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夜辉说:“要坐一会吗?”憾生不置可否,佟夜辉又接着道:“你等一会。”
掐掉手里的烟头,佟夜辉迅速的起身,他进到客厅里,拿了一个沙发垫子出来放在憾生的脚边:“坐吧,地上凉。”他说。
憾生在沙发垫上坐下,顺手从一边拿过佟夜辉的烟,抽出一颗点上,她深深的往肺里吸了一口烟雾,尼古丁的味道让某种沉重的心情得到镇静和缓解。
佟夜辉在憾生的身边坐下,两人一同看着院子的方向,久久没有出声,后来一颗烟几乎要燃烧到尽头的时候,憾生悠悠缓缓的开口:“你说你这又是何必?不好好的回去过你的日子,鲜衣怒马的,少年意气风发,多好,何苦来我这里找憋屈。”
佟夜辉的脸隐没在阴影里,他的声音也仿佛是覆盖着一层布帛,闷闷的沉沉的,他说:“想走来着,但走不开。”
憾生在他说话的功夫掐灭手里的烟头,又重新抽出一颗点上,她低低的笑了一下说:“有什么走不开的?你以前不也把我赶走过吗?我要是如你的愿,在国外好好的活着,你不也是能好好过一辈子吗?”
佟夜辉看着前方说:“或许吧,但我现在很庆幸还能坐在这里和你说说话,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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