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介绍着,“我托朋友求来的,是一个荷兰画家的作品,怎么样?喜欢不?”
傅楠郑重地从叶蓁蓁手中接过油画,上上下下都细细地欣赏了一遍,点点头,“不错不错,画得很逼真。”说完了似乎是意识到只用“逼真”一词来评价不像是一个热爱艺术的人,于是补充说:“这西洋油画和中国水墨画是有区别的,水墨画讲究的是已经,油画则写实,这副油画,非常不错。”
傅卿:“……”
亏得这儿没外人,不然这种连现在的小学生都知道的东西,被傅楠这么当做很有研究似的说出来,尴不尴尬?
叶蓁蓁很配合他,“没错没错,叔叔果然对艺术很有研究。”
傅卿看着她一脸真诚的模样,暗叹,这丫头的演技在这种地方倒是用得炉火纯青的。
张岚也凑过一头来看,她不懂这些,所以关注点就去了别的地方,“这得多少钱啊?”
傅楠斜眼睨了她,“庸俗!艺术品哪里能用钱来谈的!”
张岚似是不大服气,眼神闪了闪,就走了开去,还小声嘀咕了句,“你在拍卖会上砸下的,还不都是钱……”
这话傅楠没听到,叶蓁蓁倒是听到了,忍着笑意,说:“这是我朋友帮我直接向画家要来的,我以前参加我朋友y的时候,也见过几次那位画家,算是有那么一丁点儿交情,所以画家都没要钱。”
傅卿补充说:“那位画家年纪大了,最近几年几乎不动笔,所以现在他的画挺难求,市场价也要十几万美元了。”他特意强调了这幅画的逼格之高,虽然比不上那些世界闻名的名画,但至少能让傅楠对此升起崇敬之心。
傅楠虽然嘴上说艺术品无价,但对于像他这样无法鉴赏的,要想知道这画作到底有多好,只能从价格来看。所以,在听了傅卿说的之后,看着眼前油画的目光更加炙热,“不错不错!蓁蓁不错,还认识这么厉害的画家。”
叶蓁蓁状似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唉,没什么,小菜一碟啦。我在美国还认识了不少收藏家的,回头我替您留意着,要是哪个有想把手上收藏品转手的,我告诉您。”
傅楠眉开眼笑,“好好,这敢情好!”
叶蓁蓁又说:“其实以前我家也有很多收藏品的,最有价值的还是毕加索的一幅画,是真迹呢!只是可惜,我爸爸公司周转不过来后就把这画给拍卖掉了。”
傅楠闻言,一脸的懊恼,“毕加索的画作啊!唉怎么就拍卖了呢!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拍给我也好啊!”
顿了顿,他恍然想起,叶振公司面临危机那会儿傅卿正跟叶蓁蓁分手着,于是乎,他狠狠瞪了傅卿一眼,“你说你,好好的,分什么手!就那么几年青春,还这么瞎折腾!”
傅卿:“……”他选择不开口。
“没关系没关系,”叶蓁蓁立刻打圆场,“以后这种拍卖会还多着,叔叔,您有的是机会!”
傅楠还没从沉痛中缓过来,“唉,毕加索的画作啊!”他国外的画家,知道的也就那么几个,而偏偏知道的几个就是那么有名的,他和这些画作的距离,很远很远。
好不容易有了接近的机会,却发现,早已经擦肩而过,变成了过去式,而罪魁祸首,就是他那个儿子。
加入傅卿和叶蓁蓁没有分过手,那他将和那位华尔街银行家成为亲家,亲家家里有难时,他肯定会帮忙,资金么,他多得是,这样一来,关系就更深了一次,于是,那副画作成为他的私有物就变得轻而易举。
傅楠觉得瞪一瞪傅卿是不够的,他又踹向傅卿,“分什么手你,分什么手!”
一幅油画,让叶蓁蓁和傅楠的关系破冰。
在这之后,张岚对叶蓁蓁的那些微词,就已经完全不是事儿了。只要张岚有意无意地暗示着叶蓁蓁去做一些事情,叶蓁蓁就同傅楠聊起艺术来。
于是,傅楠就会对张岚吼一句,“你别吵,我正跟蓁蓁探讨艺术呢!”
自此,傅楠与张岚,都没再指责叶蓁蓁十指不沾阳春水。
转眼,又到了傅卿的生日。
与去年过生日不同,今年傅卿的生日不打算公开请媒体,而是跟家人一起过,正好傅楠和张岚也在。
傅卿生日那天,叶蓁蓁还有些心情低落,因为她联想到自己生日的凄惨状况,她已经连续两年没有好好过生日了。
她生日的时间在四月份,不管是去年,还是今年,她都在剧组中度过,没日没夜地拍着戏,哪有心思想什么生日?连微博上的互动都全是吴菱替她搞定的。
今年生日的时候傅卿还想过来陪她,被她拒绝,她已经因为生病休息了两天了,要是再因为过生日而请假,估计会被暴躁的金长昊丢出剧组。
所以,在与傅卿的生日进行对比之后,叶蓁蓁就尤为黯然神伤。
但转念一想,她那是为了工作,工作到连生日都不过,她是多么敬业!
不过,虽说一家子都为傅卿过生日,但叶蓁蓁很快发现,这完全就不是过生日的氛围。
想当年,叶蓁蓁在家里过生日时,叶振和徐慧娴都非常用心地为她准备y,隆重而华丽,收到的礼物可以堆满一个屋子。
反观傅楠和张岚为傅卿过生日,y?那是不存在的。整个白天,就跟平常的日子没什么区别,而到了晚上,无非就是订个餐厅,一起吃一餐饭,甚至订餐厅的工作都是傅卿自己完成。
叶蓁蓁对傅卿蓦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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