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个好信息。”杜秀青很感兴趣地看着于少锋。
“余河素有木雕之乡的美誉,只是没有开发和利用出来。当年张国平就是凭着自己的一双手,带着几个徒弟,做出了让日本人爱不释手的樟木箱和神龛,从此打开了他的致富之路,创办了余河雕刻厂,培养了一大批做雕刻的人才。”于少锋说,“我倒是有个建议,作为余河的特色产业,木雕,我们可以好好开发和做大。在县城规划处木雕一条街,专门经营余河木雕,把这些在外面做木雕经营木雕的人吸引回余河来,让他们实现产销一体化。”
“这个主意不错!”杜秀青的眼前也是顿时一亮,“打造木雕之乡,规划木雕一条街,进行重点招商推介,擦亮余河木雕这块金字招牌!”
“对!就是这个意思!”于少锋喝了一口水,很兴奋地说道,“杜书记,要让这一个规划项目成为今后余河最兴盛的特色产业,让这一产业带动其他产业的连锁发展,形成产业链,促进就业和经济社会的联动发展。”
“可以好好规划,好好设计一下。”杜秀青站了起来,有些激动地说,“你考虑问题很细致,争取把这个项目的计划书早日完成,过完年后,我们就开始来着手规划打造,力争早日见成效。”
“好!我也是这样想的!”于少锋说,“余河的木雕,现在已经吸收了很多其他方面的优秀元素,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前两天,我受朋友邀请,去看了一位民间的雕刻大师的作品,真是没有想到,那么精致,美轮美奂!就是从那儿,让我对余河的木雕工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觉得我们政府应该为余河木雕的发展做出一些大的推广动作,这样,才能让这个传统的产业得到再次的兴盛和发展。”
“哦,你看了哪个大师的作品?”杜秀青对于少锋说的这点又感兴趣了。
“他在城郊自己的家里,带了几个徒弟,属于家庭小作坊式的生产,但是生产的都是精品。”于少锋说,“他也是当年张国平带出来的徒弟,叫张如来,五十多岁了,在福建打拼的十来年,前两年回乡开始自己干,木雕技艺精湛,他做的都是高档的木雕精品,价值不菲,专供广东福建两家高档家私城,也有私人专门订购。”
“有这样的人才,我们应该早推介,给他一些政策和资助。”杜秀青说,“有空你带我过去看看,私人性质的,不张扬。”
“行,今晚你要是有空,我可以联系他,我带你一个人过去看看。”于少锋说。
“可以,看看再说。”杜秀青说道。
“好,那我去联系看看,好了我再向你汇报。”于少锋说。
杜秀青笑着点了点头,于少锋很高兴地离开了。
和于少锋的这一番谈话,让杜秀青似乎看到了余河木雕的美好前景,也看到余河经济发展的新希望。
于少锋离开后不久,丁光义来到了她的办公室,带来了记者们整理的一些图片和手稿资料。
丁光义拿着这些资料,似乎有些胆怯,在交给杜秀青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说:“杜书记,我,我觉得这次的采访好像没有什么可以拿出台面来写的东西。”
“嗯?”杜秀青看着丁光义,眼神里充满了疑问。
“我们余河报虽然说是地方小报,但是,我们的宗旨一直是为县委和县政府鼓与呼的,可是,我看了这些图片,还有这些人的手稿,似乎都不符合这个要求。这要是登出来,不是丢了我们余河人自己的脸吗?”丁光义有些忐忑地说道。
“丢了我们余河人的什么脸?”杜秀青边问边伸出手,示意丁光义把那些资料交过来。
“这个……”丁光义站在杜秀青的桌前,身子微弓着,双手把那些资料呈给杜秀青,最后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u盘,“图片都在这里面。”
“丁部长,我们是赞歌唱多了,幸福看多了,所以看到这些贫苦的人民,看到这些凄惨的镜头,就觉得不真实了,对不对?”杜秀青看着丁光义说,“而这些贫苦和疾苦恰恰是余河底层人民的生活真实写照。以前,我们的报纸,电视台天天宣传的就是形势一片大好,百姓安居乐业,人民幸福安康。下去走走,看看,我们就会发现,其实,生活有幸福的一面,更有不幸的一面。幸福的民众,我们可以少关心,少关注,但是,这些穷苦的民众,我们应该投以更多的关怀和帮助,这才是政府真正应该做的。你觉得呢?”
“是是是,杜书记所言极是!”丁光义忙不迭地说道。
“所以,这次的慰问我所做的就是原生态的最真实的访问。丁部长,你走访慰问的镇情况怎样?”杜秀青问道。
“哦,我走访的是马湾镇,这个镇虽然是县郊,地里位置很有优势,一部分民众靠着这个优势,发家致富,但是,再富裕的地方都有穷苦的人,所以,那些特困户家庭,生活确实也是凄惨至极,让人看了心痛。”丁光义说道。
“是啊,你也有这样的体验,这就是这次的慰问起到的真正意义。让我们每一位县委的领导干部,把余河的总体形势看得更清楚,我们不能总把眼睛盯在成绩上,也应该经常去关怀这些弱势群体。一个社会,我们可以不管富人有多富,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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