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输点血,躺几天就好了。”薛妈反倒安慰起麦叶来。
“她死不死那都是她的命,关我们何事?”麦叶冷冷的说道,然后朝楼上走去。
薛妈会意,也就沉默不再说话,不过她还是不懂,这个宋千柳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是麦叶拿到刺的?
可,在薛妈的心里,麦叶不是那样粗暴无礼的女孩啊,这还真的有点让她难以捉摸。
麦叶走上楼,看着酣睡如猪的西山,然后关掉夜灯,独自到客房去睡了,一宿没有睡的她,感觉到困,挨着枕头,一会儿就进入了梦想。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很久都没有梦见妈妈了,梦里她居然梦见了妈妈。
梦境里,她的妈妈在一间木方里,那是她梦里的家,妈妈将一匹白布悬于房梁上,打了一个结,然后将自己吊在了白布上,奇怪的是地上竟然还有一滩血……
麦叶被这个梦吓的醒了过来,她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呼吸沉重而急促,仿佛长跑后的喘息。
麦叶的妈妈当年是上吊自杀的,这事在麦叶心里一直是个噩梦,每次想起她都会落泪。
现在她梦见了妈妈,自然又悲伤的掉下了眼泪,那种悲伤仿佛一直积蓄在心口,随时都可能奔涌出来。
她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自杀,居然可以那么狠心的抛下自己,那么自私的抛下自己,难道妈妈不爱自己吗,难道妈妈没有母爱吗?
她一直质疑母爱,也不懂什么是母爱。
生活中,她所看到的听到的,都是说母爱是如何如何伟大,如何如何无私,对于此,她根本不能理解。
她心里之前是怀念的妈妈的,而现在却是越来越多的恨,因为她没办法理解妈妈的死,为什么要抛下自己呢,为什么呢?
如果妈妈能给她一个理由,或许她还好受些,可是根本就猜不到妈妈到底为何而死。
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狠心不要不管,这样的妈妈实在是可恨。
她想难道要去理解妈妈吗,要去谅解她吗?
她觉得很难。
她常想,如果爸爸妈妈都在世,自己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呢,是不是还在上大学呢,或者跟妈妈一样是一名裁缝呢,还是变得更糟糕,甚至比现在的处境还令人绝望,成为了高墙里的女囚呢?
她一边哭一边想,越哭越悲伤。
她都不知道自己每天哭,到底在哭什么了,只是这么麻木的哭着。
带着泪珠儿,她又进入了梦乡。
她又做噩梦了,梦见自己走进一片黑色的森林,路上不满荆棘,她被浑身被荆棘缠绕,那荆棘越绕越紧,并刺破她的皮肤扎进肉里。
在梦里,她知道自己做噩梦了,她强迫着自己快点醒过来,她试图睁开眼睛,隔着眼皮,她能感觉到光线,她心里甚至明白,天应该已经大亮了。
可,她就是醒不过来。
她想应该是自己最近太过于虚弱,身体才会出现这种状况吧。
几经努力后,她终于醒了过来,感觉有人正抱着自己,她用手摸了摸揽在自己身上的那双有力的手,原来是西山。
她掰开他的手,把身子朝旁边挪了挪。
麦叶正想问他,你怎么睡这里来了。
西山倒先慵懒的问道:“你怎么睡这里来了?”
“你喝了酒,一身酒气,熏死人了。”麦叶想都没有想,一本正经的回答。
“哇,那你是嫌弃我了,不成,我得赶紧去洗个澡。”他说着就起身,然后挠了挠头说道,“我昨晚怎么回来的,是和谁喝酒去了,怎么想不起来了?”
“鬼才知道。你别吵我了,我要睡觉。”麦叶不耐烦的用被子把头蒙起来。
“好吧,那你再睡会儿,我去冲个澡。”西山说着就出了卧室。
天已经亮了,麦叶也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而且还做了好几个噩梦,她感到浑身疲惫。
看着窗帘外的阳光,她似乎觉得昨晚宋千柳的事情只是个噩梦而已,事情过去后,她时常怀疑事情是否真实发生过。
想着昨晚宋千柳的决心和魄力,麦叶有些担心起来,如果西山和自己结婚的话,那么宋千柳很可能成为第二个雨薇。
她的心冷冷的抽了一下,不由慌乱起来,现在,她不知道西山是什么想法。
如果真是宋千柳的一厢情愿,那么极有可能成为第二个雨薇。
她很想问问西山昨晚干嘛要和宋千柳一起吃饭,一起喝酒,但想了想,又没有了心情去问。
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过问西山的私生活呢,自己难道真的很关心他?
再说了,他和宋千柳是正常的朋友交往,自己实在无须担心什么。
别的女人不讲道理,自己没有必要跟着胡来。
昨晚血腥的一夜,闹得她根本睡不好,她醒了后,躺床上就一直睡不着了,也不想继续回忆这个血腥的夜晚,为了分散注意力,于是她起床梳洗,下楼吃早餐。
早餐时,麦叶和薛妈都神色凝重,西山却精神抖擞,心情也不错。
他喝着燕窝红枣粥,说道:“这个好喝,味道真好,喝酒的第二天早上,喝点这个,感觉好极了,这淡淡的甜,正是想要的味道。”
西山一边说着,一把抓过麦叶的手,说:“怎么样,我说到做到了吧,今天又跟你们一起吃早餐了吧。”
“无所谓,反正这是你家,你来不来,都是你的自由。”麦叶没心情的回答。
“怎么了,大清早的不高兴,是不是昨晚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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