击人眼球的事情。
地下室光线充足,刺眼的白炽光让许久陷在黑暗中的人睁不开眼,也将这个审讯室照得一览无余。
审讯室非常大,白墙和混泥土的装潢与上面光鲜亮丽的住处格格不入,好似一个是九十纪的贵族,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钢筋水泥。地下室这样的情况不是因为周爷没钱了,相反这里的造价是上面的十倍,可以说是枪炮不入,想进入这里而没有周爷许可的,连只蚊子也别想进来。
宽敞的审讯室里,白亦周坐在室中的椅上,跷着腿,俊美的脸上带着风轻云淡的笑意与耐性,如果不是他身边站着一排护卫队,以及室内叫人望而生畏的道具,他真不像是在给人压抑不适的地下室,像是在某摩登大厦的高档舞会里,而他则是优雅高贵的主角。
当然,要是没有他对面已经被折磨得不不成人形的俘虏,那就更像了。
被吊着的刘世然那平凡的脸已经看不到一丁点他本来的肤色,它被自己的鲜血和伤痕累累复盖,并且鼻青脸肿的他因一条腿被打断,以及多日未进食而无法站立。
没有支撑点的他,被吊着的双手因绳子的勒紧而擦破了皮,血沿着他黑黝的手臂往下流,在温度只有十八度的空间里很快就被凝结住。
刘世然虽然被审问折磨的很惨,也多日未进食,但因为没有致命伤口以及极低的气温,让他免除了流血过多又不会被冻死的可能。
可也仅仅是死不了,饥饿与痛苦还有寒冷让他并不好过,他甚至已经不记得自己被抓了多久,为什么到现在还活着。
刘世然肿得老高的左眼费力的望着前面的白亦周,疑惑他怎么会亲自来。
白亦周是个乐于享受的人,对这种事情向来只要结果不问过程,而他手下的人自会用尽办法为他奉上结果。
刘世然想:可能是因为这次太久没有得到结果,所以着急了吧。
“在想我为什么会来?”白亦周悠闲的问:“还是在想什么时候会有人来救你?”
刘世然没有回答他的任何问题。他现在一心求死,谁理他这个神经病。
白亦周也没想得到他的回答,轻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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