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倒平静得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冲着门口的薄荣说:“衣服呢?”
薄荣这才回过神,赶紧将装着衣服的袋子递给了自家少爷。
然后在温凉旁边傻站着等祁夜出来,顾钦承手中的早餐至始至终都在手上提着。祁夜去浴室换好衣服出来,西装革履,瞬间又恢复了衣冠qín_shòu的模样。
薄荣将手中的早餐递给祁夜。
祁夜清冷的眸淡扫了薄荣一眼:“没眼力,温小姐的未婚夫好不容易来一次,早餐留着车上吃。”
说完,对着顾钦承点头,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的带着薄荣走了出去。
温凉忽的想起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用在祁夜身上,该是:光明正大的他走了,正如他死皮赖脸的来。
祁夜的不要脸,温凉第一次深切体会。
顾钦承就站在她面前,手里还提着早餐,深褐色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似乎在等她开口解释。
“坐吧!”温凉指着沙发,礼貌待客的态度。
顾钦承到底还是在沙发边上坐下了,将早餐放在了小小的茶几上,然后扭头看着温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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