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洪梅紧攥着自己的手,粗糙的手在手心留下清晰的月痕。
想起贪婪的所谓的家人,竟然让她退位让贤,把丈夫让给养母的女儿也就是她的妹妹,守寡的妹妹,曾经向她炫耀的她嫁进城里,成为工人的媳妇儿。
结果她的工人丈夫在婚后两年就不幸去世了。生的女儿的她,被婆家赶出家门,一下子又被打回了原形。
没想到居然惦记上自己的男人,说什么她反正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别站着茅坑不拉屎!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这就是她的家人。
她要跟以前彻底的斩断,她欠他们的这些年做牛做马已经还清了。
“没事了,没事了,我刚才混了头了。”洪梅破涕为笑,精神上如释重负,脸上露出灿烂地笑容,比晚霞还明亮。
生怕他继续追问,洪梅双手环胸,“啊嚏……啊嚏……我冷!”
“咱们赶紧回家,回家。”雷满囤站起来,脱掉身上的罩衫,披在她的身上。
两人慌慌张张地回家,为了怕人说闲话,两人也挑小路,避开村里的人。
心下一旦种下怀疑的种子,怎么都抹不去,洪梅冒着绿光的眼睛看得雷满囤眼神毛毛。
枕头风吹的雷满囤鼓足勇气但心里依然胆怯。
洪梅想了个办法让雷满仓将建国请到了家里。
华建国这些天沉迷在故纸堆里,结合这么多年治病经验,每每都感悟颇深。
把完脉后,华建国皱着眉头看着雷满囤,“伸出舌头。”
雷满囤乖乖的伸出舌头,舌苔是舌淡苔白,边上有齿痕。华建国仔细看了看,又问了他关于小便的问题。
神疲嗜卧、腰酸乏力,还有尿频、尿急蹬蹬症状,还畏寒怕冷,这些都是典型的精气不足的。华建国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太打击男性地自尊了。
雷满囤的事他知道,只不过他是乡下的赤脚医生,治个头疼脑热还行,这‘疑难杂症’还是去大医院里更保险。况且离省城近,又不是山高水长的。
“建国哥,怎么样?您说话啊?”洪梅着急地问道。
华建国目光看向了洪梅轻声道,“弟妹,你可不可以先回避一下。”
雷满囤心里咯噔一声,心下有了猜测,想着媳妇这几天的话,于是道,“建国哥您就直说吧!家里没人,就我们两口子。”
洪梅更是立马表态道,“这些年你没嫌弃俺,俺也一样。”视线看向华建国道,“建国哥,您就说吧!俺们心里有准备,只为求个心安。”
华建国看着他们两口子,想了想道,“那我就直说了。从脉象上看,满囤兄弟精*弱。”
“什么意思?”夫妻俩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地看着华建国道。
“这个?”华建国未语脸先红道,“接下来我要将孩子怎么来的,夫妻间的秘事。那个弟妹还是先回避一下吧!”
两口子一听脸都如猴屁股似的,雷满囤先道,“这样啊!那个洪梅你先回避一下,有什么话等俺跟建国哥说完了在谈。”
洪梅退了出去,将房门带上,屋里面,大家都是男人,华建国给他好好上了一堂生理卫生课。
红着脸听完后,雷满囤磕磕巴巴地说道,“建国哥,你的意思是俺的精*子数量比正常人少。”
“应该是,这样你去医院化验一下。就明了了。”华建国提议道,这样确诊后,才能对症下药。
雷满囤紧张地攥紧拳头,伸开,紧攥,面色犹豫地看着他道,“那个俺问一下,这个病有的治吗?”
第67章这是药?
“有的治,如果是以前还有些犹豫,近日我看前人医案,有所得。”华建国想了想最终给了他一颗定心丸,然而又道,“不过这生孩子,得看老天,我可不能保证。”
“知道,知道。”雷满囤忙不迭地点头道。
“好了,我走了。”华建国起身道。
“俺送你。”雷满囤跟着起身道,两人一起出了东厢房,洪梅立马走了过来道,“怎么样了?”
“我们待会儿再说。”雷满囤看着她道。
两人一起将华建国送走,雷满囤心疼地看着洪梅道,“对不起这么多年,让你代俺受过。”
“俺自身也有问题?咱们谁也别嫌弃谁?”洪梅转移话题道,“对了建国哥说怎么治了吗?”
“咱们得先去医院确诊一下。”雷满囤接着说道,“俺去找爹,开介绍信。”
“你去吧!俺在村口等着你。”
话落两人各自散开,洪梅回家,从炕头柜那出一卷钱,用手绢包了起来塞进了裤子上的腰带下面的小兜里,拿上布包锁上门,就匆匆地朝村口走去。
夫妻俩直接去了军区医院找到了华松年,当华松年听到他要做化验项目时,虽然极力掩饰自己的惊讶,却还是让雷满囤看了出来,红着脸非常的局促不安。
华松年立马意识到他误会了,赶紧解释道,“满囤兄弟我惊讶的是你的勇气,要知道人最忌讳疾忌医。”
“哦!”雷满囤尴尬地笑了笑,“俺明白,其实建国哥给俺把过脉了,所以才让俺来化验一下的。”
“满囤兄弟需要我做什么?”华松年看着他温和地说道。
“俺希望保密!”雷满囤不好意思道。
“这个当然,医院有规定,不能胡乱的说患者的事情。”华松年立马说道。
“俺也希望快点儿拿到化验单据。”雷满囤细若蚊声地说道,“俺怕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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