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宣传会拍完,那个刀疤拦住了他。
昼里皱着眉头问着:“你想干什么?”
“不做什么,我觉得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所以我想来找你聊聊。”
昼里侧身要走:“我要回家去,以后再聊吧。”
“你真的不想知道连海平的事情吗?”刀疤问。
昼里顿住。
“你还是想知道的啊。”刀疤笑了。
为了让昼里更加信任他,刀疤带着昼里去了地下室看那个连海平。
连海平已经被人卸了一只胳膊,割了一个耳朵,全身鲜血淋漓,昼里看到,撑着墙狂吐个不停。
实在是太血腥了。
意识到有人来,连海平吓得往回缩了缩,嘴里吐字不清:“别杀我,别杀我,我都说了。”
昼里面无表情的盯着连海平,连海平颤抖着。
昼里知道人参j-i,ng已经彻彻底底消失了,那颗妖丹就成了他的了,他拥有着那颗妖丹,这一切仿佛一种馈赠。
“这种人,死不足惜,都说教书的比较文弱,我怎么看他比我们这种刽子手还狠毒。”刀疤愤愤不平说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满眼的鄙视与讽刺。
就连这种杀人犯都鄙视的人,那该是怎么样的人,昼里已经无法想象。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人参j-i,ng,他并不爱她,他娶她就是为了钱跟妖丹。”刀疤说着。
刀疤说的话,昼里只能听懂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完全听不懂,他只能大概明白什么意思。
他现在才明白人心的可怕。
那份可怕让他觉得惶恐,觉得恐惧。
刀疤笑了笑一把搂过他的肩膀,得意洋洋:“我们知道妖丹在哪儿。”
昼里一个悸动。
刀疤揽住昼里的肩膀,说得情意绵绵:“只要你答应给我……”
说着他的嘴巴就凑上来,昼里在他还没有凑上来之前,一巴掌扇过去,正好扇在他的脸上。
刀疤也不恼怒,只是看着昼里笑得异常放肆,他一把捏着昼里的手,从怀里拿出一副手铐,将他两只手拷在一起。
昼里惊慌失措得挣扎,那刀疤一个手刀下去,昼里顿时晕了过去。
刀疤刚把他抱到一旁的沙发上,扯了扯领带,衣服,他冲着昼里的脸扇了两巴掌,直接将他打醒过来,他们男人有男人的血型,刀疤喜欢玩漂亮的男孩子,最喜欢就是。
昼里挣扎了半天,双手被拷着,他用脚去踢刀疤,刀疤正好抓住了他的脚,在他脚上啃着,嘴角 y- in 笑着,欲罢不能的看着昼里挣扎。
觉得时候到了,他开始去撕昼里的衣服,一边撕,一边掐昼里身上j-i,ng致的肌肤,笑了:“你放弃挣扎吧,祁子沛不敢拿我怎么样,辛暮朝更是不敢……”
昼里挣扎着,忽然,他甩出尾巴缠住刀疤的脖子,刀疤被他缠得窒息,脸色憋红:“你……”
昼里双手双脚被束缚,只有一个尾巴还能动。
砰——
一声枪响。
刀疤就那样倒在了昼里的面前,那血ji-an了他一身,他吓得惊叫一声,连海平吓得瑟瑟发抖,为了怕刀疤的手下人找来,祁子沛直接杀了连海平,将昼里抱出地下室。
回到办公室,昼里还在刚刚的害怕中没有回过神来,他胆子很小,从前在山上都一直怕黑,现在亲眼看到一个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内心更是害怕不已。
他看到昼里全身在发抖就冲过去抱住昼里,昼里上衣全部被脱了,裤子都被撕得不成样子。
祁子沛将那些被撕坏的衣服撕掉,他刚一撕衣服,昼里就被吓得瑟瑟发抖。
祁子沛拍了拍昼里的背:“别怕啊,别怕,我在这里,我不会离开你的。”
昼里没了之前的挣扎,他慢慢安定下来把头靠在祁子沛的肩膀上。
祁子沛抱着他,他的手触摸到了昼里的肌肤,细腻,j-i,ng致,跟人类的感觉不同,那是一种独有的风味。
从抱着的那个角度他看到了昼里的狐狸尾巴,尾巴从被撕坏的裤子里钻出来,毛茸茸的……
祁子沛控制不住的看下去,仿佛看下去就能看到衣服里,他就像一个吸毒的,拼命的汲取自己生命的最后一点儿海洛因。
他不敢眨眼睛,不敢动,他就那样抱着昼里,仿佛到了世界的尽头,他怕自己眨眼睛就错过什么,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思太可恶,他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他一边在努力谴责自己,一边又忍不住的贪恋这好不容易等来的蜜糖。
他就像一个偷吃jìn_guǒ的亚当,明明知道这是错的,可是他就是抵抗不了诱惑,他宁愿万劫不复也要偷吃jìn_guǒ。
“祁子沛!”辛暮朝推开门一声喊,他一推开门看到了满地的衣服碎片,昼里衣衫褴褛的跟祁子沛拥抱在一起,赤身luǒ_tǐ的在祁子沛怀里,一动不动,表情很是木讷。
“暮儿。”昼里喊了声。
辛暮朝两眼赤红,走上前来先给了祁子沛一拳头:“祁子沛,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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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狐球:都欺负我长得美腻
第68章:蛋蛋疼
昼里愣住了,看着暮儿暴怒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又做错事了。
辛暮朝看着狐球那可怜样,一下子心里软了下来,他拎着祁子沛的衣领朝着门外拖去。
昼里正要下沙发跟上去就被辛暮朝一记眼刀瞪回去,辛暮朝瞪着他吼着:“别他妈的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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